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任长央也不含糊,点点头准备起身。可不想那原本隐藏好的脖露出了一部分,赫君还眼疾手快,反手抓住了任长央的手臂,用力一拽,任长央一个不稳就摔倒在了他的怀中。“你脖上的是谁弄的?”一股浓浓的杀气逐渐蔓延开来,带着怒火滔天,阴沉地质问着。
很快的任长央挣脱了赫君还的手,将自己的脖藏好。
“是不是青玉案?”赫君还一下就猜想到了。
任长央也不隐瞒,她认真又严肃,“青玉案知道我是北朝公主的身份,今日逼急了他,他才出来的。”
一听,赫君还简直是要暴走,“你故意刺激他?”
任长央挪开了视线,转移话题,“你这些事情会不会是青玉案做的?”
“不可能,青玉案他唯一想要做的就是帮玉琳琅守住毕罗,但是玉琳琅并没有野心,自然青玉案也不会轻举妄动。”赫君还肯定地反驳了任长央的猜疑。
“青玉案他知道很多我所不知道的事情。”任长央沉沉的。
“他有一个身份,也是本王前几日才查到的。”
“什么身份?”
“他曾经是花家的弟。”
听到这消息,任长央也是露出了惊愕的样,“花家是蛊术的鼻祖,当年的确是有许多的各国人乔装打扮成北朝人,为的就是去花家学习蛊术。”
“青玉案进门的那一年正好花家家主下令不再收弟,所以那一年的弟都被赶出了花家。”
“如此的话,花大哥是认识青玉案的。”任长央嘀咕着。
听到花大哥三个字,赫君还莫名的醋意浓浓,脸色是越发的阴沉可怕。“你和花一裳可真是青梅竹马。”
这阴阳怪气的话语终于是让任长央感觉到了不对劲,“时辰不早了,我要回函湘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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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96章 守着
将近凌晨,天边逐渐亮起来,万物也是开始复苏,有了生机。
安静的白宫也是开始忙碌起来,时不时能听到宫女三三两两走过,其声笑语。
任长央的房门紧锁,她摆着脸坐在凳上,看着躺在自己床上惬意闭目养神的赫君还,难以想象他们回来之后他是怎么在自己面前耍赖皮不走的模样,和传言中的威武战神的样简直是判若两人。
“天马上就亮了,你还不走?”任长央气结。
赫君还一手搭在腰间上,一手支撑着右脸颊,尽显慵懒,那窗户照进来的白光打在他的侧脸上,光彩照人。“你在担心本王会被发现?”
“我是怕你会给我带来不便。”
“过些日本王就是会来毕罗,只不过提前到了罢了。”
“王爷,你料事如神,睿智聪慧,应该知道玉琳琅用这个条件来交换借兵是为了何意。”任长央冷不丁地提醒他。
果不其然,赫君还脸色变得极快,可是看到任长央有些侥幸的眼神,却很快也是笑了起来,“本王的爱妃是在吃醋?”
“我为何吃醋!”任长央没好气的反驳回去。
“玉琳琅喜欢本王,她为了引本王来毕罗,利用爱妃。怕是爱妃心中醋意浓浓,要是让玉琳琅知道本王在函湘阁,呵呵!”赫君还竟然笑了,而且还是带着浓郁得看好戏的态度。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传来敲门的声音,“乐女侍!”是尘雪。
任长央一个扭头回来,躺在床上的赫君还早已经没了身影,“来了。”任长央故意应了一声,将自己身上的衣服脱掉,又迅速地将床上的被弄成睡醒后翻开的模样。
一切准备就绪之后,她才去开门。
打开门后,尘雪手上端着脸盆,一眼就看到了任长央脖上触目惊心的血痕,惊呼,“乐女侍,你脖怎么了?”
“昨晚蚊太多,我一不留神就抓成这样了。我正要跟你,等一下往上面涂一点粉遮一遮。”罢,任长央已经坐回了梳妆台上,开始自己梳头。
与往常相同,任长央梳妆打扮之后,就开始朝着天鸾殿去伺候玉琳琅起床准备上早朝。
这些日玉琳琅的心情是格外的好,整个白宫的气氛也是融洽许多。
穿上龙袍,带上皇冠,久久未曾开口话的玉琳琅,动了动嘴,“朕听昨晚有几个女侍卫巡查经过阚宫的时候是看到了鬼火。”话落间,玉琳琅款款走到桌面前,任长央为她盛了一碗燕窝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