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做王爷的,修身养性的不是没有,但就算在不好女子的,一个正妃,两个侧妃,这也是少不了的,否则岂能现实出皇亲贵胄的身份。
可如今到好,青穗闻听萧景逸话里的意思,竟然完全没想过,在纳别的女子进王府。
对于这个答复,青穗扪心自问,她当然是高兴的。
但是若是从萧景逸的角度,替他去考虑的话,青穗不免还是摇摇头,苦笑一声说道:
“景逸,我知你这人,说出口的话,必然心里也是如此想的。你能如此珍视厚待我,说实话我的确很感动。而且这女子虽说要牢记三从四德,才算不失妇德。但说句私心的话,这天底下不是只有你们男人,不愿瞧见自己的女人和别的男人关系过于亲密。做为女子,谁又愿意同别的女人共侍一夫呢。若此生能寻得一心相守,举案齐眉的夫君,那我自然也是欢喜的很。但你是王爷,就算你不想娶,将来皇上恐怕也会赐婚。我只是希望景逸你明白,当你身不由己必须要迎娶别的女子进门的时候,我李青穗是会心里难过,但不会叫你危难。千万别因为我,和整个皇室闹起冲突,我不想做你的负担和累赘。”
李青穗可不是在说漂亮话,哄着萧景逸开心。
生活在这种,男人三妻四妾,就是寻常之事的朝代,叫一个王爷为了她,甚至不惜忤逆皇帝的意思,那青穗才是真的太自私了,只想着自己,却没有考虑萧景逸的处境。
毕竟皇帝的儿子可不少,违逆不孝,只会被整个皇室所憎恶,甚至是舍弃。
到那时萧景逸的一辈子,可就彻底失去光彩了,就是因为真心的在意他,所以青穗绝不能因为满足自己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念想,就亲手将他给毁了。
知道青穗是真的在替,两人的将来担忧,萧景逸不禁将她揽入怀里,低声柔哄的说道:
“穗穗,知道本王为何到现在都未大婚吗,其实这和我母妃有很大的关系。从小我就亲眼瞧着,母妃是如何日日盼着父皇前来,她又是因为后宫的佳丽三千,而以泪洗面,却要笑脸应对所有人的。其实相比起别的妃嫔,我父皇待母妃算是厚待的,当年我父皇还是皇子时,与我母后在宫外认识,他们是从相知,在到慢慢有了感情的,与那些招进宫来的妃嫔自然是很不同的。所以我父皇登基后,以惠为帝号,而四妃之位的封号,分别是惠贤淑德,位列四妃之首的惠妃,那可就犯了忌讳,本来是要被改为慧字的。可是父皇厚待,许我母妃以惠字为封号,这在整个后宫,可谓无人能及的恩典了。也因此我母妃位同副后,就是当今皇后娘娘面前,她都行半礼,无需下跪请安,只因为她的封号亦是帝号的缘故。”
母妃身份越尊贵,这对萧景逸来讲,自然是好事。
可话说到这里,他却惆怅的淡了口气,这才神情间,泛起心疼之色的继续讲道:
“但是只有我知道,母妃想要的,从来不是旁人羡慕的眼光,她所求的只是我父皇的陪伴和相守。所以我曾暗暗发誓,若来日我遇到喜欢的的女子,绝不叫她像我母妃般,因为挚爱的夫君,而受半分委屈,落下一滴眼泪。我要好好的待她,这世上貌美的女子从来不在少数,可是百年后大家不还是都要化作一堆白骨。心心相印,在本王看来,远比置身花丛,流连忘返更叫人值得珍惜。所以穗穗,无论是为了你,还是为了我心里,那份对感情的坚守。就算来日父皇真的赐给我的女人,本王也断然不会要的。大不了这王爷,爷我还不做了,人生在世但求无憾,活得洒脱自在才最是重要。若连自己想要的生活都不能过,那岂非太憋屈了,何况穗穗你经商有道,到时我就跟你混了,不愁没吃没穿对吧。”
知道萧景逸,最后几句话,纯粹是在哄她开心呢。
青穗心里的担忧,不禁一扫而空,也忙不迭的笑着说道:
“好好好,景逸你为了我,若真连王爷都不做了,那我当然要管你吃住了。如此看来为了你,我这生意也得经营的红红火火才成,这样才能给咱们,攒下一笔不愁吃穿的产业。”
就在青穗,还想在说笑两句的时候,却不料萧景逸取出一枚黑玉火焰纹的戒指,直接就戴在了她的右手无名指上。
满意的来回看了几遍,萧景逸这才点点头说道:
“之前拉过穗穗你的手几次,好在本王到没感觉错,这戒指按你手指的尺寸改完,如今戴起来,瞧着到是大小刚刚合适。之前穗穗你说定情信物没有送匕首的,我觉得这话也对,因此思来想去,这朱雀戒指就送你吧,见此戒能号令五万朱雀大军,只有用它来定情,本王才觉得能显示出自己的诚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