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介意?
习沉觉得,过去的那两年他没有参与过,那就完完全全是属于万泽伊一个人的,原则上来说,不管她做了什么,他都不应该你生气或者介意,可是再看看眼前这个男人,他怎么可能不介意!
封疆说他们结婚这段时间什么都没有做,一个跟踪者,怎么可能窥探到一对本就居住在一起的男女的举动。
总有些时候,是别人看不到的。
习沉以前也不是没想过,但她说没有,他也就相信,只是现在……
手里的酒突然脱手而出,尽数撒在了Breeth的脸上。
他扔了手里的酒杯,眼底有着散不开的浓墨,扯起唇角笑得漫不经心,身形已经倚进了沙发里:“不好意思,她现在是我的女人,你这么说我有点生气,揍你一顿……没什么问题吧?”
习沉像是平常聊天似的说话,只目光一瞥那两个保镖,剩下的事情就不用他再多说什么了。
夏和笙培养出来的人,无疑很好用。
“习沉,在你们中国没有法律的吗?你敢打我,我一定会告你的!” Breeth大声警告,不过一点用也没有,身上已经重重的挨了两脚。
…………
万泽伊推门闯进来的瞬间,就听到了包厢里的惨叫声。
砰
门没有反锁,所有被万泽伊直接推开了。
“习沉!”
万泽伊刚推开门,就看到Breeth倒在地上,两个保镖正对他拳脚相向,他根本没有还手的余地。
她着急的冲过来,顾不上其他,直接冲过去推开了Breeth身边的两个保镖。
坐在沙发里的男人瞳眸骤然一缩,冷冽的目光已经扫到门口站着的两个保镖身上。
他们怎么敢看习沉的眼神,直接垂下了脑袋,其中一个人装着胆子对习沉道:“先生,万小姐威胁我们……”
习沉不想知道什么理由,竟然连个女人都看不住,冷声打断:“去找夏和笙自己领罚!”
保镖顿了一下,然后重重的点头,转身离开。
万泽伊走进了才看到Breeth脸上的伤,白种人的皮肤受伤后很明显,颧骨上是红了一大片,嘴角溢出一丝血色,脸额头上都肿了一大块,更别说身上的伤。
被万泽伊推开的两个保镖不知道是不是该继续,不过他们很清楚,习沉此刻很生气,这样下去,很定会殃及鱼池。
“Breeth,你怎么样?”万泽伊自从进门,都没有睁眼瞧习沉一眼,从始至终的目光都落在地上的这个男人身上。
习沉默默的盯着看他们,脸上像是覆了一层冰霜。
“没事,一点小伤,不要紧!” Breeth其实已经被连续踹了好几脚,可是在万泽伊面前,他不会说的。
坐在沙发里的男人冷嗤出声:“既然那么耐打,那就多揍一会儿好了!”
两个保镖听了,自然要准备继续,却被万泽伊张开手臂揽着。
“习沉,你到底想干什么!你不能这么对他!”万泽伊不知是生气还是激动,张开的两条手臂都在颤抖。
习沉坐着不动,只是笑声逐渐溢出喉咙,声音逐渐放大,昏暗的灯光下,瞳眸里除了望不见底的黑色,什么都看不到:“万泽伊,你不要告诉我,到现在你还想维护他?出门前你怎么说的?你不知道你们没有离婚?那现在呢?现在你们这是算什么?患难夫妻吗?”
万泽伊被习沉问住了,她本来是想找Breeth把事情说清楚的,可自从电话被挂断的那一瞬间,她就知道,习沉不会这么轻易放过Breeth了。
Breeth的确让她很失望,但不至于让习沉这么对待他。
这样接下来的事情更说不清了。
“没有,习沉,我觉得我们可以好好坐在来说的,为什么一定要动手,而且动手也解决不了问题。”万泽伊试图说服习沉。
“是么?”习沉抬着眼睑,甚至唇角还挂着薄笑,甚至看不出来,他现在是生气的样子。
万泽伊从地上站起来,跟习沉对视:“习沉,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解决。”
桌上有烟,男人伸出抽出一根,另一只手拿起打火机,就着火苗深深吸了一口点燃香烟,然后从薄唇中吐出一团青白的烟雾,熏染了本就模糊的俊脸。
“我如果偏不呢?你准备怎么样?”习沉指间夹着香烟,任由烟雾往外扩散:“我还想再接着揍他,你有意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