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陵无耻,国君无道,百姓流离,天降灾祸正是苍天的惩罚,但他们不知羞耻,不知改过,竟然挑衅我东陵,那我们就戴天伐罪,讨伐西陵!”
“讨伐西陵!讨伐西陵!”众军士再次大喊。
“我们是先锋,当是最为锐利的锋锐之旅,对西陵的一战必当要胜,皇帝陛下听说要御驾亲征,带领玄甲铁骑随后就到。”
“万岁!万岁!万岁!……”
东陵于西陵的战争终于还是爆发了,只因西陵军中缺粮,而周围方圆几百里的西陵百姓全都逃走,他们想掠夺百姓的粮食都做不到。
听说东陵接纳西陵的灾民和难民,大批的西陵百姓更是蜂拥而去,谁都不愿呆在西陵的土地上了。
于是西陵的军队怒了,既然抢不了百姓,那就只有去抢夺东陵的粮食了。
于是这就成了两国开战的导火索!战事一发就很激烈,但西陵的边关守军却是一触即溃,根本就不是东陵的对手。
目前东陵军队的先锋,已经围困安元城,安元城一破,东南大门完全被打开,东陵大军势必一路向西,很快就能攻打到西陵的京城腹地。
接到驿报的西陵皇帝大为震惊,立刻召集群臣商议对策,而朝中大臣们得到消息,也是惊恐不安。
“陛下!东陵势大,我们要早做防御啊!如今他们打到了安元城,一旦安元城破,则京城危矣!”
“陛下,万万不能让安元城破啊!应紧急调兵枪王增援啊。”
西陵皇帝顿时脸越掉越长,心中的怒气无以复加,这帮蠢材!难道自己还不知道安元城的重要吗?找你们来就是要商量对策的,都在这里乱叫唤,有何屁用?
左丞议事大夫上前奏道:“陛下,东陵这次进犯,兵势凶危,定然是早有准备,安元附近的兵马也不能随意调动,否则定然会中对方奸计,为今之计,只能是调西凉边军前来。”
西陵皇帝道:“本皇也是如此想法,现在唯一能够调动的就是西凉边军,也只有他们的战力才能够打垮东陵。”
旁边有大臣也奏道:“陛下所言极是,可是西凉边军骄悍,不好节制,调他们容易,可是要送走去不是那么简单的啊!”
西陵皇帝其实也在暗暗摇头,他何尝不知道西凉兵马难管,可是现在哪有人马能顶得住东陵的军马?
左丞议事大夫道:“西凉兵马调动可解危机,但现在最为关键的的一点,我们没有粮食啊!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如今没钱没粮,如何让西凉兵马前来?”
这一下,所有的人都不敢吭声了,目前西陵的现状就是如此,国库空虚,粮库也是空虚,东陵进攻事发突然,加上正是大旱灾年,整个西陵就像是一个到处漏风的房子一般,摇摇欲坠。
西陵皇帝心知肚明,现在的确是最艰难的时刻,如果挺不过去,那么西陵皇朝危矣!
左丞议事大夫再次说道:“为今之计……前一阵陛下增加朝廷的赋税,收上来的那一部分钱粮……您看……?”
旁边的大臣连忙拍马喝道:“不行,那是陛下修建西山皇陵的费用,如何能够轻易挪用?”
“那现在你让陛下如何筹集西凉军马的粮草哪?”左丞议事大夫问道。
“这个……”那名大臣立刻就张口结舌起来。
“难道张大人您愿意带领群臣捐献家产,支撑此次西凉兵马的军费?”左丞议事大夫早就看他不顺眼,立刻就逼问上去。
“你你你……我……我我……!”这位张大人顿时气急败坏,根本就说不出完整的话来。
“好啦!不要争吵了,宣告太子御琪,调用西山皇陵的赋税银两,筹集粮草,紧急调遣西凉边军救助安元城之危!不过,皇家如今是竭尽所能了,你们这些朝廷命官,生受皇恩,难道就不能为国家募捐一些吗?”
西陵皇帝说完这话,一双眼睛凶狠的瞪视着下面的群臣,众大臣噤若寒蝉,片刻之后,陆陆续续有大臣声称愿意捐出一部分家产作为军费。
这样的结果,才使得西陵皇帝满意,但他同时也感到内心焦急。
与此同时西陵与东陵的战争之事,也传到了北翼王庭,苏木面色忧虑的对叶小蔓说道:“两国开战,百姓又要遭殃了!”
叶小蔓也是摇头,他已经告诫过流炫,轻易不要开战,但流炫作为年轻的帝王,自然是年轻气盛一些,这次战争不知道会造成多大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