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衷暗叫不妙,她怕是要开始耍酒疯了,就说一路上怎么那么太平,以为已经平安无事,原来是还在后头。
“长的真好看。像我喜欢的人”
她满意的笑,伸手搂住了程衷的腰。
“姐姐我阅男无数,可以带着你玩些有趣的。”
说得什么跟什么。他听懂了这些话的意思,她平时就是这么疯玩的吗。
程衷的脸臭的不行,就要起身。
她察觉到他的抽离,手搂的更紧。
她的唇,触到了他的唇。
程衷瞪大了眼睛,一时间大脑一片空白。
她这样半仰着头很累,于是她的手又钻入他的发丝,将他的头按了下来。
程衷俨然成了她的木偶人,可被随意操控。
她吻的很是笨拙,只会在嘴唇表面动来动去,显然是个生手。这让程衷明白,她之前完全只是虚张声势,连接吻都从没操作过。
兴许是她的酒气渡给了他,程衷也开始有些头脑发胀。
直到她的指甲不小心刮到他的手臂,刺痛使他猛地惊醒。
自己现在干什么傻逼事情。
他不顾一切阻力坐起。
本以为能脱身,结果发现根本低估了阮拾月死缠烂打的能力。
他坐起,她也就坐起,变成了她跨在他身上。
她又把脸凑了上来,手还开始解他的衬衫扣,他系回去一颗的功夫她有解开了两颗,都是徒劳。
她的手开始在衣服里面乱摸,从锁骨一直驱车向下。
更令程衷方寸大乱的是,他发现自己只是惊慌,而非抗拒,面对这样笨拙毫无章法,甚至毫无挑逗的行为,竟也有了生理反应。
是一个人太久了,到了年纪需要一个女人吗。
还是说,面对这个疯子,短短几天自己已经有了和学生时期不同的想法?
他觉得更可能是前者。
阮拾月可能是察觉到了程衷身上的变化,先是本能的吓得往后退。
接着却又重新坐了上来,开始解自己的衣服。
☆、上弦[8]
她的裙子是绑带设计。胸口的绳结一抽,就露出大片风光。
程衷看的呼吸一窒,眼神有些迷离。
可能真的吸了酒精后也醉了吧,程衷的脑子开始不运转,痴痴的看着阮识月,等她接下来的动作。
阮拾月将自己的裙子从上向下褪到了腰间,里面的胸衣是黑色的。
很好的突显她的性感与美丽。
即使是裹胸设计,也能感受到波澜壮阔。
明明上面锁骨这么深,瘦的甚至能看到肋骨,怎么到这里就能变成这样。
女性在体态的美学上有着压倒的优势。
程衷作为一名医生,能对赤条条的模型或是尸体无动于衷,在面对工作时无可避免的场景是也依旧如此。
可他似乎抗拒不了眼前这半露半遮的,淋漓尽致炫耀着她的美丽的躯体。
那无关乎理智,而是生物原始的对异性同类美的向往。
她就像是老虎扑蝴蝶,脱了一会自己,又开始算计程衷。
她把脸买进进程衷的颈窝里,笑。
程衷喘气加粗。
残存的清醒让他推开她,可她只会粘的更紧。
两个人都是肩膀贴着肩膀,腰肢贴着腰肢,中间没了衣料的阻隔,炽热的温度彼此灼烧。
程衷清晰的感受着阮拾月作为女人的魅力。
阮拾月的手覆上了程衷的皮带扣。
突然,阮拾月的手停住了,脸也抬了起来,神色变冷,说到:“我只要程衷,滚。”
程衷也清醒了过来,跳下床冲进了厕所。
冷水冲在身上,他也找回了理智。
刚刚自己完全是个禽兽。她发酒疯,自己跟着癫狂什么。
究竟有多饥渴,连基本的羞耻都不顾了?
自己这样,与电梯里那个精虫上脑,下流无耻的男人有什么区别。
他乘人之危,罪加一等。
他懊恼的用拳头狠狠砸想自己的脑袋。
洗完澡出来,阮拾月已经睡到在了床上,可能以为人走了,衣服卡在腰上难受,就把裙子彻底褪掉。
程衷无法坐怀不乱,能心平气和的帮她穿好衣服。
从柜子里拿出一床干净的毯子,盖住她整个人后自己去了客厅 。
程母有时经过儿子的住处,会给他带些自制的卤菜或者糕点,读大学时还会让他给侄女也捎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