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疆看她,这女人每次都能脸的跟第一次一样,大约是因为她脸红,他就越想调弄她,于是又重新捉回她的手掌,嗓音浑浊着暧-昧的气息:“霜霜,为什么你每次都脸红的跟第一次做一样?”
江寒霜这次想把手挣开,也被男人越拽越紧,她也就放弃了,只瞪着男人:“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脸皮厚的 跟城墙一样?”
封疆倒是不以为意,轻笑道:“说起来……”他又带着她的手往下拉,“……你又不是没看过摸过,你红着脸这么害羞,我还当你是故意勾我呢!”
江寒霜此刻开始为自己以后的家庭地位担忧,别说吵架了,每回想跟这男人讲理,结果都被他胡搅蛮缠的堵得一句话也说不出。
封疆见她不说话,嗓音低沉喑哑的继续问:“不想么?”
江寒霜因为封疆的话,很想控制着自己不让自己脸红,可总是适得其反,却想要控制,脸上也就越来越发烫。
她撇开目光,说了句:“不想!”
封疆只是又倾身压紧她,吐出的热气尽数落在她的脖颈处,“可是它会想你的……”
“一点不要脸!”江寒霜红着脸,用另一条手臂推上男人的肩头,扭头瞪着封疆:“你说话可真是……”
“真是什么?”封疆见她说不出口,脸颊贴上她的脸颊逼问。
江寒霜瞪他:“真是流-氓!”
这男人平日里衣服衣冠楚楚的绅士模样,可每回到这种事情上,都像极了一个流-氓一般,她越是抗拒,他就越要说那些下-流的话给她听!
“嗯,只对你流-氓。”封疆说完,就又寻到女人娇软的已经被吻得泛红的唇瓣上。
一个极其温柔缱眷的吻,封疆吻得极其虔诚。
他们都很清楚,至少要一周的分离。
这次江寒霜很努力的回吻着男人,脑子回想着男人平日里吻她的动作,一遍一遍的允着男人的唇,贪婪的想要占据他的每一寸气息。
长吻结束,她耳边就响起了男人的声音:“霜霜,我会尽快回来的!”
江寒霜低低的“嗯”了一声,把脸埋进男人的胸膛。
“那你喂饱我,嗯?”男人的嗓音哑了几度,吐着灼热的气息,落在她的耳边,她甚至能听到男人声带连着胸腔震动的声音。
她不排斥,可这男人最近怎么提出要求的地方都那么的……昨天还是在书房,今天就变成了衣帽间……
“那你抱我回去?”她红着脸仰头,可说这话的时候,她又觉得后悔,好似她就是为了让男人在这里才说这句话,因为昨晚她也是这么闹着要回卧室的……
男人深井般的黑眸里闪着微光,头顶的灯不是刺眼的明亮,身边又混了一堆挂着的衣服,这样凌乱而又狭小的环境,无端的激起男人的占有欲。
封疆没说话,报以实际行动,伸手掀起了她的真丝睡裙。
“等会就回去。”男人嘴上只淡淡的应了一声,然后就没再给她说话的机会。
…………
在衣帽间这种两面都是衣柜的地方,江寒霜几乎想把整张脸都仰头埋进衣服里,可男人又偏生的禁锢着,不让她挪动半分,只能承受。
…………
后来的后来,她也不知道怎么就回到了卧室,正如男人所说的“等会就回去”,然后,又是一场激烈的战斗……
夜都逐渐深了,可男人一点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她脑子都白了几回,受不住的时候伸手换上男人的脖子,低低的求着他,可男人却因为这样娇软的跟猫叫一样的声音挠了心,更加的肆无忌惮。
江寒霜第一次明白什么是郎心似铁,不管她怎么哭着求他,男人都始终不肯放了她,来回的被摆弄的跟煎鸡蛋似的,身上浸了一层薄汗。
封疆只是舍不得,虽然只是分开几天,可他心里没底,怕中间生变,尽管他不会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只有不断的占有着她的时候,他才会觉得真实。
…………
不知过了多久,江寒霜才觉得自己活了过来,伏在床上随手拉了薄被盖着自己,低低喘息着。
男人餍足了,伸手揽着她的腰,一只手不断的抚她的头发。
“封疆,脏死了,我要洗澡!”江寒霜还低喘着,语调又软绵又带着埋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