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家伙?你这器灵倒真的是会编故事呢?说吧,你在这簪子里面锁了多久?”司祭显然不会相信这样的话,一只手依旧紧紧的握住玉簪,另一只手则是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手上的符纸。
“信与不信全在你,不是吗?司家的传承人?”声音依旧低低的,似是知晓时间所有的因果一般的继续道:“吾说了,吾是九尾天狐,那便是了,吾从不屑于欺骗你个小小司家传人。”
“啊···”刚刚还在与司祭一口一口的说着话的声音突然打了个哈欠后,喃喃低语的声音忽隐忽现的缠绕着司祭的耳畔道:“她是吾主,吾不会害她,司家小子,你真弱···”
还想仔细听听这狐狸到底要说些什么的司祭刚刚摒去心中杂念,耳朵一动,结果却是听到的这样的一句话。
顿时暴走的跳起来,一把将手上的簪子狠狠的伸手摔在了被子上后,瞪大着眼睛,伸手指着那枚又变成了一件死物的簪子怒喊道:“你、你个,你···”
“你就是个畜生,什么九尾天狐,弱,弱你···”捏了捏拳的司祭差点就将自己在华夏学了大半辈子的精华给爆了出来,不过好在,好在司祭还侥幸的存着最后一丝丝理智,轻声哼唧道:“老子弱的话,所以你跑出来制止老子是几个意思?显摆一下你那不男不女的声音?还是炫耀一下你那畜生的本体?”
过着嘴瘾的司祭也不知道那东西到底听不听得见,但是司祭却是将那东西的话语给挺近了脑海里。
比如九尾天狐,那个在上古时代就已经消失了物种怎么会出现在这么一个强大的煞物里面,再比如如果自己承认了这东西的身份,那自己是不是得问问这东西怎么会知道司家的?
最后,堂堂九尾天狐,那可是神兽啊!神兽认那个丫头认主?显然有些不可能,除非,除非是与那丫头的上辈子有关,因为温酒是司祭唯一一个推不出前世之因果的人。
至于最后司祭为什么放弃了呢?因为狐狸说得没错,自己要是动手了,这簪子绝对会碎?所以明天要向丫头交代时,说是簪子先动的手吗?显然不现实,所以···司祭眯了眯眼,这簪子的秘密应该让丫头自己来问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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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九章 :西藏大劫
所以心不大不小的司祭,想着这东西既然率先开口说话并且表明自己的身份,那,丫头对于他要么很重要,要么就是有些可以共同获益的交易需要谈一谈。
有了这些因素在里面,那么这东西暂时应该也不会蠢到现在就动手,挑了挑眉的司祭再次伸手朝自己的下巴摸去,结果当然只能摸到那几根坚强的活在自己嘴巴上的胡茬子。
不爽的将手放下的司祭直接就将那簪子搁置在了自己的床头柜子上,随便在那簪子的周围掐了个法诀,放上了一张符箓。笑话,他老头子虽然老了,但是也还没有糊涂,要真的凭借这狐狸的几句话就相信了,那估计早被那山中精怪给吃了无数遍了。
做完这一切的司祭慢腾腾的将自己身上的衣裳褪下,平平整整的叠好搁置在另一边的床头柜子上面,然后合身在床板上直挺挺的躺下,只是躺下后,司祭又忍不住的睁眼,眼珠子一转,随后将自己掀到一旁的被子拉了过来,用以一角盖住胸膛,这才闭上双眼沉沉的睡了过去。
而此时几乎都能感受到自己重新又有了心脏跳动的朝孟赶回轩辕即墨的房间,还未等轩辕即墨开口问话。
便直接朝着轩辕即墨一拜道:“轩辕先生,我朝孟有一事相问,不知当讲不当讲?”
看着朝孟唯一还能看的一双淬了刀子的眼睛里此时却盛满了激动与焦急,轩辕即墨忍不住的皱了皱眉道:“那便不要讲了。”
“可是···”朝孟刚想说话,却见轩辕即墨直接伸手示意其噤声。
对于轩辕即墨的指示,朝孟无法反驳,只见这个顶天立地的男人终究还是站在床尾,轻轻叹息了一声后,消失进了轩辕即墨胸前的睚眦玉佩中,封住五感,继续陷入了无止无尽的休眠中。
见房间里面的闲杂人等终于消失了的轩辕即墨也终于闭上了双眼,一手揽过温酒的腰身,闻着温酒身上熟悉的味道,终于沉沉的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