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求放过/长史很倒霉_作者:七杯酒(192)

  阿枣抱着被子的手松了松,他趁着她不注意,伸手挑破春水勾缠了进去......

  就这般反复折腾了三四次,时间已经到晚上,阿枣终于彻底清醒过来,累的一根手都不能动,裹着被子瘫在床上,神情呆滞。

  薛见还记着大夫的话,不能真要了她,却用旁门左道帮她纾解许久,她是没事了,他却有些难熬,用凉水净了手又洗了脸才算好些,回屋见到她一脸饱受欺凌的样子,不禁好笑道:“你硬拉着调戏我我都没说什么,你这样倒像是我欺负你似的。”

  阿枣有气无力地道:“你就是欺负我了!”

  薛见道:“我欺负你?谁硬拉着我的手...你凭良心说,究竟谁欺负谁?”

  阿枣给他这话说的脸上更红,拉被子过头,薛见摸了摸她烧红的耳朵尖:“没想到你居然是这样...看来那些春.宫都白写了。”

  阿枣的声音闷闷地从被子里传来,仍旧强行辩解:“那些都是瞎编的,怎么能作数?”

  薛见故意逗她:“我看也不像瞎编的,反正我的路数都是从那上面学来的。”

  阿枣给他堵到没话说,薛见强行拉下她的被子,捧着她的脸,神色认真地问道:“阿枣,你讨厌我这样碰你吗?”

  阿枣拒绝回答这么羞耻的问题,别开脸就是不看他。薛见似乎对这个问题非常执拗,捏住她的脸转过来:“告诉我。”

  阿枣一张老脸红了又红,点了点头,敷衍道:“不讨厌成了吧?”何止不讨厌,简直是...咳咳,不能往下想了。

  薛见继续问道:“那你快活吗?”

  阿枣忍无可忍,一把拍开他的手,把头缩在被自己,薛见正要把人挖出来,就见她在被子里点了点头。

  薛见唇角一舒,他并不想阿枣在无知无觉的时候迎合他,醒来却厌烦甚至害怕,隔着被子拍了拍她:“先洗澡,洗完澡再睡。“

  阿枣终于把被子拉下:“不洗了,今天不是洗过一次?”

  薛见意有所指地瞧了她一眼:“你确定?”

  阿枣愣了下,才反应身上黏黏腻腻的,想到这般的原因,原本好点的脸色又以肉眼可见的变了,强做镇定:“那你出去,我自己洗。”

  薛见张了张嘴,转了话头笑道:“你能站得起来?”

  阿枣的脸色简直精彩到难以形容,薛见见好就收,起身出门,她披好衣服,没多一会就有人送了一桶热水来,又把方才弄脏的床单换了。

  她见着那床单上的...痕迹,脸色简直没眼看。

  她匆匆洗完,才发现自己逃离李兰籍府上换的衣服已经被扯的支离破碎,她寻摸着翻出来一件薛见的衣服才穿上,又找了一条腰带缠住。

  过了会儿薛见进来,一件她这打扮就知道她底下什么都没有,他掩嘴不自在地咳了声,翻出一件自己寝衣来:“船上都是我的护卫,你晚上先穿这个,明天再帮你找一件合身的。”

  阿枣点了点头,又道:“我看你护卫里有个个子挺矮的,他的衣裳我应该能穿,你帮我借一身?”

  薛见蹙眉:“你觉着我会让你穿别的男人的衣服?”

  阿枣:“...”

  她已经累的连话都不想说,换好衣服往床上一倒就睡着了,薛见就躺在她身边,他其实有许多话想问,不过都得等到明天,取了条被子给她盖上,又皱着眉低头瞧见她背上狰狞的伤口,皱了皱眉,拿了治外伤的药品给她涂药。

  阿枣晚上睡觉不老实,时不时还要蹬腿,薛见低头看着她露出来雪白的小屁屁,久久不能言语,只能发扬柳下惠的精神,重新用被子把她遮掩严实。

  两人相安无事地睡了一晚,早上的时候阿枣小腹又开始酸疼,捂着肚子在床上直‘哎呦’,大夫临走的时候还留了一副调理的方子,却叮嘱是药三分毒,要是不难受的话尽量泡药浴,薛见见她额头冒汗,只得命人煮了药来,亲自哄着她吃下。

  阿枣喝了一口差点没吐了,嫌弃道:“这也太难喝了吧。”她以为藿香正气水就已经是噩梦了。

  薛见这回没惯着她,捏着她鼻子一口给她灌进去,在她拍桌怒骂之前给她嘴里塞了块蜜饯,却不能抒怀,眉心紧皱:“要我看再苦点你才能长记性,来癸水也是能马虎的?你的身子要紧,为什么要在经期吃寒凉之物?要是出了什么岔子,你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