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要让三皇失望了,之前的恩怨情仇早就已经过去,若是两国能和平共处那不管是对夜国还是玄国来都是一桩好事,若是三皇对于此事有什么意见,大可以去找皇上裁断。”
他这是嘲讽他是一个出了事就只会哭闹撒泼告状的孩么,这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虚伪,你以为父皇会相信你的鬼话么?什么和平共处,这分明就是你们的阴谋。”
“看来,三皇对本王倒是有很深的敌意啊,可当初两国既然对立,那么司家奉命带兵也是无奈之事,并非我们的意愿。战乱多年,两国边境百姓流离失所,现如今既然本王摄政,自然就是不能看着事情继续这样发展,所以才想着修复两国的关系,还望三皇理解。”
他身为一国摄政王自然是不可能像夜泽这样一点事就炸毛跳脚的,但夜泽似乎是对这件事情乐此不疲。
“你以为这么本王就会忘记之前发生的事情了?告诉你,若不是因为你们,本王当初何至于受那些奇耻大辱。司南轩,你是摄政王又怎么样,别忘了这里可是夜国,既然你送上门来自投罗,本王就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简直太过分了,现在连夜皇都对司南轩十分恭敬,他身为一个皇现在竟然还出这样的话,现在她既然已经把司南轩当做朋友,就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侮辱自己的朋友。
“三皇,注意你的身份,他可是玄国的摄政王,你见了他应该行礼,不要坏了夜国的风度,丢了夜国的脸。”
一张嘴怎么能得过两张嘴,看到这样的情形夜泽当然是气坏了。
“白若惜,你竟然跟这个敌国的摄政王公然厮混在一处,你这是在告诉本王你就是那个敌国的奸细么?当初你的外公之所以会恰巧出现,而且还救了本王,分明也是一场阴谋,你们秦家和玄国之间早就有了不为人知的联系了吧?”
这个夜泽,他什么话都敢出口。
本来白若惜好不容易压下的怒火又被生生的挑了起来,当初外祖父就是因为急着回国送信救他们母,路上染了风寒还不顾自己的身体拼命赶路,所以才会身体垮了下来,最后早早的离开了,他恩将仇报也就算了,现在竟然就连之前外祖父对他们的恩情,竟然也被歪曲成这个样。
她并非是真正的白若惜,可是却也能深刻的感受到身体里衍生而出的愤怒和心痛。
不值啊,简直是太不值了,外祖父,你若是知道当初自己救了这样狼心狗肺的畜生,将您的一片好心全都当成了恶意,您一定不会瞑目吧?
死者已矣,可白若惜现在却不可能袖手旁观,这个该死的夜泽,真的是一次又一次的挑衅到了她的底线。
这里是守卫森严的皇宫,夜泽显然觉得肯定没人敢对他动手,所以话才这么肆无忌惮,可他却不知道真的惹怒一个人,做事也完全有可能不计后果的。
他完全都没有反应过来,白若惜的蛇骨鞭已经出手。
“该死,你竟然敢袭击本王!”夜泽连忙躲闪,他现在显然知道白若惜的腿伤未愈,不像之前那么敏捷,所以自然也是躲得开的,可白若惜气势不减,且鞭来势汹汹,他还是担心会自己受伤,连忙想要喊人。
“来人”二字还未喊出口,就有一只冰冷的大手扼住他的喉咙。
“你要是不想本王现在就直接拧断你的脖,尽管喊出声来。”
身后的司南轩就好像一块冒着寒气的冰块,让他心中一颤,他到底什么时候出现在他身后的。
司南轩武功显然在他之上,白若惜也不是好惹的,现在他们竟然在宫里就敢对他出手,简直是胆大包天,可他显然也是很怕死的,竟然真的不敢在喊出一声,被他们拖拽着进了后面的假山。
到了岩洞之中,虽然司南轩放开了他,可白若惜的鞭缠在他的脖上,他眼神看向山洞的入口,想着自己该怎么可以以最快的速度从他们的手中逃脱,然后让人把他们抓起来。
“你最好别想那些不切实际的想法,要知道这条蛇骨鞭可是有机关的,只要我按下这个机关,上面的利刺就会刺穿你的脖,你倒是可以试试你跑得快还是机关的速度快。”
什么,光是想象那种情形夜泽就感觉浑身发毛了,他不想死,更不想死的那么惨烈。
“白若惜,司南轩,你们好大的胆,本王就知道你们分明就是串通好了的,告诉你,你要是敢伤害本王,你们也别想活着离开这里,再怎么这里可是夜国皇宫。”现如今,他也只能拿着自己的这个身份来壮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