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你只管陪着你的原姑娘!她比臣妾美,身份比臣妾高贵,皇上巴着她才是明智之选!”
女人的忌妒是天生的,这一刻,乌雅忘了自己是冒牌货的恐惧,竟不管不顾地吼出了心中的不满。
“不用,本姑娘有手有脚的,不用皇上费心!”
面对两个女人的怨恨,云莫扬弄得左右不是人。
看着尹恒雪扶着小丫儿,走得一瘸一拐,很是辛苦,终是腆着脸追了上去。
“喂,你干什么,快放我下来啊!”
尹恒雪正走得好好的,突然一阵天晕地转,再睁开眼,已被云莫扬拦腰抱了起来,挥舞着拳头,捣着他如铜墙铁壁般的胸膛,很没气势地怒斥道。
“好了,别闹了,先回去治腰要紧,可别落下什么病根!”
面对尹恒雪的挣扎,阵阵混和着薄荷气息的少女馨香传入鼻中,云莫扬的手不自禁地抱得更紧,想攫取更多这令他熟悉而又沉醉的芬芳。
“喂,你放手啊,你中了情盅,可别自找苦吃!”
尹恒雪连忙推开他快凑到自己胸前的脸庞,红晕不自禁地涌上自己的脸颊,暗道:这人怎么这么犯贱,以前自己迷恋他时,想方设法地爬他的床,皆被他一脚给踹开了。
如今,自己已下定决心离开他,却上赶着想方设法地占自己便宜!
果然应了那句老话:越是得不到的才越是好的!
“你这是在关心朕吗?你的心里还是有朕的,对不对?”
如拔动琴弦般磁性悠扬的嗓音在尹恒雪耳边缓缓响起,顿时令她的耳尖战栗,浑身起了酥麻之感,暗叹:这厮果然是个中高手,太会调拔了!
“对不起,是朕不会说话惹你生气了,其实,在朕的心目中,你和雪儿是一样重要的!”
以他对皇后的执念,尹恒雪知道,能让他说出一样重要的话来,已经是很难得了,心,不自禁地便软了下来。
感觉到怀里明显软化下来的身子,云莫扬受到了莫大的鼓舞,将她放到床塌上,一转身,将小丫儿丢到了小邓子怀里,亲自掩上了房门。
望着他眉眼含笑,一步步向自己逼来,尹恒雪总感觉到有种羊入虎口的危机感,掩着被他推到胸口的衣裙,喃喃道:
“不用你帮忙,我自己来可以的!”
云莫扬却一把夺过她手中的药油,一本正经道:
“不用内力推散开来,明天你的腰休想直得起来,难不成你想做个驼子?”
好吧,谁让自己没内力的呢,只得认命地趴在床上,任由他的大掌在自己的后腰上推拿。
“呀,青了这么一大片,让你受苦了!”
男人的大掌温暖而干躁,蕴了内力后,更有种止痛的奇妙功效,尹恒雪舒服地眯起了眼,正要昏昏欲睡之时,那只手却渐渐地改推拿为抚摸,不安分地在她周身游走起来。
“喂,你干什么,忘了你中了情盅了吗?”
随着身后的人喘息越来越粗重,尹恒雪终于感觉到了不对劲,不知何时,自己胸前已一片清凉,这厮,不知道什么时候竟解了肚兜的系带。
“别动,给朕看一眼,就一眼!”
这厮,为了达到目的,竟然用强的!
“嘶”的一声,肚兜在他手中应声而碎,随之破碎的还有尹恒雪对他君子风范的信赖与敬重。
“无耻,下流!”
“啪”的一声,一记响亮的耳光狠狠地扇到他的脸颊上,云莫扬却如石化一般毫无反应,口中只喃喃道:
“原来如此,果然如此!难怪朕只能亲近你一人!”
“云莫扬,你欺人太甚!”
望着他用蛮力掰住自己的身体,眼神直直地盯着自己光裸的左胸,尹恒雪羞愧难当,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别动,你看,原来你才是朕所中情盅的唯一解药!”
顺着他的目光,尹恒雪这才发现自己白皙的左胸口不知何时竟也多了一颗跟他一模一样的血痣!
“啊,这,这是谁干的!”
相较于尹恒雪的反应激烈,云莫扬却莫名松了口气,仿佛找到了跟她在一起的理由,理直气壮道:
“朕怎么知道!反正你就是朕的解药,你得负责将朕治好!”
“喂,这盅又不是我种的,我也是受害者啊!啊......!”
女人的声声控诉,尽数被男人吞入了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