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墨也没想到,短短几日,一池寒冰都化成了,因为众多宫人在内忙禄,搅动得池水不那么清澈,但是仍然可以透过池水看到较深的地方,的确有一些没有冻死的鱼儿在里头游动,却哪里有尸体?
而这时,有个满身泥巴的女一路跑过来,“父皇,您来了!”
只见她手上,衣裙上,甚至脸上和头上都有不少的泥巴,可是依旧能看得很清楚,此女正是公主李心,她笑得很是灿烂,摆出娇俏的动作向皇帝请安,“心儿见过父皇,见过三皇兄,见过鬼逆大师。”请安完毕,笑着露出一口大白牙。
皇帝很是怜爱地道:“虽是春天了,但是池水仍然冰凉,像这些事交给底下的奴才们做就行了,你却凑什么热闹?女孩家家的,若不心弄出病根可如何是好?”
李心娇嗔地伸了伸头,道:“这个很好玩的,我怎么能放过这样的机会。”
正着话,冷不防被李墨狠狠地抓住了她的胳膊,并且在她的脑袋颅门顶拍了两下,这两下不轻,拍的李心捂住头哇哇叫了起来,“三皇兄你干吗?我可没得罪你,你打我干吗?”
李墨本来想,“你是木偶人,我要打出你原形!”
可是李心蹲在地上抱头的样,分明就是娇俏可爱,而且一双眼睛骨碌碌转个不停,却与他之前见到的木偶人有本质上的区别,他的脑一下乱了,难道自己先前所见的一切才是假的?现在的才是真的?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皇帝看起来颇为不悦,道:“墨儿,你莫要如此胡闹了,这次的案到此为止,你不必再查案,也不用再纠结重华宫的事情,现在就回府中,好好休养身体吧!”
李墨看向鬼逆大师,只见他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分明就是站在皇帝这边的,当下他便知道自己今日不过是闹了场笑话,再继续下去,只怕更要被人看笑话。
又向莲池看了半晌,终于向皇帝福身道:“父皇,定是我这几日旧疾发作,导致我做了不少的恶梦吧。今日初初醒来,便把恶梦中的情景当作是现实,倒劳累父皇陪我胡闹了半日,请父皇降罪。”
听了他的话,皇帝的脸色和缓了不少,道:“没关系,你病了,父皇自是要体谅你的。今日之事并无外人知晓,你莫要放在心上,回府好好养身体为要。”
李墨低声道:“是。儿臣先行告辞。”
完,便转身往宫外而去,听得李心在身后道:“三皇兄,我不怪你,你要记得来看我呀!”
李墨的脑中忽然出现之前,他刺伤月奴时的情景,月奴最后所的就是,“……你一定要记得来看我呀!一定要来看我呀!”
李墨脑中轰地响了下,再回头看李心时,却见李心站在皇帝面前,正高兴地诉着什么,皇帝连连点头,而鬼逆大师则安静地站在旁边看着这一幕。
……
李墨出宫后,没有回静王府,而是径直到了独孤府。
看到那绿漆木门,李墨忽然感到心安。
就算世界上所有人都不信自己,但这人,却一定信他的,因为她与他一起经历了那些事。
门打开后,柔嘉姑姑带着李墨来到了后院,只见虞云荻正在院中的一棵玉兰树下挖什么东西,柔嘉送了李墨院就自动离开了,李墨看到这情景,倒与那日在重华宫中看到李心在树下挖东西的情景很相似,一时竟不敢走过来,好在虞云荻转过头冲着他笑道:“三殿下,过来呀,站在那里做什么?我都等你好几天了。”
李墨走了过来,想告诉他今日在宫中发生的事,但却似乎不知道怎么开口。
“解意……”他唤她的名字,看着她的眼睛道:“我……”
“是不是李心还活着?”
李墨点点头,向来冷漠脸的他,此时终于露出茫然之色。
他感觉自己遇到了自出身以来最大的挫败,那就是分不清现实与幻境,他甚至不敢肯定自己现在是活着还是死了,不定那日掉入到木人阵的深洞里,已经死掉了。
虞云荻用手指轻轻发压住了他的唇,“你什么都别,我知道你遇到了什么事。”
她举了举手中的盒,“你看这是什么?”
李墨的目光落在盒上,错愕道:“这是盛着海烈眼睛的那个盒!怎么会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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