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东西之前在司慕手上,而后才在我手上。”凉凉的瞥了眼那东西的温酒转而看向火鬼道:“难不成是司慕也是伏羲一族的?这样说起来便说得通了,也许是那人曾经来过岛国抢夺过这东西的刀鞘。”
“司慕?一个本应该是守墓的叛徒而已,哪来那么大的能力。”
“那是战什么?”温酒继续开口问道。
“说个简单的故事。”火鬼看着同样没了记忆的阿碧,忍不住的伸手点了点那刀身,弯了弯嘴角继续道:“传说这刀鞘,记载着神农一族秘法、封印着上古神农的精魂,据说、神农消逝时,曾将自己那最为悲天悯人的一缕精魂封印在了这柄刀上。”
“神农?”轩辕即墨眼底的银色开始晕开,这几乎是他本能的反应,好似曾经是冥王之时,听到神农二字,依然会让自己为之一恸,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即便他是冥王,关于那一族的认知他也是少之又少。
“你没有发言权。”看向轩辕即墨的眼神不似刚刚那般平和,赤红的眼底像是有了两簇火苗一样,快速从轩辕即墨身上移开眼神的火鬼继续道:“所以干了坏事的伏羲一族害怕了,他们怕神农醒来!”
“那群道貌岸然的家伙,却又不敢以神之躯来销毁这东西。”火鬼似乎很喜欢阿碧,忍不住又在那刀身上蹭了蹭的火鬼继续道:“所以他们就派了一个人下来,削去那人的神魂、投入地府,转世为人。”
“呵、”讽刺一笑的火鬼继续道:“只是他们千算万算都没有算到,自诩无贪无念永远为了天下苍生的伏羲一族也会出现叛徒,并且还利用这刀鞘找上吾。”
“不可能!”轩辕即墨倏地不轻不重的开口道:“伏羲一族的人根本不可能从地府投生转世。”
“连自己的记忆都保不住的阎王,如何敢这般肯定?”火鬼舔了舔自己的唇瓣,不屑的朝着轩辕即墨讽刺道:“吾还告诉你,不止他们派人下来转世为人了,他们还亲自骑着他们的山羊,与吾打了一架呢。”
“你答应了那个叛徒!可是为什么他能利用刀鞘让你答应?”温酒抓住了话中的重点,但是还有一点温酒不太明白,神农、伏羲、轩辕三皇,照理说,神农一族应该是神秘了些,但是这火鬼却是说,神农一族不是神秘,而是消逝。
“因为那是吾主的东西,吾一定要守护!”火鬼浑身的火焰倏地一涨,脸色迷茫又悲戚的看着温酒。
“继续。”温酒挑了挑眉,对这主仆情深的戏码并不是太感兴趣,不过她倒是对火鬼的主有点感兴趣。
“吾答应在他参透刀鞘里面的结印阵法之年里,替他挡住伏羲一族的追杀,所以终于在伏羲一族骑着山羊下来时,吾与那伏羲一族战了。”
火鬼话里带着不以为然的道:“吾作为天地之间第一个鬼魂,虽然是后晋升为火神的,当然能与之一战,至于结果嘛、他们没有伤到吾、吾、咳咳、吾也没有伤到他们。”
“但是你伤到白泽了,并且让白泽的精血落入了人间。”轩辕即墨挑眉道:“白泽神兽一族的精血能够保存千万年,好巧不巧,这东西吞掉了那滴精血。”
轩辕即墨看着火鬼指了指被扔在了一旁,怎么都不敢再动弹了的鬼胎,轩辕即墨知道,这是白泽精血中对火鬼的惧怕刻印在了鬼胎的灵魂之中,所以刚刚还嚣张的吓了王恪的鬼胎此时才能安分守己的一动不动。
“你难道也相信这是巧合?”火鬼不紧不慢的反问道。
“当然不信。”轩辕即墨扬起唇角。
“是因果循环。”火鬼重新坐回了自己的椅子上道:“吾已经脱离了六界之外、非人非神非鬼非妖非魔非精魅,所以神农曾经在这片大地上布下的循环之阵对吾没有作用。”
“但是对那成为凡胎的伏羲一族的叛徒可就有用了,这不不管经过多少轮回,当日斩杀那头白泽的孽终究还是报应在了那人身上。”
听到这里的温酒抽了抽嘴角,看向自己面前的那团火焰道:“你的意思是沉木君泰就是伏羲一族的叛徒?”
“啧、没错,就是那个连灵魂都是黑的人。”火鬼扭了扭自己的脖子,看向轩辕即墨的眼底带着讽刺道:“若是不信,可以等那人死后,自己去自己的老巢查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