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了什么,为何这些人好奇中了毒,失去反应能力?为何…他没事?
不等他问出口,面前的人突然失去力量,一头栽倒在雪地里。
尚远面色大变,猛冲而上,道一句‘得罪’,便将之扛起来,转身就走。
没有半分迟疑,尚远直接带着楚容回京。
楚开霖已经去学堂,屋子里静悄悄,尚远带着她绕了一圈最终带回护国将军府。
“怎么回事?”负责打理将军府事宜的管家面露惊讶,手中动作飞快,一边护送楚容,一边让人偷偷请大夫去。
尚远将人放下,随手抓来一个丫鬟为楚容擦去满身血渍,换一身干净的衣裳,而后回答官家:“遇袭。”
管家皱了皱眉。
大夫很快被人拎着过来,一句话都没说就被扔进屋里,尚远道:“让人查一查下手之人,我猜测这波人神通不小。”
一连几次刺杀,这些一次比一次能耐,最重要的是每一波人他都确定完全抹杀,那么后面的人是怎么知道他们底细的?
简直匪夷所思。
管家点头,转身去吩咐人做事。
过一会儿,大夫扛着药箱子走出来,看到尚远就道:“这位姑娘身上大大小小的伤痕并不少,不过也不致命,抹一抹药膏就好了,古怪的是…”
因为实在想不明白,大夫皱着眉头,并且越皱越紧。
尚远忙问道:“大夫但请直言。”
大夫摇了摇头:“我并没有诊出特殊之处,但是这位姑娘…似乎脑袋受到重击,又似乎没事…”说着,大夫自己也茫然了:“但姑娘元气大伤却是真的,内伤严重。”只不过内伤完全摸不出来伤在哪里,这才是极端古怪之事。
尚远沉默不语,其实他也发现了,扛了姑娘一路,因为担心她身体受不住颠簸而灌输内力,然,这些内力无一不是石沉大海,无声无息。
大夫面色有些不自然,大概知道自己摸查诊脉不出来的东西定然是极为隐秘之事,不敢深究,只想着赶快走人,毕竟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
犹豫了下,大夫道:“还请这位…小哥另请高明,我无能为力。”
尚远面色恢复冷漠,道:“大夫应该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是,小人自然明白。”大夫额头冒起一层冷汗。
尚远深深的看着大夫,确定他畏惧生死而不再放话威胁,转身抓来一个人,让人送走大夫。
管家很快回来,并且带着领着御医。
这位御医非是普通人,表面上同护国将军府交好,暗地里却是护国将军府的走出去的人,是值得信任之人。
触及紊乱得抓不到头绪的脉络,御医惊了下,而后蹙眉陷入沉思。
尚远看着管家,管家对他轻轻点头,表示事情已经办妥,已经派人彻查刺杀之事。
又过了一会儿,御医还没诊治完,楚容就自己醒过来了,那一瞬间,眼眸深处的杀意宛若利刃,刺入所有人心肺之中,仿佛下一刻就要跳起来,将在场所有人灭杀。
“姑娘?”尚远头皮发麻,急忙出声。
楚容脸上一瞬间的茫然,而后闭了闭眼,眼眸恢复清明:“我们…在京城?”
声音沙哑虚弱,就像下一刻就要断气一般。
尚远道:“是,姑娘,那些人手段高明,未可知后路如何,且姑娘受了伤,属下不敢冒险。”
楚容点头:“我知道了,让人给我哥哥送个消息,免得他担心,另外,管家大叔,能帮我做一件事么?”
管家连忙上前,低下头颅,道:“但凭吩咐。”
楚容道:“给我把传圣旨之人射杀,拖上几个月才让消息入京。”
管家不明所以,却还是点头答应。
“姑娘莫要多开口,保存力气。”御医蹙着眉有些不高兴,最讨厌这种不爱护身体的人,明明病成这样还操心那么多!
楚容露出虚弱的笑容:“我的身体我知道。”
当时根本无路可逃,楚容能想到的解决手段便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了。
来到这个世界,每一次动用特殊力量都需要承受反噬的力量,而这一次动用了根本,身体重伤严重,好像已经不是她自己的了。
这是她十几年慢慢琢磨出来手段,以燃烧生命为代价,将特殊力量调动到极致,损坏经脉,以达到重伤对方脑力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