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温糯哪里知道,自己纠结了一天的东西,竟然到最后是司机亲自从后车厢里面抱出来的,没错就是抱出来的,一大坨乌龟!真的是好大一坨,跟个小山包一样。
看着温启天兴致勃勃的朝自己的爱宠跑去的身子,温糯当时脑海中只剩下了一句话,那就是那些年流行的非主流话语:“城会玩儿!”
要说这龟,据说是什么象龟,好像是老爷子前些日子在自己的好友那里看来的,心痒了好久,就想买一只玩玩,只是一直都没能找到合适的理由,毕竟,老小老小,温启天还是顾虑自己的后辈们会不会喜欢的自己的龟。
但是自从前天晚上温鹤也出差后,温启天就开始有些眼睛放光了,到处找象龟的图片资料,以及饲养方法,然后就有了第三天,明明这么大一只龟了,晒个太阳,还怕被晒着。
抱着就比自己竖着短那么一些的乌龟,温糯不自觉的使上了一点鬼气,因为实在是有些重啊!
只是刚使上鬼气,温糯突然感觉到手上一痛,眉头一皱的温糯一时间还以为这乌龟壳真的被晒到着火了。
灼热的疼痛感使得温糯不自觉的朝手上的乌龟看去,只见那黝黑的乌龟壳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开始散发着阵阵的金光,与自己双手的鬼气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好家伙乌龟镇宅还是真的?脑海中突然冒出这样一个念头的温糯连忙将手上的乌龟放回了温启天的身侧,果然,温糯便看到那乌龟身上的金色气运开始往温启天身上跑去。
虽然不多,但是聊胜于无,被金光细细滋养的身子,没准还真能滋养自己身上本身的气运,招个财什么的,可能还真不是传说。
呦嘿一笑的温糯随即手上一通,脸上的笑容立马变成了龇牙咧嘴的样子,默不作声的看了看自己手掌,温糯眼神一凛,刚刚被金光灼伤的地方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慢慢的愈合了起来。
看到自己心心念念了一大中午的小乌龟,温启天那可是有些爱不释手啊,干脆也将鞋子给拖了,轻轻靠在乌龟壳上,细细磨蹭着,脸上竟带上犹如孩童一般的笑容的道:“嘿嘿、看了半天了,还没将我的小乌龟起个名呢,小糯,你说你活了那么久了,能不能给老夫一些建议啊?”
“额、这个我没有进过学堂···”因为被金光吸引,温糯便蹲下身子也细细的开始大量着这只乌龟,刹那间听到了温启天的问话,顿时想也没想的便开口回答。
只是回答到一半,温糯身子倏地一僵,埋着头哼唧哼唧的朝着乌龟问道:“您、您什么时候知道的?”
“哼,这还用知道吗?”温启天同样也学着温糯的声音哼唧了一下后道:“我家小酒身边有哪个是正常的人?当然最令我不满意的还是那个姓轩辕的!”
“什么狗屁当家的,一下就将咱们家小酒拐去了那么远的地方!”说到这里就有些来气的温启天顿时眼睛一亮,胸口也不闷,悲伤也没有了,满是开心的朝着地上的乌龟道:“啊,我知道了,小乌龟,你以后就叫季末!”
“季末?”温糯听到这个脸色一僵,随即艰难的吞了吞口水后道:“轩辕即墨、即墨,季末!这个···”
“嘿、小糯啊,我可没那么想,这可是你说的,我不认账!”温启天见这个名字的涵义即刻便被温糯意会到了,顿时不认账道:“我给它取名季末,是因为它就是夏季的最后一天来到我们温家的,不信?”
“不信,你去看看日历,看我们华夏的老历,看看明天是不是就入秋了!”
都说老小孩老小孩的,和温启天在一起的生活的这些日子,温糯倒是将这话领悟了个彻彻底底。
没有否认温启天话语的温糯只是望着乌龟那滴溜直转的眼睛,心中也欢喜的想着,那老阎王可不就是万年王八吗?不对,比万年王八还要活得久!
哼唧哼唧的一老一小就这样给达成了共识,完全不知道,自己这时的一个小小的名字,却是让温酒的术法又是成功了一半。
瘴气强行从心脉中撕扯出的疼痛比瘴气侵蚀身体的疼痛还要钻心刻苦,那痛仿若剜心。
浑身衣衫早已汗湿了温酒用手撑着那早已残破不堪了的身子,温酒不住的往那虚弱的心跳处,一点一点的输入着自己的灵力,一点一点的温养着轩辕即墨的心脉。
可是即便是这样,温酒还是能感受到手下温养的心脉跳动的力度越来越弱,甚至都有那么一瞬间温酒都快要感受不到那心跳的率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