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气上根本不是对手,赵怀瑾扣住她的头,让她无法挣脱,被迫承受他的侵.犯。
楚言努力的推他,却毫无效果,急乱之下想起夏来教的小办法,双手立刻往赵怀瑾的手臂摸去,摸到他的大手臂里侧,使劲一拧。
“嗯!”赵怀瑾吃痛的放松了力道,楚言趁机狠狠的踢向他的小腿,用力推开他,迅速的往后跑去,远离这里。
看着仓惶而逃的身影,赵怀瑾目中哀戚,这一次是彻底结束了,在他猜到楚言也是历经重生之后,他便知道,自己也重来一次的秘密绝对不能说出来,否则绝无可能挽回。
可是今日盛装而来的楚言,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是为了宫阑夕,这让他升起了从未有过的嫉妒,而且似乎说出他们未曾和离的事情,才能掩饰他的自厌和卑劣。
无论是前世的触碰还是今天的吻,楚言都不愿意,他的确是个笨蛋,是个混蛋。
楚言踉跄的跑着,迎头撞到了一个人的胸膛,还未及抬头就闻到了香味,她低着头就想错开他跑走。
宫阑夕拉住她,问:“怎么了?”
楚言的眼泪随着他这句问话,刷的流了下来,一滴接着一滴打湿了地面。
“怎么了?”宫阑夕一时手忙脚乱,想给她擦眼泪的手将将触及她的脸时赶紧收回,从袖中抽出巾帕递给她。
楚言没有接,眼泪还在流着,喉间发出压抑的细小泣声,这个样子她谁也不想让看见,尤其是对面的人。
宫阑夕只得逾越给她擦拭,但是她却躲避着,不让他看到。
“发生什么事了?”宫阑夕担心的问,微微蹲下身子去看她。
那双眼睛泪水止不住似的,眼眶都红了,楚言想要转过身子却被拉着动不了,于是宫阑夕看到了她口脂晕开的红唇,一下子便明白了。
她狼狈的垂下眼不敢看他,宫阑夕站直了身体,轻声哄道:“别哭了,妆都化了,来,擦干净。”
楚言接过巾帕,胡乱擦拭脸颊,在他的温声对待下,眼泪流的更凶了。
宫阑夕抽出她手中的巾帕,亲自给她擦拭,轻柔而仔细:“像个小花猫一样,倒是比元宝可爱。”
此刻的楚言委屈的像个小孩子,任由他摆布,待到嘴唇时,他的手明显的顿住。
楚言的红眼眶里还有水光,她觉得很难堪又很委屈,忽然脸上一点凉意,抬头望天,细小的雪花无声无息的从空中飘落。
宫阑夕看着她,难受愤怒遮藏眼底,沿着她的唇线擦净晕开的部分,一点一点重新勾勒出唇形,然后道:“好了,可别再哭了,不然就只能用我的袖子给你擦了。”
楚言泪眼朦胧的点头,看着雪花落在他的发上、肩上,他什么都不问也不说,让她既温暖又愧疚。
“回屋吧!外面太冷。”宫阑夕很想陪着她,但也许,她更想一个人独处。
果然,楚言声音沙哑道:“我想回家。”
“好。”他一口应道。
虽然楚言的面妆已经整洁,但今天她太过瞩目,口脂颜色变浅一定会惹人生疑,为了避免更多人看到,宫阑夕拿了自己的斗篷给她披上。
一路快步的往九子宅门口走,路上碰到了吴王,楚言扭过头不说话,只让宫阑夕应付。
吴王一眼就看出来今上午楚言来时披的斗篷不是这个,看着两人走远的背影,他的嘴角勾起,今天鄂王举办的宴席他识趣没有参加,却见到了盛装的楚言,知她美,但头一次有惊鸿之感,深深的记在了脑子里,所以敏锐的发现,楚言的唇妆变了,没有之前的红艳欲滴,唇线也不是很整齐,难道……
他眼神暧昧,楚言就是楚言,还没订婚呢,就这么大胆热情。
“五弟在看什么呢?”身后有人问。
吴王回头看到是魏王妃来了,他别有深意的盯着她笑道:“还能看谁?四嫂会不知?”
魏王妃微扬眉,瞥了眼楚言走的方向,似笑非笑:“五弟心思,我怎会知?只是你那么多的姬妾,怎地?又腻了?”
吴王不以为然,在她身上巡视一圈道:“那些都是庸脂俗粉,哪像四嫂,绰约多姿,如远山芙蓉,令人心生向往。”
魏王妃瞪他一眼,暗含嗔怪,转身走了。
吴王笑了笑,进入了自己的宅子里。
**
春来和夏来疑惑的看着和宫阑夕一同出来的楚言,宫阑夕道:“劳烦两位先送郡主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