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眸色一暗,将她抵在冰凉的流理台上,声音如魑魅魍魉般:“不愿意?”
他的嘴唇,咬住她红透的耳垂,声音暗哑低迷:“可我等这一天已经等的太久,岂是你一句不愿意,就能随意打发?”
……
他的吻,又重又狠,一点也不像是亲吻,倒像是几分被惹怒后的撕咬。
他们的第一次,发生的一点也不美好,甚至给肖潇留下了很久的阴影。
他抱着她,以最亲密的方式,从厨房,到客厅,到卧室,到浴室……
他像是一头干涸许久的野兽,毫不怜惜的缠着她做了好几次。
……
肖潇最后是晕过去的,就在他怀里,她哭的两眼红通通的,像个受伤的小兔子。
容城墨却像是终于如愿以偿,在沙漠中跋涉已久找到绿洲的旅人,终于找到了自己的归属。
那晚,他抱着睡着的肖潇,躺在床上,看着窗外伦敦浮华的夜景,心中是无与伦比的满足。
他从未那样喜悦满足过,从小到大,哪怕容家曾经也给予了最上等的优质生活给他,他也未曾真的这么雀跃过。
他搂了搂怀中软成水的小女人,将她抱得更紧了些。
他是个专注的人,若一旦爱上谁,便会一生都不离不弃,也不知被他容城墨爱上的那个女人,究竟是幸福,还是灾难。
……
肖潇睡到半夜,浑身疼痛发软,她哭的厉害。
容城墨以为她被噩梦惊吓到了,拧开台灯,拍着她的小脸道:“肖潇,醒醒。”
肖潇被他叫醒,双眼里隐约有泪水,晶亮如星子,可怜兮兮的在他怀里,看着他的俊脸,一时发怔,半晌后,她似乎才反应过来,侧过小脸,目光空洞的没有一丝情绪。
也不再哭,眼底死寂无澜。
容城墨俯身,在她小脸上吻了下,手指摩挲着她细腻的皮肤,柔声问道:“要不要去洗个澡?嗯?”
身上都是汗,黏腻的厉害。
小女孩闭上了单薄的眼皮,睫毛却在颤抖。
她裹了被子,将自己深深埋进去,仿佛那是她的龟壳,可以给她很多的安全感。
容城墨也不再为难她,知晓今天在她不同意的情况下要了她,是他过分,兀自起身,去了浴室。
……
浴室里的水声哗哗,年轻的小女孩咬着葱白的手指,缩在被子里默默的流眼泪。
委屈,难过,害怕……还有那不确定的一切,都席卷着她的每个细胞。
容城墨只冲了个澡,很快便出来了,他穿着休闲的居家服,比平时穿正装的他,显得随意慵懒,透着一股与众不同的清贵和优雅。
他洗完澡后,身上的气息更加清冽迷人,身子倾覆下来,抱住裹着被子的肖潇,他将微湿的脸颊,贴着她柔嫩的小脸,一双手臂,隔着被子抱住她,声线倦哑:“委屈了?”
方才他确实没有顾虑到她的感受,可那压抑了那么久的深沉感情,一旦爆发,能控制成那样,已经到了他的极限。
对她,他并不后悔,甚至,他在想,没有更早的拥有她。
或许,让她更早的绝了对别的男人的念想,也没什么不好。
肖潇的眼泪从眼角淌了下来,落在被子上,氤氲成一团水渍。
他从她脖子后面开始细细的吻她,低喃着:“乖,别哭了,嗯?”
男人的声音里,含着淡淡的无奈和寵溺,她的心,微微颤栗,被子里的小手,紧紧攥着,不知是什么滋味。
容城墨将她的小身子强硬的扳过来,面对着他,目光定定的看着他的心头肉。
“我要了你,你就这么委屈?”
肖潇紧紧抿着唇瓣,只流泪,不回答。
容城墨想起刚才自己的冲动,仔细检查着她的身子,柔声问:“刚才我没收的住,伤到哪里没有?”
他那么用力的扣着她的腕子,像对待仇人一般与她做着最亲密的事情,她身上估计都是青青紫紫的淤痕。
这么娇小的小女人,这么脆弱,一呵气,仿佛就要碎掉,他从被子里,将她的小手轻轻拿出来,对着那纤细白皙腕子上的淡淡红痕,轻柔的吻了吻。
肖潇的眼泪,掉个不停。
他将她的小身子从被子里抱出来,她没有一丝的反抗,仿佛小木偶,任由他摆布。
他象征性的问了她一句,“要不要洗澡,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