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少倾似乎还没有恢复的迹象,他喷洒在自己颈部的热气还是急促而炽热的。
乔轻舟都不知道,接下来要怎么办才好了。
“那个,”她发现自己的声音有些哑,连忙清了清嗓子,“少倾,其实我一直想问你,凯旋门那天你是怎么救我的?”
尴尬的时候,不能任尴尬一直发酵下去,要说些话,适时地转移一下注意力,缓和一下气氛。
可乔轻舟说完之后,觉得自己可能打开的方式严重不对,怎……怎么他的呼吸更急了呢?
乔轻舟正着急上火,身体突然就被调了个方向——换成了她“把慕少倾压在身下”的姿势。
这下,某个部位的触感,就更加明确了。
乔轻舟:“……”
这显然不是个好话题。
她面红耳赤地听到慕少倾哑着声音,在她耳边压抑着说,“轻舟,我可能、忍不住了……”
慕少倾刚说完,手摸索着贴了过来,格外小心似的覆上她的手背上。
乔轻舟重重地抖了一下。
可这不算完。
等她的手被慕少倾领着,摸到某个地方的时候,乔轻舟的头皮又一次炸了。
她简直不知道要怎么形容此时的心情。
或者说,她已经震惊得没空去管那个什么鬼心情了。
“你用手,帮我。”慕少倾声音和手都颤抖得更厉害。
乔轻舟觉得自己某方面的承受值可能又得到了有效的提升,居然再一次地没有推拒。
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似乎是很长,又好像很短。
她终于听到慕少倾难耐地低|喘了一声,沉重地呼出了一口气。
直到这时,乔轻舟才感到一股仿若有形的烟从她脑袋里冲了出去。
但这好像并没有缓解她快烧着的脸皮。
反而更烫了。
她整条手臂都是硬的,又僵又麻,完全没了知觉。
就像不是她自己的。
慕少倾身子一歪,把她轻轻推放在了床上,两人面对面靠在一起。
“楚楚,这是你欠我。”他伸手拢住她,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抚着她的后背。
乔轻舟整张脸都埋在他怀里,一动也不敢动,更别说出声询问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了。
好在慕少倾也没打算让她问,说完自己又接着絮叨,“你那天被下药,缠我缠得厉害。”
乔轻舟的脸都能滴出血来。
那天的情形她是不太记得了,但她主动去勾|引某人的记忆还断断续续的能记起一些。
她到现在都还没搞清楚自己是吃了什么药,居然变得那般放浪形骸,简直跟换了个人似的。
让她过去那么久,只要想一想,就觉得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你……”乔轻舟被他大手一挥,抱在怀里,声音有些发闷,“你那天是碰巧在那里吗?”
“不是,”慕少倾薄唇嫣红含着浅浅的笑意,“是韩森通知我的。”
经过刚才的事,他整个人的气质仿佛都柔和了下来,眼角眉梢似乎还夹杂着一点说不上来的异样风情。
慵懒而心满意足。
美得让人目眩神迷。
乔轻舟还在当缩头乌龟,当然没机会看到。
韩森通知的他?那个时候韩森就认识她了?
还知道……嗯,慕少倾喜欢她?
如果不喜欢,通知了也没用。
“那他知道给我下药的人是谁吗?”乔轻舟问完,浑身不受控制地轻颤了一下。
那种像落进水里,无处着力的慌乱感觉重新又回到了她身上。
她那天全身酸软无力,强撑着意识,试了很多方法,就是没有谁上来拉她一把。
为了让自己保持最后的一丝清明,不至于任人宰割,她暗地里都快把舌头给咬烂了。
如果不是被韩森通知的慕少倾及时出现,她肯定要被安东尼那个二百五给……。
到底是谁,要这么整她?
连华唐的王经理都被人当枪使了。
还有祝红梅的表现,她当时只是以为自己喝多了、并不知道自己被人下了药么?
还是明明就知道?
她一直对自己抱和某种程度的敌意,到底从何而来呢?
想不明白。
乔轻舟在脑子里转了几圈,发现慕少倾没有出声,顿了顿,问道,“他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