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南菱摇头又点头。
脑子混乱无比,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问题。
孩子的事情她根本就没想过。
公孙世琅突然这么一提,她自然害怕。
公孙世琅要是一辈子只守着她一人,她自然安心。
不是,那她决不允许自己怀上公孙世琅的种。
她不想自己的孩子生长在一个尔虞我诈的家庭纷争中。
“那你的表情写着不愿意…”公孙世琅倾身过来,将自己的阴影笼罩在南菱头上。
猛的搂过南菱的肩膀,一手探到南菱的下面。“凤止枭跟我说过,让一个女人不能离开的方法就是让那个女人——怀孕!”
南菱的两只腿下意识合拢,公孙世琅刚才在她腿上释放的湿粘还没擦掉……
想到电视机里报道意外怀孕的新闻,偷偷拿起纸张在下面擦了擦。
这动作让公孙世琅看了进去。
对他来讲是个极大的耻辱!
觉得南菱嫌弃他、看不起他。
将他男性的尊严踩在脚下。
‘嘶啦!’
粗暴撕开南菱披在身上的褂子。
将南菱的一只腿跨在他的腰上,捏住南菱的下巴咬牙切齿道:“别不识抬举,别因为你是我第一个洒出种子的女人,就在我面前神气!要不要孩子,我说了算!”
“你给我冷静点!”南菱两手紧紧护住自己的堡垒,公孙世琅的东东再次挺立摇摆准备战斗,看着那绷紧的腹腔,一件极其重要的事闪过南菱的脑海,紧急说道:“你身上有蛊虫,会影响到孩子的呀。”
“…”这句话下,公孙世琅的满腔怒火立马凉了一半。
南菱赶紧安慰道。“没事的,孩子的事,等你把蛊毒解了再说哈!”
公孙世琅慢慢的放开南菱,视线也慢慢的离开…
眨眼间袍子披在身上,从窗户遁了出去。
南菱看了看手指头上那白色的粘液,心肝儿不由的跟着公孙世琅那落寞的神情跟着落寞。
——“啊啊啊!”
此时万佛寺后山上的水塘中,一个男人披头散发伫立在那里。
仰头对着夜空连连咆哮怒吼。
那吼声透着愤怒,透着不甘,透着绝望……
慢慢的红了眼眶…
…
隔日。
南菱醒来的时候,已是日上三竿。
身上套了件僧衣还有一件僧袍。
在这都是男人的地方,南菱知道肯定是公孙世琅趁她睡觉的时候给她换上。
看到那只倒在案几底下的木雕时,南菱下意识跳下床,朝那走去。
嗯?
此时有两张纸从袖子中掉了下来。
捡起赖一件。
果真是公孙侯府的钱契。
还有一张是公孙世琅交代的话:在万佛寺等崇杰,崇杰戌时去那里接你,在这期间你哪里都不能走动。
但她现在冒然去金尞,宫西雪没见到她肯定会一团乱。
好歹让她写封信帮她带给宫西雪呀。
还有天花教的人,她还没交代呢。
那个天花散花针她也还没学好……
怎么不提前告诉她,让她准备呢。
别人乱不乱不知道,南菱现在乱的热锅上的蚂蚁似的团团转。
不行,她得去玉灵宫一趟。
“小施主,世琅公子交代了,在申时之前你不能出去。”
南菱打开房门,刚跨出一步,一个沙弥就挡住了她的去路。
MD!
南菱暗骂一句。
摆正脸色,很是认真的说道:“我有事出去一下,速速就回,不碍事的。”
“施主,不要让贫僧为难。”沙弥依然横去南菱的去路。
使用武力,也被沙弥一招给打了回来。
南菱不得不使出杀手锏,扯下自己的衣领,朝院门的方向大喊道:“救命呀,和尚非礼人了,救命呀,和尚非礼人了!”
沙弥:“…”
在沙弥懵逼之际,庙里的和尚通通赶了过来。
南菱作势直接跌坐在地上,嚎啕大哭了起来。“呜呜,奴家还怎么出去见人呐,奴家还怎么面对夫君呀……”
那领口处草莓点点。
都是公孙世琅昨晚的杰作。
现在成了沙弥侵犯她的罪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