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姬,到底还不止这些用处,等殿下娶了南里期的女儿为正夫人,献姬的用处就大了。
想到这里,阿莫瑶眼底的笑意更浓了几分。
那边厢,拓跋戎奚刚接到侍人镬的消息,“殿下,献姬在若夫人的寝殿前叫骂。”
拓跋戎奚忍不住蹙了蹙眉,半晌才道:“算了。”
若想鱼上钩,自然要耐得住性子,献姬粗鄙,也不是一日两日了。
宸宫里是有小刑宫的,一般用来关押犯错的宫人,此时,般若便在里面。
地上铺着干燥的稻草,没有椅榻。
般若静静的坐在地上,思索着整件事。
不多时,外头传来一阵开门声,紧接着便是脚步声,般若抬眸望去,是侍人镬。
“大人怎么来了?”她道。
侍人镬连忙道:“夫人折煞小臣了。”
般若唇角带着恰到好处的微笑:“可是殿下有什么吩咐?”
侍人镬道:“殿下说委屈夫人了,最多三日,定来接夫人回去。”
般若笑了笑:“不谈委屈,能为殿下分忧,为千古国分忧,般若荣幸之至。”
这件事既然牵扯到伯子期,那便正好发难沽墨国了。
第六百零三章 镇魂歌(二十六)
侍人镬从小刑宫回去复命的途中,正好遇上阿莫瑶。
不,准确来讲,阿莫瑶是刻意守在此地,就是为了从侍人镬口中探知一二。
“大人。”阿莫瑶笑盈盈的轻唤了声。
侍人镬一听,立刻拱手行礼:“小臣拜见瑶夫人。”
阿莫瑶笑了笑:“大人莫要多礼,大人近身侍奉殿下,尽心尽责,瑶心中甚是感激。”
侍人镬连忙道:“不敢,伺候殿下是小臣分内的事,不敢承夫人言谢。”
“大人形色匆忙,这是从何处而来?”阿莫瑶微笑着道。
“小臣这是自小刑宫而来。”侍人镬道。
言及至此,阿莫瑶的眉目间隐约凝着几分忧色:“可是若夫人又惹殿下生气了?”
侍人镬犹豫了片刻,终是点了点头:“已经不是若夫人了,小臣还有要事回禀殿下,不能和夫人叙话了。”
阿莫瑶微笑着道:“大人快去吧,莫要耽误了正事。”
待侍人镬一走,敏娥立刻压低了声音道:“侍人镬去小刑宫做什么?”
阿莫瑶唇角的笑意渐渐舒平,凝望着侍人镬远去的背影没有说话,只是神色间隐有几分若有所思。
敏娥蹙着眉道:“若是审讯若夫人,现在也该是尘埃落定了。”
就在此时,阿莫瑶忽然出声道:“戚旦行刑是在何时?”
敏娥想了想道:“婢子这便去谈谈消息。”
阿莫瑶的声音中隐有几分不善:“这事不该我提醒你,你自己早该明白的。”
这话一出,敏娥立刻低下了头,恭谨道:“婢子知错了。”侍人镬从小刑宫回去复命的途中,正好遇上阿莫瑶。
不,准确来讲,阿莫瑶是刻意守在此地,就是为了从侍人镬口中探知一二。
“大人。”阿莫瑶笑盈盈的轻唤了声。
侍人镬一听,立刻拱手行礼:“小臣拜见瑶夫人。”
阿莫瑶笑了笑:“大人莫要多礼,大人近身侍奉殿下,尽心尽责,瑶心中甚是感激。”
侍人镬连忙道:“不敢,伺候殿下是小臣分内的事,不敢承夫人言谢。”
“大人形色匆忙,这是从何处而来?”阿莫瑶微笑着道。
“小臣这是自小刑宫而来。”侍人镬道。
言及至此,阿莫瑶的眉目间隐约凝着几分忧色:“可是若夫人又惹殿下生气了?”
侍人镬犹豫了片刻,终是点了点头:“已经不是若夫人了,小臣还有要事回禀殿下,不能和夫人叙话了。”
阿莫瑶微笑着道:“大人快去吧,莫要耽误了正事。”
待侍人镬一走,敏娥立刻压低了声音道:“侍人镬去小刑宫做什么?”
阿莫瑶唇角的笑意渐渐舒平,凝望着侍人镬远去的背影没有说话,只是神色间隐有几分若有所思。
敏娥蹙着眉道:“若是审讯若夫人,现在也该是尘埃落定了。”
就在此时,阿莫瑶忽然出声道:“戚旦行刑是在何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