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图图哭得稀里哗啦,却怎么都扶不起心爱的男人。
他只是默默跪着,低垂个脑袋,没人能看到他眼中的泪水。
阮图图对他有救命之恩,又扶持他事业一路直上。
若不是对那个女人的爱,已经到了根深蒂固的份上,他又怎会如此绝情。
“我对不住你阮图图,成全我,把娇娇还给我吧!”
“我不要枫殿下,我不要离开你,离开你让我怎么活得下去?你不要赶我走,我可以不再和白玉娇争宠,求求你不要撵我啊,不要……”
她哭得稀里哗啦,袁枫却默默流泪。
他不能放弃白玉娇,但是这两个女人脾气秉性不同,他们之间绝不可能融洽相处。更何况阮图图曾经放狠,她阮图图和白玉娇最终只能留下一人。
袁枫紧紧抱住阮图图,“离开吧,只要你离开,她才能回来,求求你离开吧!”
随即站起身,从身上掏出一张存有3000万的金卡,塞入阮图图口袋,大手直接抱起这个哭哭啼啼的女人,步履沉重,走向庭院之外。
随手放置在门口,回来时直接锁上了大门。
“枫殿下,不要啊,你不要抛弃我!不要……”
阮图图哭得死去活来,任凭怎么敲门,屋内都不曾出来人。
而此时,门口有一辆黑色跑车,里面射出一双炯锐目光,冰冷的盯着这边。
车里坐着的女人,便是白玉娇。
之后的几天,阮图图晃荡在空无的街道上,失魂落魄,没有去处。
一群小流氓看到她这么漂亮,上前撩拨。
她狠狠推开她们,却被再度围观。
这些人动手动脚的。
“放开我,你们放开!”
阮图图挣扎,却被那些小流氓强行亲吻。
车内的人,见状随手拨通110。
不多时片警赶到,驱散了流氓。
但是阮图图的一张金卡却被顺走。
夜里,她想要找个酒店入住,却在前台开房的时候,一摸兜发现口袋里的金卡丢失了。
阮图图疯狂寻找。
但是苦无结果。
她哭得凄惨无比。
深夜只能随意找个避风之地,蜷着身子休憩。
有时候风大,还会被吹醒。
冻得嘶嘶哈哈。
白玉娇就坐在车里观看。
冷漠的盯着。
第二天,阮图图饿得浑浑噩噩,走路有气无力。
由于一天没洗澡,向来爱干净的她只觉得全身发痒。
可是哪里有能洗浴之地?
她开始四处乱发脾气。
第三天,阮图图已经头晕眼花,四肢无力的坐在路边。
此时已经颇像个乞丐。
甚至有人开始丢脏掉的食物给她。
脏兮兮的手,抓起那块饼,阮图图开始疯狂大笑,并恶狠狠地丢到了一边。
冲着离去的人大喊:“我不是乞丐,你他M的!”
那人回头咕哝一句:“有病!”快步离开。
“娇娇,你还真是够绝情的了,那边的阮图图可是杂志封面上最红火的人,竟然被你逼到这个份上!”
王泽坐在跑车里,一边拿着望远镜,一边调侃。
白玉娇打着哈欠:“泽,我有点困,你一会让人再丢一块脏饼试试,什么时候那个女人吃了,再叫醒我!”
“傻丫头,这个女人至于让你这么破费心机吗?我倒是没看出她有什么特别的!”
车后座的声音越来越弱,“不特别怎么会呆在袁枫身边,他可不是那种收集垃圾的人!”说着说着,白玉娇便睡着了。
王泽脱下外套披在她身上,拿起望远镜继续追踪。
直到下午1530分,他第三次让人在阮图图面前丢脏食物。
这一次她再也熬不住,身体摇摇晃晃,严重的饥饿和脱水,让她有着天旋地转的眩晕。
饥饿驱使下,伸手抓起来脏饼就往嘴里吞。
“宝宝快醒醒!”王泽唤醒白玉娇。
她坐起身,待用望远镜看清远处后,嘴角弯起一抹得意的笑。
“泽,你听说过熬鹰吗?”
“听说过一点,好像是柯尔克孜族的一种生活方式。据说他们从小喜欢猎鹰,把鹰刚捉回来后不让其睡觉,接连几天,鹰的野性就被消磨掉而变得驯服。”
“阮图图就是我的鹰,她身上有一种特殊的气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