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前的身躯陡然僵硬,孟辞勾唇一笑,在他耳边轻呼出一口气,引得他眸色瞬间变得幽深,身体顿时起了反应。孟辞轻松地笑着,手隔衣抚摸着他的肌肤,只是掌心却泛起阵阵透骨的寒意,穿过衣裳,沿着他的肌肤蔓延,引得他一阵颤栗。
“四爷,奴才并不愿如此,只是谁让您欺人太甚呢?这只是对您的一点点小小的惩罚,您慢慢受着吧。”孟辞低低地在他耳边说着,声音软软的,柔柔的,如情人间的呢喃,嘴角的笑单纯又调皮。
随着孟辞的动作,透骨的凉渐渐转变成了源源不断的热,蔓延至四肢百骸,四贝勒闭上眼,喉咙一滚,咽下一口口水,额头有汗流下,小腹处一股邪火冒了出来,却无处发泄,想把身后的女人抓过来狠狠地压在身下,却苦于动弹不得,额头青筋暴跳。
孟辞无意间瞄见他双腿间迅速支起来的帐篷,嘴角轻轻一撇,隐含不屑。
只是转眼间,掌心继续移动,无边的炽热再次转变成了寒意,身体似乎要被冻僵。就这样身体一忽儿冷一忽儿热,犹如冰火两重天,甚是煎熬。
孟辞在他耳边低语:“四爷,奴才并不想为难您,还望您也莫要再为难奴才,今儿个过去就当做什么也未曾发生过,如何?”
说罢,孟辞收回了手,不再看他,径自端起茶盘缓缓退了下去,徒留四贝勒紧闭着眼,忽而轻轻颤栗,忽而额头冒汗,几番痛苦挣扎。
不知过了多久,隐约可见屋外天色渐暗,夕阳西下,四贝勒动了动手指,睁开眼睛,此刻的他浑身已被汗水浸湿,浑身脱力般地倚在椅子上,唯有眼眸中如狂风席卷,黝黑如墨,深不见底,狠狠地一掌击在桌子上,剧烈的响声惊动了屋外的苏培盛。
“爷,您可还好?”隔着门,苏培盛谨慎地低声询问。
闭了闭眼,压下心头的怒火,四贝勒睁开眼,恢复了平静:“来人,准备热水,爷要沐浴。”
屋外的苏培盛暗暗奇怪,此刻爷怎会忽然要水?孟辞早已离开了许久,莫非主子此刻才醒来?想到此,苏培盛双眼冒光,不由对孟辞充满了钦佩之情,能把爷累的睡了这许久,的确非同凡响,难怪爷喜欢。
孟辞要知晓他心里想了什么,定要气的拿东西砸了他的脑袋。
沐浴毕,换了身衣裳,没了那黏腻腻的感觉,四贝勒只觉浑身舒畅了许多,想到之前那一通羞辱,顿时面黑如锅底,恼羞成怒,立刻唤来了苏培盛:“把孟辞叫过来!”声音中散发着极致的寒意。
然而苏培盛却想岔了,心里还道莫不是爷觉着自己一个男人还不如一个小女子,自己累的睡了这许久,孟辞却神清气爽地早早地出了门而心存气恼?嘿,这可有趣了,主子爷还从未受过这样的憋屈呢,不禁又为孟辞那柔弱的小身板而可惜,怕是接下来有得受了哎。
苏培盛答应着去了。
四贝勒皱了眉,暗暗想着接下来如何惩罚那个死丫头,脑中忆起那小手缓缓抚过自己胸口的感觉,一股邪火再次自腹中涌了上来,一发不可收拾。
他紧紧地闭上了眼,从未有过那样的感觉,心猿意马,恨不得立刻占有那小丫头,或许是该让她吃点苦头了,她真是太大胆了。
☆、第189章 偶遇十爷
另一边,孟辞知道此次得罪了四贝勒,一时间四贝勒怕是饶不得自己,她虽不惧,却也不想惹麻烦,还是躲着点好,待风头过去了再回来。
虽说丫鬟不能擅自出府,但对孟辞来说根本不是事儿,经过了这次的事儿,孟辞不愿再忍受这样无休止的欺压与命令的日子,她就想随着自己的心,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皇子又如何?一样不被她放在眼里。
将守门的婆子弄晕了过去,孟辞很轻易地出了西角门,站在街头,想着能去的地方,唯一的选择也就是去找十三了,毕竟在这里能够真正把她放在心里,关心她,包容她,并且有能力护着她的人只有十三了。
十三刚离开不久,按说也许能够追上他,只是孟辞并不知十三阿哥府在何处,不知该往哪个方向走。
询问空间里的大虎,得知大虎有跟踪人的本领,孟辞喜不自禁,把大虎放了出来,抱起变成白色猫咪的大虎,让大虎寻着十三的气息指示着自己跟了上去。
但许是十三骑着马回去的,孟辞没带银子,雇不起马车,双脚走路,一路根本找不到十三的影子,反而走的累了,而她一个年轻娇俏的女子抱着一只白猫走在路上委实太过引人注目,在打跑了几个混混后,倒也无人再敢打她的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