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以后嘛,她家小皇兄怎么可能让人欺负她嘛。
再说,有些人也该好好敲打敲打了,几年的平静倒是让他们越来越不知死活了!
紫溪也明白这个礼,可皇上也不可能庇护公主一辈子啊,以后新皇……
“好了,紫溪,想那么多作甚,小皇兄的衣物有些少,你传尚衣局的管事过来。”
紫溪叹了一口气,她越来越看不懂公主的心思了,然看公主心有成算的样子她也不再说什么,行了一礼出去办事。
“小妹,紫溪姑姑为什么老是叹气啊?”
叶琳歪了歪头,“大概春天快来了吧!”
“为什么春天来了要叹气?”
“草长莺飞,万物复苏,正是燥动时节!”
苏誉眨了眨眼,还是不明白自家小妹在说些什么。
“好了,小皇兄,这是个深沉的问题,以后再讨论,吃饱了吗?我教你习字。”
“习……习字?”
苏誉有些紧张地捏着手指,他他他,他记不住啊!
见他快哭了的样子,叶琳有些好笑,感觉好像要逼他上战场一样,伸手摸摸他的头,柔和道:“没事的,我们一天只学几个,等小皇兄会写会记的时候再学别的好吗?”
苏誉抿了抿嘴,清澈的凤眸闪过坚定,点了点头。
“乖!”
琼玉宫一片暖意融融,京城被整蛊的世家,一片愁云惨淡。
能进宫的人大部分是受宠的嫡女嫡子,都是家族培养的中坚力量,昨天这一出,可把他们大部分期盼给打落了。
最惨的是这一出,以后还让他们怎么联姻,甚至怎么在这个京城生活下去。
以后大家彼此一个照面,尴尬了,憋屈了,一回想,马蛋,你看过我老婆身子,我看过你老婆身子,我们还彼此赤身裸体抱一起过,这是多么坑爹的事实。
最后各大家主心照不宣遗忘那些事情,否则宣扬发作出去里子面子一起没。
至于那些嫡子嫡女,家主挥挥手,让他们自生自灭去,反正经过这样的事情,不管潜力多大,男的官场注定是不可能爬得高的,女的更不可能嫁入高门,那这样,还有什么价值,还不如趁早培养别的子弟。
至于雪宸那个贱人,哼,他们等着她失去皇帝庇护的那一天,到时就是她生不如死的时候了。
叶琳冷哼,一群蠢货,本宫可是在帮你们剔除糟粕呢,能在宫中随意欺负皇子的人,脑子绝对有坑,要是家族交到他们手中,那家族也就离毁灭不远了!
而且她还真是不怕,昨天那些人的家族在京城看似巨头,其实不过是一座表面繁华内里腐蚀的危楼罢了,而那些深藏不露的老狐狸现在八成个个吃着瓜果看着戏呢。
有49号提供的资料,她这才知道这京城的水有多深,太子,还是太年轻、太心急了,他们那个便宜父皇会允许他拉拢势力,可绝不可能允许让他依着他们去成长。
像昨天,要是他没有看见苏誉被欺辱是一回事,可见到了,他第一时间是维护那些世家子弟,而不是皇家威严,如此,皇帝能开心才怪,他可不想以后自己的江山被世家佞臣把控。
琼玉宫,叶琳抓着苏誉地手教他写他的名字,“誉,有赞美,欢乐之意,而我却更喜欢‘誉辅其赏,毁随其罚’这句话,它是出自战国时期《韩非子》,其意是……”
“殿下!”
“何事?”
“太子殿下在御书房与陛下密谈了一个时辰,出来的时候太子表情似有些不对。”
“呵,太子皇兄倒是有个好母后。”
“您意思是皇后娘娘……”
“罢了,你先下去吧。”
“是。”
叶琳眼中闪过一丝幽光,她也没想就此事能让便宜父皇放弃太子,一国储君可不是闹着玩,不过,无事,时间还长着呢。
“小妹?”
苏誉见叶琳发呆,拉了拉她的手,有些担心道:“小妹,你是不是累了?”
紫溪姑姑说小妹身子弱,不能累着的。
“没事,我们继续练,”叶琳回过神,摇摇头,继续教他练字。
……
叶琳身子不好,一般冬季她都是躲在琼玉宫不出,宫人们也不敢劝她出去,要是她一出去受寒,后果谁也担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