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接下了任务就好好做,不然,楚爷的手段,你领教过。”
躺着哀嚎的男人一听就,“我说许就,咱们俩可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兄弟,你不能见死不救啊,楚爷那里你面子最大,你帮我想想办法。”
“没办法,回去养好身体,一周后再过来。”
“啊啊啊啊,我从来没想过有朝一日我会被逼着爬女人的床,这将是我一辈子的阴影和侮辱!”
许就幸灾乐祸的看着视后镜里痛不欲生的男人,等他完全失去希望的时候,才大发慈悲的给出建议,“你傻啊,回头找几个跟你身高体型差不多的轮番上阵,只要你保证不被靳曼发现,随你怎么安排。”
男人腾地坐起身,“这样操作也可以?我说你怎么不早告我?存心看我出丑是不是?老子终于有救了!”
……
整整半个月,枪响炮轰的声音不绝于耳。
虽然离所居住的地方很远,但是陆然还是不能安心,唯恐被殃及到,丢了小命。
她杀的那个人叫吞钦,还有个哥哥叫奈温,从老挝那边杀过来替自己弟弟报仇,萧炜明在缅甸蛰伏了一年半的时间,等的就是这个时机。
陆然偶尔在晚间起夜下楼喝水,听到客厅里坐了几十个男人,谈论的都是金钱,金三角,毒品,枪支弹药这些事情。
他们都知道,陆然是萧炜明的女人,看她的眼神都充满了敬意。
萧炜明跟手下商议从不避着陆然,而陆然,却不愿意听。
她怕自己一旦射入他的生活,便会越陷越深。
她时刻告诫自己,她只是过客,要不了多久就要离开这里了。
半个月后,这里的局势得到控制,听说那个奈温被打回了老挝,萧炜明追击,老挝那边的地盘也被他抢占。
又一个月多月后,消失很久的萧炜明回来,身上挂了彩,精神倒是很好,陆然知道,他大概是重新夺回了金三角这一带的权力。
这对于陆然来说,真不是好消息。
萧炜明占据的地盘越大,周靖安派来的人潜身的空间就越小。
不行,她得想办法,在萧炜明整顿金三角之前,与周靖安的人取得联系。
当晚,楼下客厅里喝酒猜拳的喧嚣持续到凌晨三四点,陆然好不容易有了点困意,却被女人的呻吟声打扰,“啊……教父……别离开我……”
是sweet。
因为是旧房子,房门和墙壁的隔音不算好,但后来装修过,关上门一般就会清净一些,可是,这声音大得就好像在耳边。
陆然还以为自己忘记锁门了,她披了衣服起身,发现门关得好好的。
但是门外的声音,似乎就贴着门,仔细听,还有男人的粗喘。
陆然把门打开一条缝,然后就看到,对面萧炜明的卧室,门敞开着,一对男女的身影在外面路灯的光影里晃动……
晃动得很剧烈,陆然的头跟着嗡嗡响,他们竟然……
真是不要脸!
陆然不知道是不是萧炜明故意的,当面让她难堪,还是他放浪形骸的时候根本就忘了,这栋房子里,还住了一个她!
陆然气得裹紧外套跑下楼,可是楼下,除了一屋子未散的酒气,依然能够听到两人的动静。
陆然换上鞋来到外面,执勤保镖立即跟上,等她到了大门口,刚睡下的稷山已经接到手下通知一边穿着衣服一边跑过来,“小姐,您要去哪里?”
“不去哪儿,到处走走,晨练。”
“这才四点多。”
“你管我啊!”
手下趴在他耳边,说了句什么,稷山已经把衣服整理好,规规矩矩的走在陆然旁边,陪她沿着河边的路走了半个小时。
天色还未亮,稷山哈欠连天,而陆然,也是一副体力透支的样子。
稷山指了指身后跟随的车子,“小姐,车上坐一会儿吧。”
“不用了。”陆然坐在河边的椅子上,望着下面湍急冷清的河水,发呆。
稷山无奈,立在旁边,看着陆然,冷不丁的问,“小姐,您是不是吃醋了?”
“吃什么醋!是他们太吵了!我睡不着心情不好。”
“哦。”
一听就是不信她的话,陆然怒不可遏,又怕越描越黑,她指着对面道,“那里现在是萧炜明的地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