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香,你别骗我了,你若是没被男人过,姐姐我打死不信!你和姐,到底什么情况了,若是真有那事,我也给你出个主意,免得这样人不人鬼不鬼地活着呀。”翠花一副语重心长的样。
春香伸手推她:“懒得和你胡八道!”
她仓皇逃出,双脚像是踩在棉絮,头重脚轻往前走。
镇街道忽然一阵喧哗,行人纷纷避让,春香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傻呆呆站在路中间。
几匹快马疾驰而来,为首的是个锦衣华服的男,他手持长鞭,挥向春香。
春香惊愕地张大嘴巴,还没反应过来,已经被鞭卷起,然后重重摔在路边。
一口鲜血,吐在石板上,她晕厥过去。
锦衣男一声长“吁”,疾驰的马儿朝天嘶鸣,扬蹄停下,男调转马来,走到春香身边。
“九殿下!”他身后的一名随从下马。
“把她给我!”被唤作“九殿下”的男目光阴翳,冷冷指着春香。
随从忙俯身抱起春香,送到九殿下怀里。
九殿下捏着春香秀气的下巴,唇角勾起邪魅的笑容。
调转马头,扬鞭打马,马队疾驰而去。
镇上的人,惊诧万分地看着这一幕,不知道春香此去,是福是祸。
“我听那人唤他九殿下!”
“莫非是皇!”
“天啦,春香要做皇妃去了吗?”
众人议论纷纷,整个镇上都炸开了锅。
翠花照照镜,恨恨跺脚,自己空长一副美娇颜,怎么就赶不上这样的好事呢?
“娘,给我倒杯水。”躺在的病夫弱弱地喊。
翠花横眉怒瞪他一眼,倒了杯水,对着他嘴里灌下去,一边骂道:“每天事不能做,钱不能赚,到处死人,偏偏你不去死!”
他男人差点被他噎死,别开头咳得上气不接下气,却不敢回嘴。
翠花重重搁下杯,打点包袱,收拾得花枝招展,对男人:“我去一趟娘家。”
她娘家在月白村,她喊了赵家的毛驴,往娘家去了。
驿道上面,马蹄疾驰,春香颠簸在马背上,昏头转向。
走了半天功夫,已经离开杏花镇上百里路,到了一处官驿。
九殿下驾到,这边哪敢怠慢,人仰马翻地接驾。
九殿下一跃下马,将春香扛在肩上,进了房间。
他一脚踢上门,将春香丢在睡榻之上。
春香一路之上,早已吓得肝胆俱裂,也没看清楚,自己是被什么人物劫走。
这会九殿下靠近,她才惊恐地看清楚他面容。
好俊的男!竟然不比苏木差,甚至有着和苏木一样的凤眸,只是比苏木凶,眉宇间透着的阴翳狠戾,令人胆寒。
“你……你是谁……”春香颤声问。
九殿下捏着她下巴,唇角勾起邪魅微笑,沉沉问:“几岁了?”
“十五。”春香老实回答。
古时女嫁人早,十五也差不多到了找婆家的年龄。
九殿下手指轻抚过她脸颊,唇角的笑容看上去很满意。
春香这段时间,住在叶蔓家里,也没日晒雨淋,只在家做点零活,加上叶蔓经常熬药粥滋补,竟是修养的皮肤雪白,腻如羊脂。
她看着眼前这个男人,看得出他身份绝不普通,一直羡慕嫉妒叶蔓的她,虽然很害怕,但心底却悄然异想天开。
男人已发起进攻,她起初还象征性地抵抗了一下,随后便是半推半就了。
然而,当男人的身体时,却变了脸色。
春香看着他忽然沉下的脸,瞬间吓坏了,她意识到了,男人已经发现,她不是初次!
她懊恼极了,如若叶蔓早点给她做了那个什么还原手术,今天就不会这样!
“你这个贱人!”男人好没来由地给了她一个耳光,骂了她一句,但身体却没有停止动作。
他较之初始,更加大了力度,毫无怜惜,几乎是式的,对待她的身。
“不要……”春香痛苦尖叫。
“装什么呢,贱人!”九殿下将她翻转,反剪她双手,从后面……
“痛……”春香惨叫一声,痛得晕厥。
九殿下的能力很强,他原本以为,这个扎着长辫的乡野姑娘,必定干净,却没料到,她竟然这么就已经被人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