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墨猛地用力,将她推开,她的身飞出去,撞在柱上,又从柱上滑下来,面色痛苦异常……
就在这时候,李荀和虞云荻推门进来了,看到这种情景,面色一变,连忙走过去把李心扶了起来,“心儿,你怎么了?”
李心痛的五观扭曲,好一会儿不出话来。
看着李墨的眸里,渐渐染上几抹疯狂与恶毒……
忽然,她指着李墨道:“哥,三哥哥,你做了太又有何用?迟早还会被关到东宫里再也不能出来,到时候连我也会被关到宫里不得自由,介时,那女人便又是他的了!”
李心语气悲愤,似真似假,一时让人难以分辩,但任谁听了这话都会不舒服的,而且李心到“那女人”的时候,分明指的就是虞云荻。
虞云荻心里明白,这是月奴的挑拨之语,可是现在她总不能告诉李荀,李心不是李心是月奴吧?
到时候恐怕大家会以为她是疯。
李心的手臂有几处擦伤,李荀稍微一碰她,她就嘶地一声,然而每分疼痛,都得记在李墨的身上,她看着李墨,眸里满是痛恨,却又有些邪恶的痛快,即使与他产生这般纷争,也可以加深他对她的认识和了解,他应该不会忘记她带给他的一切。
在她露出笑容的那一刻,李墨的心突然紧了下,这个月奴,她到底是人还是恶魔?
李荀见李心稍微平静些了,这才看向李墨,笑着道:“心儿不懂事,你做为哥哥应该让她着点才是,你刚才下手太重了,心儿伤着了好几处,若是被父皇知道,你做为兄长如此对待妹妹,怕是要被父皇垢病。”
李墨冷冷地道:“在父皇心里,我只是个魔星,他是否责备我,于我来根本没有任何意义。”
这是公然要不给李荀面了,李荀略微尴尬地轻咳了下,“想来是你对父皇一直有误会,其实父皇对我们,都是一样的。”
李墨依旧冷冷地道:“请你以后,管好李心,下次再这般为所欲为,我下手绝不容情。”
李荀的面色彻底变了,听得李心尖声笑道:“那你还能杀了我不成?李墨,我可是公主,你杀我试试!”
三人一时陷入僵恃,就在这时,虞云荻忽然道:“太殿下,心儿公主手中的那条红宝石项链,便是施予祝由术的绝佳之物。”
众人的注意力总算被转移了,目光落在李心的红宝石项链上。
李荀道:“心儿不会是凶手的,她今日应是第一次来到海楼。”
李心不明白李荀在什么,蓦然瞪向虞云荻,虞云荻道:“我知道凶手不是心儿公主,若是她的话,她就不会将这东西整日拿在手中把玩,这不是公然告诉大家她就是凶手吗?我只是,凶手有可能也有一条类似的石宝链,因为这样的链是施予祝由术的重要道具。”
李荀忽然道:“你是,有由施予祝由术害人?”
虞云荻应了声,便又将自己的推测了一遍,李荀听完,便道:“来人呀!”
有侍卫进来听命,李荀道:“把整个海楼封锁起来,只许进,不许出,本宫要碰碰运气,看看那个人,有没有及时的逃出去。有可能他觉得本宫不会抓到凶手,所以还在海楼某个房间里逍遥快活。”
李荀的这个决定,虞云荻赞同极了。
正文 第211章有没有听过画皮的故事
李荀猜测李墨也是知道事情的始抹了,又让人唤来了海楼老板曲五,曲五进来一看这架式,便知道自己做错了,“矮油几位还在呢!在下以为以几位的身份,是定不会在此处留宿的,是以没有让人及时打扫清理房间,还请几位原谅海函,现在就重新扫过。”
着立刻将饭桌上的残汤冷食撤下,得了李荀的叮嘱,一会功夫又重新上了一桌热气腾腾的好菜。
不过虞云荻和李墨都吃过饭了,所以这会儿只是陪着李荀和李心略略进食。
李心是饿了,吃的有些狼吞虎咽。
吃到尽兴处,道:“独孤解意,你刚才的那个祝由术,我了解,想当年——”
一句话没完,忽然意识到什么,立刻又打住,重新组织了下语言,才道:“想当年,玲珑大师入皇宫,我曾与她交好,她就给我讲了不少民间流传的邪术,其实祝由术也非全部都是邪术,也可能治病的,很多人生病了,大夫治不好,但是一施祝由术,便好的没事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