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时,青玉案就哈哈大笑起来,“豫王妃果真是幽默,看来这以前的身份豫王妃很不喜欢。”
任长央很坦然的点头,“的确是很不喜欢,本王妃倒是很喜欢如今的身份。”
“豫王爷戎马一生,金戈铁马,树敌无数,豫王妃倒是很信得过豫王爷。”
“夫妻之间怎么信不过。”
“看豫王妃如此自信,本国师着实好奇你与豫王爷是经历了什么才会如此相爱。”
“这世上缘分最重要。”
几番对话后,两人几乎都是笑脸相迎,其中暗语也只有对方才听得懂。气氛倒是还算融洽,谁也不点破。
“只不过本国师听皇帝还没有下旨,豫王妃不担心吗?”
这时候,任长央莞尔一笑,放下了手中的筷,“老祖宗认可了本王妃就好,至于皇上那边,只需要确定大婚之日就好。”言语中满满的自信,丝毫不被青玉案影响而失了言语分寸。
反倒是青玉案又是重新将任长央打量了一番,这个女果然是不简单。言语上根本吃不了一点的亏,原本是以为很好对付,看来也还是要深思熟虑一番才好。
这一回,青玉案又将眼光放在了桌上那瓶鎏金银嘴酒壶上,将身往前一倾,鼻嗅了嗅,不禁感叹,“这三叶青酒果然还是玲珑居才能调至的如此香甜浓郁,就与做一件事情一样,若是想要成就大事却又忌惮什么永远也做不好,你是吗豫王妃。”
“国师得有理。”任长央已经是拿起了嘴酒壶为青玉案满上了一杯。“这玲珑居仅此金陵城一家,这酒还真只有这里才能喝到正宗的,到了别处也不过是沾了这酒的名气罢了。”
“只怕是这次皇帝寿辰过后本国师就喝不到如此独特的酒了。”
着,任长央已经下肚第二杯,却突然间脖后面有着轻微的刺痛感,她忙不急的伸手一摸,却是什么也没有。
见状,青玉案从怀中拿出了一瓶青玉作成的透明瓶,摆在了她的面前,“虽然如今还是四月天,但是这热天还未到一些虫就已经开始出来为非作歹了,这是本国师精心研制来驱赶这些毒虫飞蚁的玉脂水,还望豫王妃莫要嫌弃。”
“国师精通蛊医术,这玉脂水定然也是宝贝,还是本王妃幸运了。”任长央看着瓶,感激的点头。
“起医术,怕是谁也比不过这百草谷谷主风满楼。”
话落间,房门就被猛地打开,赫君还一脸阴沉的出现在两人的面前,他径直走向任长央,脸上转瞬间就换上了担忧之色,“你没撞到哪里?”着他已经发现了额头上有一块不的乌青。
任长央想要什么,可不想被赫君还一把拉住,“本王谢过国师及时拦下本王的马车救了本王的王妃,今日这一餐也算是报答了,不过本王的王妃应该受了不的惊吓,本王就先带走了。”
这时候青玉案起身,将瓶递给了任长央面前,“举手之劳,今日也写过豫王妃的款待,这也是本国师的谢礼。”
看着任长央接过瓶,赫君还眉头蹙起很快又是恢复如常,不再多言,直接拉着任长央离开了玲珑居。
在马车中,赫君还一把夺过任长央手中的瓶,一脸的警惕,“青玉案精通蛊毒之术,他给的东西要格外心。”
“嗯。”任长央也不相信青玉案会如此好心单纯。
“黛青了马儿是突然受惊失了控。”起这个赫君还的语气略带警惕。
“不难猜是谁所为,只不过想要单纯见我,何必如此周折?”任长央不懂。
赫君还又是仔细看了看手中的瓶,“青玉案谋略过人,狡猾之极,他不像是个会如此明目张胆。”
同样任长央也是看着那瓶,“以防万一也是好的,不然就让人看看这其中是否只是驱赶毒虫飞蚁的。”
收起了瓶,赫君还又是认真的道,“这些日使臣都会陆陆续续的来,东翟这一次派来的是三皇。不过这东翟皇后特地吩咐要带着何东言的妾侍宁葆儿一起来赤邡。”
“王爷是东翟皇后亲自吩咐?”不知为何,任长央忽然想到了那日暮年跟自己的一个惊天秘密。
莫不是慕容太后早就与东翟皇后勾结,此番让宁葆儿来赤邡其实是慕容皇后的意思。
见任长央陷入沉思之中,赫君还疑惑一问,“有什么不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