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为墨玖雨竟有这本事惹得各大门派追杀,嬴政不得不在感叹一声:“我得雨儿可真厉害。”说完,嬴政自豪地笑着,似乎墨玖雨带给他的并不是麻烦,而是荣耀般。
“接着,可要处理其他事情了。”嬴政伸了个懒腰往树林深处走去,而周围却寂静地没有半点身边,连风儿都小心翼翼地拂过不敢喧嚣,而凡是嬴政走过的地方连一只动物都不敢再靠近。
溪水小河边,宴放开大牛,大牛却不可置信地看着宴,当初那个矮小子依旧矮,但修为却比他高出了一些,他记得当初他还是玄灵境界,如今却还是玄王七层,比他多出了一层,若是他跟他打起来,他必输无疑啊,可知这多出的一层是多么重要。
“青雉,能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吗?李悝师兄,万方师兄。”大牛脸色难看地道,虽然他老实憨厚但不傻,自然猜出了几分,这些人定有什么秘密瞒着他。
“还是让你们自家师兄告诉你吧。”宴脸色难看地道,若非她走的快,或许第二个会轮到她了吧,一想起在洞府外看到的一切,他脸色便煞白。
而幸好,夜曲没发现她。
“师兄,你们是否跟师傅有什么误会?若是有误会可跟我回去,师傅一定会理解你们的!”大牛冲着两位师兄笑着道,而那两位师兄却对大牛咬牙切齿。
“王爷,你确定要将他收为己用?”宴指着大牛道,除了修为还可以,这脑袋简直是木鱼了。
“自然,本王可不打算放过一匹好马。”嬴政不知什么时候依靠在了树梢之下,依旧是之前那副慵懒之意,可大牛这次却有些懵懂,不再对嬴政有着怨恨,而是一脸期待他能够说出真相。
“这木鱼脑袋可真是不开窍。”宴好不将大牛放在心中,看着他就如看着弱小又纯真的动物般,而这样的人,实在不适合在这大陆中生存。
“木鱼脑袋也可以打通的,莫非你不知道?”嬴政有些狡猾地看着宴,双眼却停留在宴的胸前,看的宴那冰冷的脸有些羞涩。
“青雉你脸怎么是红的?莫非生病了?我在我师傅那里学的了一些医术,不让我帮你看看怎么样?”大牛一脸着急地道,而宴却瞪了他一眼。
“哼,师傅师傅,整个华山可都不是什么好人!”李悝微怒地道,他们忍了这么多年,当初手脚经脉被断,这一切可都是他们崇敬的师傅干的好事!
若非他们的怨念深,恐怕早在黄泉路上含冤而去了。
他们绝对么想过自己尊敬的掌门与二掌门竟是那样的人,若是他们知道绝不会拜入华山门下!可怜了河童,却甘愿被飘魂那恶魔所用。
“师兄你说的可是什么意思?”大牛此刻也察觉到了些不对,几年前失踪的师兄却出现在了军队内,虽没了修为,但还练了一副矫健的身子。
那憔悴的脸色却带了一抹成熟与岁月弥留过的痕迹。
“哼,你可知你一口一口说的那掌门是什么人?那人是个孬种,那人是飘魂的傀儡,整个华山都是暗中都是飘魂在操控,这么多年来他对外界说是为了闭关而住在洞府内,你可知他在洞府都干了些什么?你可知这么多年来我与你李悝师兄是如何从仇恨中度过的!你可知飘魂的野心,那人就是个魔鬼!”万方情绪有些激动,这些年来他们隐藏了这么多年,只为等着揭露飘魂的罪行,可偏偏那些人都死光了。
如今别人一听飘魂的名号,联想到的只有低调以及高深莫测,还有是个大善人,可谁知道他洞府内的秘密呢?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大牛又再次问道,他不相信这些事情,这华山之内莫非不是华山?
“哼,你这木鱼脑袋还不明白么?那些人为何对你下毒手?那是因为他们早已看出了王爷有心留你一命,只有死人才不会开口,恐怕除了你之外那些人才是飘魂真正派出的人,而你只是个诱饵罢了!”宴嘟着嘴无奈地解释道,但大牛还是不信。
他是受飘魂之命而来,如今飘魂在华山内下了命令,若是谁能活禽嬴政便将他收为座下第三入门弟子,所以华山内许多弟子早已在暗中打听嬴政的消息了。
“你的意思是?掌门有心要我死?”大牛的脸色瞬间变成灰色,他没想到会是这样,虽然他很想反驳可刚刚那些人确实有心要至他于死地,若是那一剑落在他身上,恐怕他早已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