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小鹿懵了:“……”
从书房里出来,董小鹿手心里一直攥着那四十万的支票,回卧室看见白景炎的时候,难免心虚。
男人从浴室里洗完澡出来,湿润的胸膛肌理分明,每一寸皮肤都透着致命的吸引力,腹肌和背肌结实并不夸张,漂亮至极。
这人穿上衣服后,显瘦,清峻挺拔的一道,脱了衣服后,更有看头。
典型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
董小鹿浑然不知,自己的目光到底有多坦荡荡。
一只修长有力的手臂,掐着她的腰,将她丢到床上。
董小鹿手掌心里一松,支票掉了下来。
指节分明的手指,捻起那支票,黑眸一眯。
董小鹿反应过来后,立刻伸手去抢,可男人手长身高,她怎么也抢不到的。
白景炎削薄的唇角,微勾,目光蔑视,“又和爷爷谈了什么卖国求荣的条件?我没想到,你是个小财迷。”
语气讥讽,刺的她小脸红白。
“我不想告诉你。”
她瘪着小嘴,爬到床上另一边,把被子一扯。
男人没有放过她的打算,将被子直接拉开,身子覆了上去,手指捏着她的下巴,“觊觎了我这么久,有什么想法?”
“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帅。”这是实话。
“你看我的眼神,会让我以为,你想跟我生猴子?”男人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下巴,眼底玩味。
小女人水眸瞪大,吞咽了下唾沫:“……可以跟你生猴子吗?”
“就为了这四十万?”
“可、可以吗?”面前的小女人吞了吞口水,喉咙紧张而干涩。
这是董小鹿活了十八年来,说的最大胆的一句话,和男人,求、欢!
大掌,轻易扣住了纤细的手腕,触到一块冰凉的东西,黑眸一凛,盯着那纤细皓白腕子上的玉镯,眉心微皱,“爷爷竟然连玉镯都给你了?”
董小鹿心虚的把小手一缩,白景炎轻哼了一声,轻蔑目光居高临下的睨着她:“可惜我不喜欢女人。”
董小鹿小嘴翕张着,微惊的看着他,“……”
他喜欢男人?
难道是被情所伤后,对女人失去信心了?
……
这一晚,董小鹿睡的稀里糊涂。
她和白景炎一直都是一人一条被子,从不越界。
董小鹿不仅有踢被子的习惯,还有把自己睡下床的习惯。
第二天一早,白景炎捻了捻眉心,刚要下床,便瞧见一团小东西缩在床下。
呵,还有人能把自己睡到地上去的?
真像条小毛毛虫,男人屈尊降贵的弯腰将她抱起,她睡的酣甜,舒服的往他怀里拱了拱,还发出一声猫咪般的婴宁。
白景炎眸子一沉,大掌落在她臋上,不轻不重的一记,“小东西,别再挑战我的耐心。”
呼吸,重重喷薄在董小鹿耳廓边,痒的她,脖子一缩。
……
白景炎的私人诊所里,办公室。
“少爷,小鹿小姐从董事长那里拿到的四十万,是捐给福利院一个患有先天性心脏病的孩子做手术。小鹿小姐五岁以前,都在恩泽福利院,看样子,应该是对那儿有不少感情。”
……
恩泽福利院门口。
黑色卡宴里面的男人,一双黑眸透过栅栏,瞧见里面正在和孩子们玩老鹰捉小鸡游戏的小女人。
司徒阳是老鹰,董小鹿在一群孩子面前拦着,不让老鹰吃到小鸡。
助理从后视镜里瞧见,后座男人清寒的面色沉黑。
小鹿小姐和这个司徒阳,未免走的太近了些。
一阵阵欢笑,从福利院里荡漾出来。
白景炎冷哼一声,看样子,他们玩儿的挺开心?
车窗摇上,男人收回视线,清冷如常,“回家吧。”
看来,这个董小鹿也不过如此,她一面讨好着爷爷,一面撩拨着他,还找了个云备胎。
这小东西,倒是挺会为自己打算。
助理诚惶诚恐,思忖着开口道:“司徒阳是司徒家的独子,家境也算富裕……”
一瞥见那双幽凉凌厉的眸子,助理立刻改口道:“哦,以他的条件,自然比不上少爷您,我相信,小鹿小姐只要不瞎,优先选择的肯定是少爷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