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野花说出魔尊殿下这四个字时突然被慕野捂住了嘴,“嘘!不要说!”
小野花看慕野这么紧张,就问道,“公主您怕什么?难道雪妃娘娘怀的孩子真的是慎殿下的不成?”
慕野欲言又止,她总不能告诉她上次她同绮罗去破心湖结界,是助绮罗与慎私奔吧。她误以为知道他俩的私情,但这件事情是无论如何不能同别人说的。
“瞎猜什么!小心说错话被别人听到又要受鞭刑了!”
小野花努努嘴,“那雪妃娘娘跑到哪里去了?她如果没有做亏心事怎么又不见了?”
“好了!我现在心思也乱着呢!咱们先回去吧!”
千焰这两天一直踌躇着要不要向绮罗示好,眼下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而且这件事情与自己毫无干系,她也乐得安静看好戏,忙叫人打探凝香阁和书言殿那边的情况。
刚开始得知绮罗也怀孕的时候,千焰几近陷入绝望,但等送信的人说魔尊殿下怀疑绮罗怀的孩子不是他的要打掉的时候,千焰复而高兴起来,忙继续让人时刻留意那边的动态。直到听说魔尊殿下抱了一个受伤的女子回到了凝香阁以后,千焰开始起疑。
“一个受伤的女子?那她是不是绮罗呢?”
负责打探消息的人说不能确定是否是绮罗,由于凝香阁七夜在且传唤了太医,不好继续探听下去。
千焰叹了一口气,给了那人些赏赐,问明溪,“按照魔尊殿下的脾气,如果有人胆敢背叛他,他一定不会轻饶的!殿下如果想让她死,为何还要抱她回来?”
“公主,还没确定殿下抱回来的人就是雪妃娘娘呢!再说您怎么知道雪妃娘娘就背叛了殿下,也许她怀的孩子就是殿下的,只是一场误会呢?”明溪解释道。
“难不成殿下会抱回来一个不相干的女子安置到凝香阁?我猜啊,那个女人十有八九就是绮罗!你认为是误会,我倒不是这么认为的,如果不是慎的孩子,绮罗何必冒那么大的风险那天晚上去心湖为与慎私奔而去破结界呢?”
一想到这儿,千焰心血来潮,“明溪,不如我们现在就去凝香阁吧!以关心绮罗的名义去看望,这样的话不就真相大白了,不用你我在这里你猜我猜的。”
“不,公主。我们现在不能去,虽然我们现在很想弄清个中缘由,但这不是一个好时机,毕竟我们不知道魔尊殿下对此事的态度,如果我们拿捏不当,贸然前去,如果得罪了魔尊殿下可就是得不偿失了!”
“唉,左也不是右也不是!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千焰赌气说到,“好,那我们就先不管她那边,父亲和哥哥那边最近有消息吗?他们有没有叮嘱我什么?”
明溪摇了摇头,“自从老国君和殿下回到火国以后,一直没有消息。”
“都怪我!要不是我撺弄父亲诬陷绮罗搞出那么一出,现在也不会这么不得殿下宠,被冷落到一旁!说到底,都是因为那个绮罗!”
千焰说的没错,自从诬陷绮罗不成后,七夜就有意剥夺了火国国君的实权,名义上是让他继续管理火国大小事务,实际上权力已经被架空。这让火国国君感到很是不痛快,开始郁郁寡欢起来,有时候火国国君会想为何当初自己要投降与阴月皇朝,如果不投降自己也许还能做一个逍遥自在的君主。而现在处处受制于人,这让火国国君有苦说不出。
“父亲,我们在城外抓住一个鬼鬼祟祟的人,他自称来自于拓跋部落。”炎武走进殿内望着郁郁寡欢的火国国君禀报道。
“拓跋部落的人?拓跋部落离我们这么远,来我们火国做什么?再说了,自从拓跋奥奇死了拓跋部落还没有解散吗?”其实火国国君并不在意此类小事,但考虑到拓跋部落与自己八竿子打不着,还是顺便问了一下。
“那人说拓跋部落现在已经推选了新的首领,父亲可知是谁?”
“他们爱谁谁,我又不敢兴趣!”
“不,父亲!您一定想不到!现在拓跋部落的首领是在阴月皇朝死去的拓跋奥奇的儿子拓跋勇。”
“拓跋勇?”听了炎武的话火国国君感到诧异,“拓跋勇居然还活着?怎么可能?居然还做了拓跋部落的首领?”
“没错!”炎武斩钉截铁地回道,另火国国君不得不相信。
“那拓跋部落的人来到这里做什么?他难道不知道我火国和阴月皇朝的关系吗?难道就不怕我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