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问的场面还在继续,阿绿跪在地上求饶,对世琅无效。
花满不服从世琅他们的要求,便被压.在椅子上,连同阿绿也是。
两人同时被拔下衣服。
阿绿泪流满面,摇头不断央求。“不要,求求你们不要……啊啊啊啊!”
一根长长的银针从主仆两的脊梁骨直直刺下去。
阿绿当场痛昏过去。
花满此时脸色灰的可怕,嘴唇毫无血色,咬着牙忍着背后那锥心的刺痛。
这一声不吭的心理素质震撼到南菱。
刚才阿绿口中说什么奸细?
奸细难道枢密院的人怀疑花满是敌国安插在这里的间谍?
由于这是枢密院出面,所以南菱瞬间联想到这。
第一时间将疑惑的眼神转到公孙世琅身上。
此时公孙世琅眼神对身旁的一个手下抬了抬。
这个手下就摊开手中的羊皮卷,递到花满面前。“花满小姐,这副羊皮卷你该认识吧。”
南菱跟着伸长头颅去看,这副羊皮卷不就是那日她装扮成舞女去找洋商帮忙出城,在洋商喝酒的桌子上看到的那副羊皮卷嘛。
里面好像写的是英文……
此时这副羊皮卷中的英文下面还有汉字标示。
许是注意到南菱探视过来的举动,世琅眼神示意一下,一个手下就拿着布条上来将南菱的眼神绑住。
这份羊皮卷现在属于南颂国的头等机密文件。
作为一个现代人,又是被当兵爷爷的熏陶下,南菱自然了解。
所以对蒙上眼睛这举动,她也没什么好说的。
她比较在意的是,在这个时空里谁还有跟她一样的本事看懂那洋文,或者那两个游商会汉字?
那可就厉害了,繁体字她都还没认全,老外就全部会写?
“你不要以为你不说就表示瞒的过去。”世琅收起羊皮卷,一手捏起花满的下巴,一手跨在椅背上,泛着如沐春风的笑意。
这笑意让人瘆的慌。
“那公孙怀青跟你什么关系,他是不是你的接头人?”
这句话下花满和南菱同时怔了一下。
南菱相对来讲比较淡定,她相信这么重大的事情,公孙世琅不会利用公务之便来陷害自家兄弟。
她祈祷着公孙怀青没跟这事扯上关系……
诶,不对呀!
这洋商的事,不是应该调查那个洋商的死因吗?
怎么给调查到国家机密去了呢?
“公孙世琅,他是你弟弟呀,你亲兄弟呀!”花满此时咆哮道。“你竟敢怀疑自己的弟弟,是不是因为怀青公子爱慕南菱小姐,所以你想借机报复。”
花满这句话将南菱神游的思绪拉回,此时她看不见,只能用听的。
花满此时这句话,怎么觉得不符合盘问的情形呀……
但那些盘问在盘问的枢密院同僚,此时脸色有点尴尬,个个偷偷将眼神递到世琅这边来,看世琅此时是什么脸色。
“哼!”公孙世琅的眼神依然在花满脸上,此时眉眼一挑,轻笑道。“花满小姐你不用回答,我已经知道公孙怀青跟你的关系,至于你承不承认你是金尞国派来的奸细都没关系,毕竟你只是一只小虾米。”
世琅故意将话说到一半就不再谈论下去,起身,对两名同僚挥了挥手。
示意他们将花满押回枢密院再审。
这突然中断的审讯,花满开始急了,为了怀青的安全便全盘拖出。“我是金尞国的人,我是来南颂国给金尞国做内应,我的任务是查我金尞国跟你南颂国相互往来的奸细,不是探取你们南颂国的情报,至于怀青公子嘛,我初来乍到他对我有恩,他闲时又喜欢过来听我唱曲,所以关系密切,毕竟堂堂世家公子,是所有平民女子仰慕的对象,更何况我这种青楼女子。”
花满不卑不亢,掷地有声,吐露这些话。
换来的是公孙世琅狐疑的目光。
便拿去金尞国军机部的牒文给公孙世琅看。“这是我们金尞国的事,有关我们金尞国的国土安全,请副使大人替我们保密,这份恩情待我回金尞国后,必定呈报我国国君,让他记得你这份恩情,相反我这么做等于也揪出你们南颂国自己的奸细。”
世琅接过牒文仔细查看一番,上面有金尞国军机府和皇帝的盖章……也就是说花满在‘奸细’这一事上,她是正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