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像?曹太后可是看清楚了是南平那仙逝的皇后的画像,还是本王妃的画像?”任长央幽幽地道,挺得站在那里,跪在地上的侍卫见势早已经悄无声息地退下了。至于站在曹太后身边的公公,看到了任长央和阿乔,多少还是心有余悸。
曹太后闻言,她的脸上明显是僵持住了,她是在告诉她宁葆儿的下场。只不过曹太后可不是像宁葆儿那般没有远见,跟个市井泼妇那样。“豫王妃,哀家可真是敬佩你,到底是用了什么办法,先是勾引了东翟最好的将军,然后又能顺利地爬上赤邡战神王爷的床上。”
“比起本王妃所做的,恐怕还真是没有两位太后的精彩吧。”任长央面不改色轻松得反驳了曹太后的话。
须臾间,慕蓉太后已经起身坐了起身,她冷着脸,带着愤怒,“豫王妃,哀家还是赤邡的太后,看见哀家你竟然不行礼!该当何罪?还是豫王妃你觉得如今摄政王当道,你也可以无法无天了?”
“太后,你可真是误会本王妃了,本王妃一进来,可就是曹太后拉着本王妃话的,本王妃总不能不理会曹太后吧。”任长央着着,已经自顾自得坐在了她们对面的椅上。
看到这一幕,两位太后也是气得半死。
下一刻,慕蓉太后拍案而起,凶神恶煞得瞪着任长央,“那你现在又是什么态度?哀家让你做了吗?”
哪知任长央还是衣服悠然自得的模样,坐在椅上。好看的眉梢微微上挑,整张绝美的容颜都好似是放松的状态,那一颦一笑,都是带着无形的勾人心魄。“太后,你是一个很聪明的人,就连包公公这样的一个完全男人你都有办法藏在明和宫。而现在你却如此不会看情势和眼色?”
面对任长央这毫不掩饰的话,慕蓉太后被气得几乎是要扑上去。曹太后见状,顿时就将她揽住,“太后,你身体不舒服,还是莫要太动才好。”罢,曹太后就平息了慕蓉太后,将她扶着坐下。
“你这话什么意思?”慕蓉太后咬牙切齿,在曹太后的劝阻下,她强行压制了自己的怒气和想要掐死任长央的冲动。
“什么意思?太后机智过人,怎么会不明白?”任长央依然是在打马虎眼。
慕蓉太后深呼吸一口气,平复内心的怒火,“豫王妃,你可不要得意忘形,哀家不是没有你的弱点。”
“那太后怎么还不公布天下?”任长央原本笑着的脸突兀得崩了起来,“太后,如今你慕容家已经没落了,你又何必还如此强撑着?什么叫见好就收,难道你不懂吗?”
“豫王妃,你现在是在教训哀家吗?”
“今日既然本王妃是来教训太后的,恐怕择日那就是豫王爷举着紫虹剑让太后人首异处!”任长央的话铿锵有力,如同重锤砸中慕蓉太后的心尖处。
“放肆!你竟敢如此跟太后话!”曹太后总算是忍不住,横眉冷对着任长央。
任长央完全没有去理会曹太后的话,而是直视着慕蓉太后,冰冷的脸上那双发着阴寒的冷光的眼睛,让人不寒而栗,“皇上是太后所生,十月怀胎,在本王妃的眼中,太后是巴不得皇上能早登极乐。”
“你再出言不逊,哀家定让你出不去这明和宫。”慕蓉太后脸上的情绪变化越来越大,显然是被任长央给刺激到了,又仿佛是被看得透彻,她有些心虚。
“皇后如今肚里怀的是赫家唯一的血脉,太后,你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不惜还要对皇后和还未出世的皇下手,你可考虑过皇上的感受?对得起赫家的列祖列宗?”
慕蓉太后怎么也想不到任长央会如此心直口快,将这些原本就不会明着出来的事情,一一道出来。“豫王妃,你想要让哀家不好过,也不必编造这些虚乌有的事情来。你以为皇上会相信吗?”
“太后既然可以厚脸无耻的跟公公偷情还怀着孩,太后是觉得皇上还会相信太后的话吗?”
“任长央!”慕蓉太后一怒之下,喊出了任长央的名字。“任长央,不要以为哀家当真是怕你!”
“那太后也不要觉得想要利用任长央这个身份来威胁本王妃。”任长央冷冷一笑,那得意的模样,就是在告诉慕蓉太后,根本于事无补。
“真是没有想到,堂堂太后还能被一个王妃给这般威胁,还真是让哀家大开眼见啊。”曹太后嗤之以鼻,她比较平静,可看的出也是在为慕蓉太后出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