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到这歌还是为自己做的,张绣手上一个没拿稳,抖了自己一裤裆的滚烫茶水!
“张兄,你无碍吧?”拓跋明清见到了这一幕,不无担忧地扫了那****的位置一眼,温声问道。
张绣舌头犹如打结,话也说不利索了:“无……无事……王爷……”
只听那边厢,苏小北抵着下巴思索片刻,再闭眼酝酿半晌,左左右右前前后后竟然就只记全了一首歌的歌词,也是挺悲催的!
无法,她还是缓缓开口唱了起来:“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这首歌够可以了吧!苏小北这人听歌就有一个毛病,只听曲子,却从不记得歌词。她脑子里能够想起来全词的歌,那必定是被广播在耳边摧残无数回,才能深入骨髓般,张口就来啊!
唱完之后,苏小北格外忐忑地睁开眼睛看下台下,只见所有人都无甚表情,苏小北顿时心下一慌,不是吧,难道唱的不好?
还是拓跋明清突然站起来走到她身边,轻轻鼓掌三下,笑意盎然道:“苏兄,当真是好歌啊!诸位,难道都不觉得吗?”
一语惊醒梦中人!台下顿时又是一阵沸腾,与前头几次不同,这回全是说好的。
结果自然是毫无悬念的,苏小北和周炎以及另一位唱歌曲调悠扬的公子获胜了。自此,苏小北已经胜了两局,这第二轮比试已经胜出,可以不用再继续比试第三场。
但是拓跋明清附在会场主持耳边说了句话,就无人提醒苏小北可以先行退场。
只见苏小北赢了后,立刻屁颠屁颠地滚回张绣身边,特别嘚瑟道:“看到没,兄弟我可是找回场子了吧。”
张绣苦恼地一手支额,闻言更是痛苦地瞟了苏小北一眼,嘀咕道:“你这回可是要害死我!”
“你说甚么?”苏小北笑眯眯地问,张绣赶紧皮笑肉不笑,拍拍苏小北的肩膀鼓励道:“没甚么,苏兄你做的很好,接下来再接再厉,就能看见素月姑娘了。”
“哦。”苏小北点点头,实际上看到了张绣的半面画像之后,苏小北就悄悄好奇这素月到底长成何等模样了,这么美,不看岂不可惜不是?
第三轮绣球很快停到了一位文弱公子手里,那公子面颊飞红,上前拱手道:“在下就请各位以初遇素月姑娘为题,作一轮诗词歌赋。”
第70章
“如此,就请诸位同样在一炷香之后,上交一副作品来。”主持缓缓伸手,比比再度烧起线香的铜炉香鼎。
闻言,台上诸位公子各个都神情紧张起来。这一场乃是第二轮最后一场比试,若是不好好把握,就无缘见识素月姑娘芳容了。
可是初遇素月姑娘?他们就只闻其名,却是从未见识过的啊?这可要怎么写呢?于是半拄香烧尽,大半人仍旧一副绞尽脑汁,又无从下手的模样。
苏小北环视一周,发现张绣在微闭双目沉思片刻后,提笔行云流水就是一通写。苏小北好奇,伸长了脖子想凑到他案前偷看。一旁的拓跋明清突然轻轻咳嗽了一声,苏小北回头,不好意思地挠挠头笑了。
“不是,我不是没见过素月姑娘吗?所以,就想看看张绣是在何时何景见过的。”拓跋明清仍旧一派温和,嘴角带笑问:“苏兄,你可当真从未见过素月姑娘?可本王见你上一回所写之词,倒是将其神韵描绘十足啊。”
“实不相瞒,我当真是没见过。”苏小北垮下脸来,干巴巴道,“我那是凑巧神思飞出天外,幻想了一二罢了。”
“哦,那你这一次也可再飞去天外一次啊。”拓跋明清忍着笑,拿玉洁的手指,轻轻往天上指了指。
“王爷,您这么身份尊贵,必定是遇过素月姑娘的吧?”苏小北随口那么一问,她就不信凭他这么爱附庸风雅的德行,会不去渐渐这名满天下啊的青楼花魁。
果然,那拓跋明清微微仰头,双眼迷离道:“一年之前,正是暮春时节,本王曾有幸去到望月坊,亲眼见识到素月姑娘一曲鱼龙舞。她虽是仍旧轻纱覆面,当当日之盛景,本王实在永生难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