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痕深吸一口气,目光阴沉,“我且问你,今日你去了何处?”
无瑕眨眨眼,故作不解,“无瑕不能随便外出,只去了郑府看望姨父姨母。”
“去了郑府?”无痕未想她会如此回答。
“若兄长不信,可去郑府问问。”言毕一本正经的问道,“发生了什么事?”
见她一脸无辜,无痕倒有些怀疑了,他回头看了看徐芳,徐芳朝他点点头,无痕又皱起了眉头,上前两步,威胁警告道,“不管你去了那里,你且记住,少管闲事。”
“无瑕不知兄长此言何意?”
无痕冷哼一声,冷冷道,“别怪我没有提醒你,你若做了什么不该做的,我可不会顾及什么兄妹之情。”言毕,拂袖一甩又大步离开。
无霜走来时,正听到后面两句话,见哥哥风风火火,本想跟上前去问个究竟,又见无瑕苍白的脸,顿时心情大好。
“玉无瑕,你可听清了我哥哥说的话,少管闲事。”
无瑕这才将目光落在无霜身上,笑了笑,“你可知何事?”
“我”无霜一窒,“不管什么事,你都别惹我哥哥,还有我。”
说完学无痕嚣张的样子,将袖一甩昂首而去。
翠儿长长松了口气,赶紧将房门关上,“适才大公子的样子吓死我了。”
无瑕重新净了脸,撑着额头发呆。
“想不到那位陈姑娘竟然幸得那孩子保住了,大公子的心真狠,那可是他的骨肉,瑕姐儿,此事要告诉太太吗?”
无瑕摇了摇头,翠儿不解,无瑕自有打算。
无痕走出偏院,心情自然不好,徐芳凑到他跟前,“公子打算如何?”
无痕狠道,“那孩子必定不能留。”
“可是陈姑娘怕是知道了是公子下了药,她若闹到家里来,太太到好说,老爷那处还有程家怕是会退了婚。”徐芳想想都觉得可怕。
无痕听言闭了闭眼,“这个贱人,当初不是给了她银子吗?谁知这么不好打发。”
徐芳道,“几两银子算什么,那有嫁入家里来当少奶奶好。”
“哼。”无痕冷笑道,“一个唱戏的戏子,美得她。”无痕想了想,“她现在在何处?”
徐芳道,“该是回了屋。”
“先稳住她,再另想办法。”
次日,无痕带着礼物再去城西,却被拒之门外,凭他如何苦求,对方皆不开门。
“我适才才得知消息,玲儿,你听我解释,我是真不知道那汤里有红花你想想,我怎能害了自己的孩子?”
“我己经让徐芳去问了厨娘,原来厨娘在熬汤前,煎了药,那药里有红花,是我母亲的药,怕是不小心沾了些在汤里玲儿,你听我说。”无痕边说着边朝徐芳使眼色,徐芳哦了一声,也在一旁咐合,“姑娘你就开门吧,公子说的真话,公子还说要赶那厨娘出府呢?”
然而不管二人如何说,房内除了哭声再无其他。
无痕又不敢将动静闹得太大,怕引起周围人注意,最后,只道,“你好好养着,明日我再来。”
无痕走出院子,下意识朝四下一瞟,果见有些邻里人在偷听,见他看来,“咚”的关上了房门。
无痕一惊,再不敢耽搁。
无痕也未回家,只在街上溜达,心里正懊恼着该如何是好,正巧遇上了薛思才。
“玉公子这两日去了何处?怎么不来老地方了?”
无痕那有心思,敷衍两句便要离开,又被薛思才拉住,“见公子面有愁容,不知是否遇上了难事?公子若信得过小人,尽管告诉小人,但凡能帮上忙的,小人再所不辞。”薛思才拍拍胸脯。
无痕心思一转,“到真有一件棘手之事”
这边二人走进茶铺,一阵商量,如此这般。
无瑕却也坐立不安,心事重重。
不行,不能让陈姑娘寻来。
无瑕嗖的起身,拿起披风帷帽。
“瑕姐儿还要出门?”
“我不放心,要去看看那姑娘。”
翠儿道,“怕太太不许。”
“管不了这么多了,就说昨日与表姐说好的,表姐入宫在即,让我多去陪陪她。”
无瑕边说着己经穿戴整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