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梅美美地想着,算计起怎样才能多赚钱!
每天晚上,干完外面的事情后,就在空间通道里清点一天内收的钱币。品相好的,好好保存起来,等到现代集日拿出去卖;品相不好的,皱折的凑个整数,折叠好,第二天到小卖部去兑换。
小票兑换成大票,美其名曰“好放”;大票兑换成小票,说是“花着方便”,还卖萌扮嫩撒娇要新滴。
“新旧不一样,也不能当两个花!”小卖部的人逗她。
她小嘴儿一撅卖个萌:“我就喜欢‘嘎嘎’带响的钱!”
“好吧,有了新票儿我给你留着,你来卖鸡蛋时我给你‘嘎嘎’响的剌耳朵票儿!”
“好嘞,有了鸡蛋我光卖给你!”
每个小卖部她都这样说。小卖部里为了哄着她多来卖鸡蛋,果然把新票、挺括的票都给她留着,卖鸡蛋时付给她,兑换也可以,好吸引着她多来卖鸡蛋。
没办法呀,鸡蛋收不上来,上面有任务,哄着这个小女孩儿,就能少挨些尅。
腊梅更是高兴得没法。受批发馒头的启发,在前世现代联系了一个蛋鸡养殖场,每天从那里按批发价批一三轮车新鸡蛋,然后分散着卖给现实中的各个小卖部、收购站。
鸡蛋个大又新鲜,虽然人们感到奇怪,但鸡蛋却是真实的,上交了能完成任务。都心照不宣,按腊梅的要求,付给她‘嘎嘎’响的剌耳朵票。
“有十块的吗?我再给你五块多,你换我一张。”腊梅要求道。
她每次最多也只敢卖十来斤鸡蛋,四块多钱,这还是冒着被别人议论的风险卖的。因为她提不动,累的仄歪仄歪滴!
但“大黑十”对她太有诱惑力了,卖馒头和鸡蛋,怎么也凑不到这个数目。
“你一个小人儿拿这么大票干什么?不好花。”店主劝道。
腊梅扬起脸来卖个乖:“我喜欢看上面的花儿。”
店主笑了:“我这里正好有一张,换给你,买糖吃的时候找不开,可不要哭鼻子哟!”
一张“大黑十”递到腊梅手里,而且还是“嘎嘎”响的剌耳朵票。
这个时候人们消费很低,十元就是最大的票了。小卖部收了只有上缴,很少流通,磨损的机会少,一般都比较新。
腊梅在各个小卖部、收购站上如法炮制,她手里她的“大黑十”越来越多。就连“红五元”、海鸥版五元、黄五元、三元,都能轻易弄到手。
然而,腊梅却不敢在现代中出手。真要给一万、两万元钱,还不引起轰动,自己也成了风口浪尖上的人物。她牢记王晓叶的话,把‘苏三卷’珍藏起来,继续做分币的买卖。
在分币上腊梅也有算计,她把品相不好的分币,拿到小卖部兑换成大票,再把大票拿到储蓄所兑换成分币。一兑换就是一捆——一百张。而且都是“嘎嘎”响的剌耳朵票。
这一来,腊梅就有了整百张的连号。甚至还找出了顺子号、豹子号、狮子号、对称号、重叠号,哪一套价格也比单张的值钱。
由于第二板人民币正在现实中流通,皱折纸币又被腊梅兑换成新的,到手的每一张纸币都成了价格不菲的收藏品。这一发现让腊梅如鱼得水。
但腊梅尽量不张扬,以卖零散分币为主。小不溜丢儿地挣着对她来说已经是高利润的钱币生意。
“有二版‘大黑十’吗?”
一天,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男子神秘兮兮地问。
“有!”腊梅爽朗地回答,脸上的表情平静的就像与人拉家常。
中年男子:“品相怎么样?”
腊梅:“绝对是‘嘎嘎’响的剌耳朵票!”
中年男子:“多少钱?”
“这个数。”腊梅伸出两个手指头。
中年男子:“两千?”
“你蒙小孩子啊?”腊梅白了那人一眼,一脸的不高兴。
中年男子:“能不能少个儿?”那人败下阵来,口气和软了很多。
腊梅:“不能少!我就一张,你不要我还等着升值呢!”
中年男子:“嗬!你还知道升值?几岁了?”
腊梅:“我妈说了,生意行里不论年龄,买卖成交才是王道!”
中年男子:“嘿,这小嘴儿,还一套一套的。你妈是干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