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拾月身体借不到力,直接躺下了。程衷张开刚刚被盖上的被子,直接把她一起裹进去。
阮拾月忍不住红了脸。
太近了,太紧了,男人温热的胸膛就贴在自己身上,是从来没有过的神秘体验。
程衷也已经睁开眼,看到阮拾月通红的脸忍不住轻笑。
“这就怕了?之前醉酒那个晚上你可主动多了。”
阮拾月强壮镇定,说:“我忘了,要不你给我回忆回忆。”
她就是料定程衷累的没力气,所以还故意挑衅一般把自己的肩带扯了下来。
她的肩带刚刚滑落,程衷的吻就直接落在了原本肩带的地方,密集而湿润,从锁骨一路向右,到了右肩,这侧的肩带原本还安安稳稳的在原地,现在被程衷也咬了下来。
阮拾月一下子没了力气,挑衅失败反被吃,她凭着最后的能量伸手关了床头那盏台灯。
程衷的吻愈发肆无忌惮,大手也到了该到的地方。
“这玩意儿,怎么拿走,嗯?”
微微沙哑的嗓音让阮拾月的身体止不住一阵颤栗。
最后还是阮拾月自己解除了身上的障碍。
一切发生的顺其自然。
两个人都是第一次,纵使理论知识再丰富,第一次真枪实弹,也有些手忙脚乱。
程衷的床是单人床,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两个人还紧紧贴在一起,浑身虽然酸痛但也清爽,应该是完事儿后程衷抱她洗过了。
阮拾月抬头正好对上程衷含笑的眸子,两人相视一笑,心照不宣,知道对方心里的想法。
程衷食髓知味,自然不可能放过她。
结束之后,阮拾月就要起床,发现昨天新穿的小裙子已经被撕碎,不得已只好穿他的衬衫。
吃过早饭,阮拾月让人送衣服过来,程衷神清气爽的去上班。
作者有话要说: 曾经这里有辆玩具车,后来被锁了
☆、上弦[18]
阮拾月日常叫章衡一出来玩。
【在哪?来玩。】
【啊啊啊啊啊我要疯了!!你这么闲过来帮我一把。】
【咋?】
【董凯爸妈来我们这里玩,结果董凯自己突然出差,让我去接,我现在在机场等太上皇和老佛爷下来,要疯了啊!!!】
【你报复我啊明知道我和他不对付,还让我去伺候他爹妈?】
【阮老板!求你!就当帮我!我一个人真的有点怕。】
【老板?】
【爸爸!】
阮拾月肯定会帮章衡一,但是嘴上便宜不能少。
为了帮章衡一给董凯爸妈留下好印象,她还特意换下了露背短裙,换上了良家妇女的长纱裙,生怕他们觉得自家儿媳妇的朋友不三不四。
风风火火赶到机场,那两尊佛还没来,章衡一正紧张的在大厅离踱来踱去,手里还拎了昂贵的见面礼,阮拾月拍了拍她的背让她安心。
通道里出来一对老夫妇,都是七十岁上下,一个穿绿色裙子,另一个穿黄色POLO衫,乍一看像丝瓜炒蛋。老太太的头发染过,不过没染成黑色,而是和阮拾月一样的红色。
阮拾月看着老太太的发色,有些尴尬,憋了半天在章衡一耳边夸了一句老太太时髦。
章衡一这时候还没认出这老太太是谁,憋笑说到:“你好看那么一点。”
老太太的玉镯子大的像个碗,硬生生把老爷子突出来肚子肉给压回去一个坑,在人群中,还挺有辨识度的,章衡一就是冲着这个镯子,认出了俩老人家。
当初她陪董凯去选镯子,章衡一建议董凯选一个品质好一点的,董凯摆摆手,他妈买镯子就是为了显摆,够显眼就好。
她吐纳气息,确保自己看上去还算镇定后拉着阮拾月一同上前:“叔叔阿姨好,董凯让我来接你们。”
老太太精明的目光在俩姑娘身上转了一圈,开口:“你们俩,谁是我家凯子同事?”
阮拾月先被老太太这声“凯子”逗的噗嗤一笑,却听到了后面的“同事”二字,惊呼了声“同事?”
“对啊,凯子说派了一个同事来接俺,咋来了俩个丫头啊?”
老太太戒备的眼神从章衡一身上移到了阮拾月身上,生怕有个姑娘对儿子有肖想,会随时随地下药毒了她老人家。
不仅仅是阮拾月呆了,章衡一的笑容也凝固住。都快谈婚论嫁了结果告诉父母只是同事?什么心态?当玩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