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求放过/长史很倒霉_作者:七杯酒(79)

  薛见危险地掖了掖唇角:“你不愿意?”

  阿枣:“我...可愿意了。”

  阿枣被薛见逼得,不得不挨个看着长明树,一边悄咪咪地留心看哪个姑娘像女主,最好能把这差事还给女主。但是这显然不是一件容易的差事,原书只说女主‘脸若莲萼,肤若凝脂’,又没有给画像,这也太抽象了,哪怕你写女主长了个媒婆痣也好啊!

  她又左右瞧了许久,还是没看见哪个姑娘长了张女主脸。虽然薛见站的不近,但是阿枣还是能感觉到他的神情越来越高深莫测,于是故意挑了目前为止看见的最奇葩的一盏花灯指给薛见:“卑职觉着就是这个。”

  为什么说这盏花灯奇葩呢?羊皮灯面上画了一只鸡,鸡站在一堆木头上。为了不抢女主的戏,阿枣拼命抹黑自己的审美。

  没想到薛见唇角挑的更高:“你确定是这幅?”

  阿枣肯定地点了点头,薛见目光泛起柔波:“你猜对了。”

  阿枣:“!!!”

  这都可以!!!

  他抚着下巴琢磨:“该赏你什么好呢?”他微微一笑:“你猜上面画的是什么?”

  “上面是鸡下面是一堆木头,是鸡...积木?”阿枣给震了半天才回过神来,喃喃道:“可是,您为什么要画一只鸡呢?”

  薛见:“...”

  他神情又深邃起来:“那是鸾凤。”

  阿枣讷讷道:“底下的是...”

  薛见神情淡然:“是琼楼金阙。”暗合了他的小字,凤楼。

  阿枣道:“可是我怎么看它都是一只...”鸡啊。

  她越到说后面声音越轻。

  薛见斜晲她一眼:“你去找旁人问问看这是什么?”

  她琢磨着自己和薛见的审美肯定有一个出了问题,她不信邪地拉着一个正在长明树下鉴赏花灯的中年文士问道:“这位先生,您瞧瞧这幅画上画的是什么?”

  中年文士细细品了一番,抚掌笑道:“凤楼十二春寒浅,正是凤楼二字啊,妙哉。”

  阿枣:“...”

  薛见挑眉看她。

  天街离皇宫不远,就在阿枣怀疑人生的时候,朝阳门打开,赴宴完毕的达官贵人出了宫门,天街上一时车水马龙,她探头看了几眼:“原来现在才是宴散的时候啊?您怎么那么早就出来了?”

  薛见展开折扇轻轻摇着:“我觉着无趣,借口身体不适提前出来了。”

  阿枣当长史这么久了,多少也知道宫里的规矩,见已经有熟人出来了,忙拉着他躲到墙边一棵柏树下,两人隐藏在阴影里:“那可不敢让人瞧见了,不然皇上又得罚您。”

  薛见心头一暖,忽转过身,撑臂将她困于墙边,贴着她耳尖暧昧道:“环住我。”

  阿枣愕然看着他。

  薛见面不改色:“两个人干躲在树下岂不是令人生疑,御卫若是过来了怎么办?总得做点什么才不惹人怀疑。”

  这理由怎么这么牵强,但是一想两个大老爷们抱一下能怎地?她伸手环住薛见的腰,悄声问道:“什么时候才能好?”

  她边搂边感慨,男主不愧是男主,腰还挺细,宽肩窄腰长腿,倒真是一等一的好身材了。

  薛见搂着她的肩,眼看着她伸手环住自己的腰,心里生出一股难以言表的愉悦和满足,禁不住把她搂的更紧,若是有人离近了细看,就能看到两人紧紧依偎,状极亲密。

  他早就知道,他其实并不很在意沈入扣是男人的问题,唯一在意的是他曾经和敌人联手算计过他,他对自己是何等多疑善变自然了解,而且他实在想不出自己为什么会喜欢沈入扣这种...靠猥琐度日的,所以开始意识到这个问题的时候,就连他自己都不能相信他喜欢沈入扣。

  只是两人同取花灯的刹那,他面上看着波澜不惊,心里已经风云突变,再自欺欺人,也就没甚意思了。

  不管沈入扣之前是谁的人,现在只能是他的人,若是他再敢生二心,那就把这人锁拿起来,观在只有他能看见碰见的地方,他一辈子都别想重见天日,眼睛只能看他,唇瓣只能亲吻他,双手只能碰触他。

  薛见眼底掠过一丝光亮,陡然生出一种渴望来,忍了又忍,才强行按捺住蠢蠢欲动的**。

  阿枣还不知道自己已经在囚禁play的悬崖边走了一圈,搂着他的胳膊不由得垂了下来,发现垂下来的地方有的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