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给你一个名分。”
“什么?!”
绮罗心里还在笃定七夜不敢,没想到如今竟如此爽快的答应了。
“你疯了吗?我只是一个奴婢,你这样做,会受尽天下人耻笑的!”绮罗慌了,只能摆道理讲给七夜听,她现在祈求七夜赶快恢复理智,收回成命。
“普天之下众人的生死都是我掌控的!改变一个人的身份又有何难!绮罗你太小看我七夜了!”
绮罗心想这下完蛋了,本想着七夜会在乎天下人对他的看法,没想到她猜错了,她考虑来考虑去没有考虑她眼前的人可是七夜啊!一个从来自负不把任何人看在眼里的魔尊七夜,怎么会考虑世人的看法。
“那慎哥哥呢?你不要忘记了,我曾经嫁给过你的兄长!就算你不在乎我的身份,但你这样欺负你曾经兄长的妻子,这样不和伦常吧!”
“慎哥哥?!你方才叫他什么?”七夜听到绮罗对慎的称呼,突然似发了狂一般摇晃着在床上的绮罗,逼问她,“你为什么叫他慎哥哥,你到底是谁?快说!”
“你你放开我!”绮罗挣扎着想要摆脱七夜,但无奈七夜的力气太大,绮罗想挣开也挣脱不掉。“我这么叫他有问题吗?你是疯了吗?七夜!”
听绮罗呼喊起自己的名字,他情绪渐渐稳定了下来,“已经许久,许久没有人敢直呼我的名讳了。”
绮罗以为她已经没事了,连忙起来想要逃走,没想到却又被七夜拽了回来,“我说过,今天你是我的,已经逃不掉了,雪儿!”七夜温柔地在绮罗耳旁低语,绮罗被七夜的互换怔住了,“雪儿?”绮罗瞪大眼睛看着七夜,七夜没有说话,只是将头深深埋在绮罗的衣襟里,就这样绮罗顺势倒了下去一夜旖旎。
等绮罗醒来的时候七夜已经不在自己身旁,她感觉过去发生的一切就像梦一样,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就轻易地委身于七夜,是因为他那句“雪儿”吗?他究竟把自己当成了谁?而她自己这样做是不是对不起慎哥哥呢?一想到慎哥哥,绮罗就很是心痛,不知道那日淋雨后他怎样了。
烟雪陪同拓跋勇在羌族小住了几日,羌族这个地方离阴月皇朝更加近了一些,如果天气好,极目远眺,是能看见阴月皇朝的山色的。烟雪经常蹬到城楼处望着阴月皇朝,在那里住着她曾经深爱过现在最痛恨的人。
“又在这里发呆?”
“恩?”烟雪回眸,原来是拓跋勇,“没有,只是看到那里想到了过去种种事情。”
“看来烟雪公主也是一个有故事的人啊!”
“呵呵,恐怕我的故事不如首领的经历您来得精彩,您在那里经历了丧父背叛追杀”说到这里烟雪沉默了,她不应该轻易揭开拓跋勇的伤口,但话已出已经收不回了。
但拓跋勇好像不以为意,接着烟雪的话继续往下说:“而你经历了国灭夫叛,说到底我们都是被同一个人伤害的。”
烟雪苦笑,“所以我们才结盟,找那个人报仇。”
说到国仇家恨,拓跋勇又无限惆怅,掏出随身携带的玉笛又开始吹奏起来,乐曲轻扬,烟雪在一旁听得入迷,她又忽然想起在阴月皇朝的那一夜,那夜也是这首曲子,那时候朱玉还陪在自己的身边。“为什么我觉得这首曲子似曾相识?”烟雪扭过头来问拓跋勇。
拓跋勇停止吹奏,笑笑说:“可能是笛乐声勾起了你的回忆。这首曲子世人无人知晓,在此之前我也从未见过你,有可能是你多心了。时辰不早了,羌族首领约我继续商谈联盟一事,你也快些回去吧。”说完,拓跋勇带着笛子离开了,就剩烟雪一人愣在那里,“也许吧!”烟雪喃喃自语,她望着拓跋勇离去的背影,原先还不觉得但此刻看着,不知为何他带给她一种熟悉的感觉,“也许是我感念他的救命之恩吧!”烟雪笑笑,“看来我和这个拓跋部落的首领相处时间久了,都培养出亲近的感觉了。”
而拓跋勇下了这城楼脸上也浮现出笑意,人生难得相知心,像烟雪这样与他境遇这般相似的人估计世间也没有了,她会对自己吹奏的乐曲感兴趣,看来他要对他的谋士另眼相待了。
“公主,公主!您还说没什么!现在都传开了!魔尊殿下宠幸了那个绮罗,现在还要准备立她为妃呢!”玉福上气不接下气地跑了回来,向欢洁禀告这件事情,此时的欢洁正斜倚在躺椅上看书,听闻玉福的消息,书没拿住坠落到地上。“什么?魔尊宠幸了绮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