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香空间,夫唱妇随种田忙_作者:安安如好(10)

  他情急之下,故作镇定,笑着:“等下,头发里有根柴草。”

  伸出另一只手,他假意用指甲在她发丝上弹了一下,然后放开她的手。

  叶蔓刚刚吓了一跳,尴尬地笑了笑,把疤痕灵给他,“每天擦三次,记着了。”

  “哎,记着了。”苏木点头,把药膏放在枕头下收好。

  “睡吧,晚安。”叶蔓笑笑,起身出了布帘。

  叶蔓躺下后,脑里总是浮现苏木抓着她手腕的一幕,从没谈过恋爱的她,有点点慌。

  很奇怪的,在现代时,也有不少男生追她,其中不乏校草级别,却从没有谁打动过她。

  苏木刚刚那么轻轻一握手腕,她一颗心却乱跳到现在,都还没平复。

  第一次体会心悸……

  “瞎想什么呢,坐月的妇女同志!”她用被蒙住头,躲在被里默默自嘲一句。

  她一会儿倒是睡着了,苏木却直挺挺躺着,一动不敢动,毫无睡意。

  他深怕辗转反侧,暴露自己失眠。

  总算听到她均匀的呼吸,确定她睡着了,他才敢伸手,轻抚自己脸颊的疤痕,仿佛还能闻到,她指尖淡淡的幽香。

  唇角漾起微笑,手轻轻放下,静听她的呼吸,只觉是这世间,最美最美的天籁。

  叶蔓这一晚睡得很安稳,早起时,苏木又把一切都弄得好好的了。

  木屋里粥香浓郁,她深吸一口气,饥肠辘辘。

  苏木没在屋里,她皱眉起来,走到门口,打开一点门缝去瞧他。

  这人真是,鞋都没有,怎么又跑雪地里去了!

  “苏木!苏木!”她大声喊他。

  “回来了!”林里传来嘎吱嘎吱的踏雪声,苏木赤着双脚,一手拿着弓,一手提着一只野兔回来了。

  叶蔓跺脚,嗔怪他:“你这双脚,打算冻坏不要了吗?”

  苏木却不以为然,眸色潋滟,笑得一派天真,提着野兔:“总算逮着它了!”

  野兔已经死了,这可又是一顿美味。

  兔皮剥下来,鞣制风干后,还能拿去镇上卖个好价钱。

  叶蔓盘算着,打开门让他进屋,连忙去倒了一盆热水,让他把脚泡着。

  她想着这个人没鞋穿没衣服换,还真是头疼。

  外边忽然传来奇怪的声音,好像是的响鼻声。

  “野!”

  随着叶蔓的惊叫,野已经重重撞在木屋的墙壁,砰然巨响,好像地震了一般,木屋摇摇欲坠,横梁折断,尘烟四起。

  叶蔓惊叫着,奔到床边,将紫菀抱在怀里。惊恐看向窗外。

  一头足有几百斤重的大野,“哼哼”着再度撞击木屋!

  苏木抓着弓箭,将叶蔓母女一把拉在身后护着。

  紫菀被突然而来的变故吓坏了,哇哇大哭。

  苏木弯弓搭箭,从撞出的墙洞口,朝野的头射出一箭!

  野中箭,却没那么容易毙命,它负痛退了几步,牟足劲更凶猛地朝木屋撞过来!

  眼看着木板墙就要撞倒,野即将袭击到他们,叶蔓记起她从空间带来的麻药。

  苏木已经朝野发第二枝羽箭,还是没能放倒这个大家伙!

  叶蔓单手抱着紫菀,把医药包打开,幸好她昨天顺手拿了一瓶氟烷!

  此刻疯了一般的野已经冲进屋,张开丑陋的大嘴,朝苏木攻击过去,苏木操起木墩,狠狠砸向野的头。

  叶蔓将药水倒在紫菀一块尿布上,奔过去将尿布递给苏木,大叫道:“捂住它鼻!”

  苏木顾不上思考,一把将尿布捂住野的鼻,的野哼都没哼,软塌在地上。

  叶蔓拿出一把手术刀,手法娴熟,手起刀落,割断野的颈动脉。

  野的血放出来,瞬间整个木屋都是腥臭味了。

  危急关头,叶蔓变得异常胆大,她宰了野后,手拿手术刀,吐了一口气。

  她默默为自己悲哀,分明是医生,如今却落魄成“屠夫”。

  苏木也吐了一口气,看着死了的野,满眼后怕。

  “蔓,这是什么?”他疑惑地看着手里的尿布。

  叶蔓抱着紫菀坐下,疲惫地笑笑,“麻药。”

  虽是死里逃生,但她看着摇摇欲坠的屋,还有满屋狼藉,完全高兴不起来,愁得笑比哭还难看了。

  “苏木,怎么办,咱们住哪儿去啊?”她苦笑着问。

  “不急,我早上捉野兔的时候,发现后山有一个山洞,我们先搬去山洞住几天,我把房修好了,再搬回来。”苏木安慰她,一边收拾乱七八糟的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