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这么响的雷会不会下暴雨,不过这雷怎么感觉就在咱们这幢楼的楼顶上的打的?像是要把这屋劈了似的。”
“放心吧,屋结实着,快把这声音录着,发群里面给大家伙儿听听。”
北方难听雷,南方难见雪。这北方听雷的新奇就好像是南方见雪的一样,都有些激动。
屋外像是要捅破了天的架势,屋内却悄然声息,只是温酒来这的第一天用符纸布置下来的驱邪阵开始微微发亮。
屋内平日里根本见不着的符纸随着雷声越来越响也开始从房子的各个角落浮现出来悬在空中。
见到这一幕的温酒微微勾起嘴角,清冽的声音如同泉水一般不近不远的飘忽在三人的耳边。
“魂归·定体·驱外物·驱!”
“魂归·定体·散邪魔·散!”
“魂归·定体·引符箓·引!”
话音刚落,床上昏迷着的轩辕即墨猛地睁开双眼,避如蛇蝎一般甩开温酒的手腕,极快的往床尾缩去。
看到这一幕的温酒微微一笑道:“床尾睁眼。”
听话睁眼的白涵猛地看向朝自己踹来的双脚,身子一偏刚想躲。
“躲什么,双手抵住两脚,给我抵住了!”
温酒淡淡的声音夹杂着一丝不喜,直到瞧见白涵双臂因为需要抵住轩辕即墨两脚而隆起的肌肉、以及‘喀滋、喀滋’后移的椅子这才脸色好一些。
符降遇敌一逃,二抗、三引煞!不能横逃只会竖溜。沾着那阴晦之物最不喜欢的黄纸,符降力量便减了一般,这也是温酒偷懒让白涵上的原因。
随着轩辕即墨体内符降的狂躁,那间为符降提供能量与下达命令的房屋内,就跟放了几个炸弹一般,这一下便炸了一个。
坐在房屋中心的男人猛地睁开双眼,起身至一瓦罐跟前,瞧着隐隐有破裂趋势的陶罐。
男人心底冷哼一声:“哼,老夫的符降岂是你们想破就能破的!”说完将陶罐旁一直备着的处子之血沾至两指,挨着陶罐顺时针转三圈、逆时针转三圈,嘴里念念有词。
即便屋内还只是小小的炸了一次,便也足够引起为这次符降花了大心思的人,几乎是在男人刚将陶罐中的东西安抚好,历来不曾踏入其它人的房间,两名与黑衣男子一样打扮的一男一女下一秒就迈步进屋。
一男一女看着陶罐上的血液相视一眼,女人向前一步面无表情的道:“大师,主人问需要帮助吗?”
“哼!”连身子都没转的男人伸手向后摆了摆,内心不以为然的道:“不用,这不算什么!再说就算需要你俩又能干什么?”
“那大师,我们便不打扰了,有事您便叫我们。”女人继续躬身道,说完便拿住一旁有些发怒的同伴,向其轻微摇了摇头,一前一后出去了。
本想偷个懒的温酒突然打开白涵双臂,两手各抓一把糯米狠狠的将其拍打在脚底,瞧着轩辕即墨体内愈发狂妄的符降,温酒笑得有些邪气了,她突然不想只简简单单的解了这个符降了······
两手拇指对着轩辕即墨各占一粒糯米的脚拇指,毫不吝啬的输入体内的灵气,抬头看向轩辕即墨脸上骤然闭上的双眼,转头朝麦臻与霍然道:“门下的等会儿不管发生什么都不要有任何抵抗的意识,窗户那边的给我坐好默念:‘吒’,不许停!”
被突然点到的霍然与麦臻一震,心下立马做出决定,既然选择了相信,那便必须信!
又被削弱了一分的符降只得吸引周身煞气为己所用,很快霍然便感觉到身体里有什么东西正一股一股的散去,就像是被水包裹一样,有股窒息的异样。
被温酒用糯米与灵力封了五官的符降根本不知道煞气引之哪里,因此想要这股煞气为之所用,怕是难上加难,一个护住,一个想要弑主,温酒看戏一般,哪个煞气会落败?
没了任务的白涵冷静的站定在一旁,没有言语,他有些知道温酒叫他们闭眼的原因了,因为这个屋子里太多不知名的‘鬼’了······
------题外话------
白涵吃饭离霍然两米远
白涵赌钱离霍然两米远
白涵定居离霍然两个洋
一日,磨磨蹭蹭的白涵逮住温酒问:“嫂子,霍然那家伙身上怎么会有那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