殊不知在陆安珩看来, 越是无能的男人,对女性的压迫就更厉害,就凭他们那怂样, 也只能欺负比自己更弱小的人来彰显存在感了。
陆安珩对这些怂包们很是鄙夷,觉得他们真是丢尽了男人的脸。流言也可杀人,这些王八蛋们去阿青家堵门大骂坏人名声时,阿青要是心理素质再差一点,真的能被他们给逼死。
到时候这群恶心的家伙说不准还会沾沾自喜,认为自己干了件大好事,将一个其心可诛的“异类”给除去了。
陆安珩只要想想那场面,都觉得反胃。
好在阿青坚持了下来,没有造成更大的悲剧。
陆安珩对阿青的毅力心服口服,想当初陆安珩自己还因为三观与这世界不合的问题丧了好几天呢。对比起阿青面对来自各色人的恶意,还能淡定自若地努力生活,陆安珩觉得自己在这方面完全被阿青碾压了,心里对阿青写上一个大写加粗的服字。
然而阿青最近似乎霉运照顶,磨难还不止于此,好不容易在药厂站稳脚跟,能拿稳定的工资养活自己和女儿后,这会儿又受到了来自前婆婆的恶意骚扰。
陆安珩正在感慨阿青超好的心理素质呢,就听到外头响起了一个熟悉的大嗓门,“阿青,你这个死不要脸的贱皮子!我就说你和这个臭大夫不清不楚的吧,和离了就立马跑到这个大夫开的药厂来了,真是不要脸!奸夫淫妇!”
这话可真是诛心了,张口就坏了孙辛夷和阿青两人的名声,就是想逼死他们吗?
陆安珩和陆芙同时沉下脸来,眼中全都是一片怒色。
见陆安珩抬脚就要出去和那泼妇理论理论,陆芙连忙扯住了陆安珩的袖子,冷笑道:“阿弟你且在里头便是,你堂堂朝廷命官,和个泼妇计较,真是美得死她!你们在里头休息便是,看我怎么收拾她!”
说完,陆芙便拍了拍手,冷笑一声走了出去。
陆安珩不太放心,小心地跟在她身后,找了个隐蔽的地方藏了起来观看陆芙的表演。
陆芙心里极有成算,方才听了阿青的话后,陆芙早就想给这个老虔婆一个教训了,这会儿老虔婆自己送上门来,陆芙觉得自己要是不抓住这个机会好好教她做人,那就白瞎了自己的主场优势了。
对付泼妇,完全不需要和讲道理,只要和她讲拳头就行了。陆芙深知这个道理,出门时特地找到了管理药厂的两个前辈,从她们手里借了四个膀大腰圆的中年妇女跟在自己身后当保镖。
出门后,陆芙见到了这个想要狠心淹死亲孙女的恶毒祖母,见她正一手叉腰,一手对着药厂大门指指点点,整个人都成了一个茶壶样儿,嘴里还不干不净地咒骂着阿青与孙辛夷。
听到这个老虔婆还在败坏孙辛夷的名声,陆芙的脾气也上来了,心说这回不将这个老虔婆的气焰压下去,日后还不知道会有多少人跑到药厂来闹事呢!
陆芙可不像阿青,和这老虔婆有婆媳的名分,不好硬撕。陆芙和这老虔婆那是半点关系都没有,撕起来简直不要太痛快。
这会儿听老虔婆说得难听,陆芙的下巴一扬,用一种看臭虫的眼神嫌恶地看着这老虔婆,鄙夷道:“哪里来的泼妇,竟然敢在药厂门口撒野,还敢空口白牙地污蔑我夫君的声誉。来人,将她给我绑了!”
陆芙和陆安珩那可是亲姐弟,陆安珩的颜值都突破天际了,陆芙的颜值也绝对不低,再加上她此时愤怒全开,气势逼人,以至于素来欺软怕硬的老虔婆一时间竟被她镇住了,张了张嘴,剩下的污言秽语都卡在了喉咙口。
陆芙身后的四个大娘动作也挺麻利,趁着老虔婆发愣的空挡,四位大娘已经齐心协力地将她给钳住了。老虔婆这才回神,一边挣扎一边对着陆芙破口大骂道:“哪里来的小娼妇,竟然敢绑老娘?”
陆芙眉头一皱,继续吩咐道:“给我掌她的嘴!”
大娘们也不含糊,对着老虔婆那张老褶子脸啪啪就是两耳光,声音格外响亮。
见老虔婆张嘴还想大骂,陆芙冷笑道:“你只管骂,你骂一句我让人抽你一耳光,看看你的嘴到底能有多硬!”
老虔婆一噎,狠狠地瞪了陆芙一眼,硬生生地咽下了这口气。想了想陆芙方才的话,老虔婆忽而问道:“你是那个不正经大夫的妻子?我可告诉你,你那相公可不是什么正经人,和我那不守妇道的儿媳妇勾搭成奸,这不,那个贱人闹着和我儿子和离后,就来药厂里会奸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