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过了那天献舞的事情以后,苏小北又开始说起了苏相儒的另外两个质疑的事情:“至于我小产一事,爹爹不是女人,不懂。嫡母也是一个身为人母的人,这天底下没有任何一个母亲,会拿自己的孩子的性命去做赌注的。但是我可是有身子的人,怎么会牺牲自己的孩子,去污蔑二姐呢?这种事情,对我有什么好处?分明就是二姐自己做了亏心事。还在这里强词夺理。”
苏小北明明是自己心虚,可是越为自己辩驳着,越是理直气壮。
她端起了的手边的茶轻轻抿了一口,也借着这短暂的几秒钟,稍稍定了定自己的心神。看着苏相儒听过了自己的辩解以后,脸上的样子,也没有方才那么强硬了,苏小北这才安心。
“至于九王府里的事情,那就是二姐和三姐的事情了,与我又有何关系?不瞒爹爹说,当初二姐和三姐可是想要算计我失身于九王爷的。只是当时兴许是哪里出了岔子,三姐也就阴错阳差的进了九王爷的房里。这件事情的真相如何,还有待商榷,爹爹如何能今天是所有事情的罪过,都扣在我一个人的头上?”
这是一桩一件的都解释完了,苏小北轻轻的坐在那里喝茶,她倒是想看看,这苏相儒还能说些什么。
“看来,这些事情,还真是爹爹错怪了你。”
这边苏相儒才与苏小北说了句软话,那边苏倾城就走进了正堂里,愤愤不平的说了一句:“爹爹,你可千万不要让她给骗了,方才她说的那些,都是砌词诡辩。九王爷府里的那些事情,确实是王妃做的不错,有车战将军为证,王妃还有什么可解释的。还有,王妃小产,与倾城没有半分关系。晋王府里跳舞那天,是不是意外那还得两说。”
苏小北看了苏倾城一眼,对于她的无礼,苏小北也不再如从前一般的急躁,只是淡然自若的问了苏倾城一句:“二姐,怎么你见了本妃,也不知道行礼了?本妃可是记得,二姐向来都是知书达理之人呐!”
苏倾城让苏小北这么一说,立即就恭恭敬敬地给苏小北行了个礼:“臣女参见王妃。”
“二姐,那小产之事,倘若不是你所为,难不成,还是我自己把自己给摔了,杀了我自己的孩子吗?姐姐,将心比心,若是你自己身怀有孕的话,我自己会让自己摔一跤,让自己的孩子胎死腹中吗?”这件事情,苏小北是最好抵赖的。
毕竟没有任何一个人会怀疑,苏小北会自己有意让自己小产。
那天的事情,知道的也没有几个人。
就是不知道,红秀有没有将这件事情告诉苏倾城。
不过,苏小北是一点儿也不担心,若是红秀真的做了些什么不该做的事情,拓跋明宇自然是会去治她的。
即便是想到这里,红秀也是断然不敢做这样的事情的。
“无论王妃相信还是不相信,那天臣女真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做。会不会是有什么别的原因,才让王妃误会了臣女?”其实苏倾城对于苏小北小产那天的事情经过,到现在还是稀里糊涂的,早已记得不太清楚了。
苏小北情不自禁的冷笑了一声,原本不是苏相儒请自己来相府里兴师问罪,真正想要对自己兴师问罪的人,是苏倾城。
“这事情嘛!都已经过去了,我早就已经不放在心上了,若不是你们今日提起,我都已经忘得差不多了。已经过去了这么久,这事情是不是你做的,谁又能说得清楚呢?我不与你计较也就罢了,你倒是屋里搅三分,对这件事情抓着不放了。”
苏小北重重地放下了自己手里的茶杯,茶杯里的茶水,也因为茶杯的颤抖而洒出来几滴。
苏倾城,你天天想找我的麻烦,我又怎么能放过你呢?你想问的都已经问了,现在你该换我问问你了。
“还说什么是爹爹请我来相府里坐坐,分明就是你苏倾城想要来找我的茬。现在就换我来问问你,最近京中的那些传言,可是你传出去的?说什么晋王殿下与七王爷要为了我一决高下,简直就是无稽之谈。”
苏倾城的态度也十分的淡然,反正这个事情苏小北那里也没有什么切实的证据,自己若是死了不承认的话,苏小北想必也是不能拿自己怎么样的。
“王妃所说的事情,臣女什么都不知道。王妃的言下之意是说我将这件事情传了出去,可有何凭证?”
苏小北就知道,就这么在大庭广众之下问苏倾城这件事情,苏倾城是断然不会承认的。其实苏小北也没有打算让苏倾城承认什么,反正拓跋明宇与拓跋明清也是不会比武的,在要揪出这件事情的根本,也没有什么意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