才梦见被红衣男人抱着跳下了悬崖,被人丢出去后,梁锦漓的身体顿了一下,猛地惊醒。自己不知何时已经离开了凝然的腿/窝睡在冰凉的地砖上,她打了一个哈欠后,准备回去继续睡。
近前时看到顼翊颤动的睫毛,她双眼一眯,于是故意用毛茸茸的尾巴拍/打他的脸。这货居然把她丢出去。
“……”顼翊蓦地坐起身,抓起她的狐狸尾巴拎起与其平视,面色微怒。
“嗷嗷嗷……”梁锦漓惨烈的叫起来,似一只被人踩到尾巴的小狗。顼翊愣了愣,刚想发火顿时被浇灭,脸色由怒转为霁,眼眸带上一丝愧疚的微微垂下,他不知道拎尾巴会弄痛她。
凝然被她的大动静吵醒,恰好见到这个画面,对他不赞成的摇了摇头,把她抱在怀里轻声的安/抚。本都是乖巧的,怎么就是不对付。
梁锦漓的声音由尖到低逐渐降下来,最后安静的窝在凝然怀中,眼眸带上狡/猾的笑意,睨着他眼尾微微上挑,与她斗,差得远了。看她笑,顼翊这才明白自己被狐狸将了一军,小手握拳又松开,决定不与畜生计较。
待清晨的最后一/滴露水在空气中蒸发,凝然最后一口干粮塞进嘴后,他如往常一般把她白白糯糯的小狐身放在框子里,背起开始赶路。
今日后,梁锦漓才明白,相比于人形凝然更能接受她作为小白狐的模样。如果想一直都跟在他身边就得如此,所以她也不敢随意变幻了,直到他哪天愿意接受她。
经过冬春夏三个季节,他们的步伐没有停歇过。她跟着凝然穿山越岭,受苦受难,好感度从零开始才堪堪刷到二十几,这是比身体上的受苦更痛苦的心里折/磨。
“……以一切众生种种果报,皆依诸佛法身而有建立生长,住法身中,为法身处所摄,以法身为体,无有能出法身界分者……”
用干粮稍稍填了肚子,凝然又开始如每日三餐般按时的讲经,顼翊盘腿坐在一旁,小光脑袋一点一点的开始打起瞌睡来。
“……计我我所,造集诸业,受生死苦,说彼法身名为众生。”说到这,凝然看了一眼顼翊,见他早已入梦去,便无奈的摇摇头。
“嗷…”唯有还在认真听的梁锦漓用前爪扒了扒他的僧衣,以此引起他的注意。
‘叮,好感度增加2,目前好感度26。’
凝然淡淡的勾起嘴角,揉了揉她的耳朵后说道“既然小狸如此喜欢,我便多讲一些。”
“……”梁锦漓趴下身子,虔诚的盯着他等之开口,似乎真的很喜欢听经文一般。
……
从佛经中解脱后的梁锦漓回到系统空间准备躲懒一番,却看到大/gS拱起一个人形,她挑了挑眉,走过去轻轻拉下薄被。
顼翊此时在她的gS睡得正香,白皙的面颊与淡粉的唇色,黑亮的长发与雪白的鹅毛枕,对比强烈带着诱/惑,她在g边轻轻坐下,放慢呼吸抬手伸向他的脸。须臾间,他长长的眼睫毛犹如一只舒展羽翼的蝴蝶,缓慢而优雅的掀开,视线定定的与之对上。
梁锦漓没料到他会突然醒来,伸出的手在情急之下掴了他一巴掌,提起嗓子眼道“是谁让你随便躺在我的地盘?”
顼翊冷下脸,原本沉静的五官由此变得冷硬,眸底一抹不悦的光芒一闪而过。梁锦漓面上依然保持冷静,心里却在方才的行为懊悔万分,她打了他!
蓦地他坐起身来,梁锦漓心里一阵发凉,应激性的想要后退,整个人却从g边滑下去,就在那一秒她瞳孔一缩,伸出手攥住顼翊的衣领想稳住自己,未料到带着他一齐倒在地上。“唔”的一声闷哼传来,梁锦漓因痛皱起脸,随后抬眸看向他,他那双淡如清溪又如寒潭般的深不见底的眸子印上她的样子,这样一双眼睛,会让人不知不觉沉/溺其中,两人以N上N下的姿势静止在地……
久久后,她咽了咽唾液,抬手抵住他的胸/膛把之推开,坐起身来,她担心再这样下去会把控不住。顼翊向后半靠在g沿,看着她的眼神意味不明。
‘哎哟哟,暧/昧哦!’某个不解风情的系统打破两人维持的沉默出声调侃道。而后,他们异口同声斥道“闭嘴。”
突然,系统君的屏幕传来兹兹兹的电流声,空间里的灯光全部暗下,黑暗中只能听到两人的呼吸声。只一会儿,灯光又再次亮起,此时的空间已经变了样,除了顼翊常泡茶的那一张茶桌还在,所属他的古代部分已经变成了现代化风格,似重新装修了一番,整个空间全然变成橘红结合的暖色调,他们头顶的天花上还有一盏奢华的法式大吊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