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量她几天再说,何况,本宫走了,谁来陪你这个小妖精啊!”徐靖桦坏笑一声,大手支起,一个翻身便将娇人压在了塌上。
“殿下,你吓到人家了。”姬夫人妩媚一笑,双颊绯红,轻轻的抬手拍了一下徐靖桦的胸口,看似无意,却似在他的敏感处摸了一把,撩的徐靖桦顷刻间便像是打了鸡血一样。
……
言熏和春芝住进了言悔苑,时间一晃,便已经过去了几个月。
自从她那日进门之后,便再也没有见到过太子徐靖桦一面。
春芝甚至几次出门想要去找太子过来,却总是被人有意无意的阻拦,致使他们在言悔苑的日子也越发的拮据。
这些事情自是少不了姬夫人的助力,对此,言熏对这个素未蒙面的姬夫人,越发的痛恨了。
“小姐,再过几日便是除夕宫宴了,眼看着日子越来越冷,府上分发下来的炭火已经……”不够用了。
言熏看着欲言又止的春芝,她怎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何况,这几日屋子内越来越冷的缘故,她其实早就发现了,即便她去找总管要炭火,他们送过来的也是一些次品的湿碳,这种湿碳点燃起来,浓烟特别多,简直可以将人呛死。
“炭火的事情我会另想办法,除夕宫宴?你说太子会想起我吗?”她住进来已经几个月了,从秋天到冬天,可谓是受尽了莫大的屈辱,成了整个太子府的笑话。
以前,哪怕太子再不宠爱,也会每一两个月召幸一次,却从未有人会像言熏这般,就仿佛娶回来是当摆设一样。
此时此刻,言熏的心底再次悔意蔓延。
若是当初她能留在武陵城,是不是程戟宇便会如约接她回去?
毕竟,他也是疼自己的。
言熏本想着说‘爱’这个词的,可此时经过太子的冷落之后,她有些不确定,程戟宇对她的感觉是怎么样的?
爱也许是有那么一点的,可是他还能接受自己反咬他一口的事情吗?
不!她不能这样坐以待毙,必须想办法得到太子的注意,只要太子那边发了话,量她姬夫人也不敢太过造次,一旦她有了机会,就不愁联系不上程戟宇。
彼时,只要自己装下嫩,将事情推给父亲和母亲,她便不担心程戟宇不被她给迷惑住,有了计划之后,言熏脸上的愁容也渐渐的退了下去。
就在此时。
那扇破落的木门发出‘吱呀’一声轻响。
言熏和春芝齐齐看向外头,只见一袭明黄色锦袍的徐靖桦正踱步前来,言熏和春芝先是一愣,随即面露喜色,心中欢呼不已。
太子殿下终于想起她们来了吗?
言熏和春芝连忙垂头行礼,“卑妾(奴婢)见过太子殿下,殿下万福金安。”
“免礼。”
“多谢殿下。”言熏和春芝双双起身,谢礼。
“熏儿受累了,本宫知道你这段时间受了一些苦,但本宫也是想借此大小母后对你的疑心,熏儿可怪责本宫。”徐靖桦将言熏从地上扶起来,将她拉到自己面前柔声说着。
言熏泪眼婆娑,抬头望向徐靖桦,楚楚的说道:“多谢殿下关心,熏儿受点苦没有什么的。”
“熏儿,是本宫没保护好你,看你都瘦了。”
言熏依偎在徐靖桦的怀中,虽然不知道太子怎么突然就来找她了,但嘴角却也勾起一抹轻笑,太子这个窝囊废,既然他主动找上自己,那么计划便可以提前进行了。
徐靖桦俨然不知,言熏心中所想,此时已经牵着言熏的手坐在了一侧的雕花靠椅上。
春芝在两人站在一起的时候,便已经悄悄的退了出去,这点眼力见她还是有的,哪怕太子和言熏没有做什么,但有些体己话她也不方便听到。
“你怎么穿的这般单薄,府上没有分配下来的大氅你怎么不披起来,还有这屋子里是不是冷了一点,瞧你手都冻僵了。”徐靖桦一连串的发问,倒是将言熏问的脸色越来越苍白了。
徐靖桦看出言熏的为难,皱着眉头轻声询问,“怎么了?熏儿,有什么事你尽管告诉本宫,可是府上有人苛待了你。”
言熏摇了摇头,哭着说着,“殿下,我没事,熏儿能嫁到太子府,成了殿下的人已经知足了,旁的无所求,只希望殿下想起卑妾的时候可以来看看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