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今天千元帝给我的,里面的成分还没来得及让陆老头看,你拿回去让永州来的两名医者看看。”
“不用看了,里面肯定有神仙散。”司徒长空随意的打开盒子往里瞥了一眼,里面整整齐齐的摆放着十几个瓷瓶。“千元帝也真够小气的,居然用瓷瓶装药丸,不知道玉瓶保存药性的效果要比瓷瓶好吗?”
“没直接放在盒子中就已经不错了,你还嫌弃什么呀。”景秀瑜被司徒长空嫌弃的样子给逗笑了,这可是千元帝想要控制司徒长空跟她专门指出来的药丸,怎么会上心到用玉瓶盛放?
“兔兔,我有个计划。”司徒长空眼底一亮,既然千元帝这么小气,那他们就好好的让他出出血,想来不管是国库中还是千元帝的私库中应该有不少值钱的好东西。
“宫中的嫁妆还没送过来呢,被让那些嫁妆都缩水了。”景秀瑜第一时间就明白了司徒长空的意思。
“那就等宫中的嫁妆都送到兔兔这里之后咱们再动手。”司徒长空想了想,可不能亏了自己兔兔,要去宫中“游玩”一番也得等事情都办的差不多了才好。
“主子,主院那边来问,咱们什么时候搬到隔壁的院子中。”纤梅走到门口的时候就听到了屋子中低低的说话声,也知道能进到自家主子屋子中的除了司徒长空外就没别人了,所以也没有进门,直接在外面禀报,她可不想进去感受司徒长空身上散发出来的冷意。
“告诉她们,本小姐晚膳之前就会搬过去。”景秀瑜轻嗤一声,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进她的瞰苍院吗?看来这母女二人对安玲珑的那些嫁妆可真是执着啊。
屋子外的纤梅应了一声之后去给外面的人答复去了,而屋子中的司徒长空则是满眼疑问的看着景秀瑜。
景秀瑜三言两语的跟他解释了一下,司徒长空眼神冷了冷,看来他要给穆悠婉,还有那个所谓的锦都第一才女弄些事情分散一下她们的注意力了。
想到景琼钰跟葛明奇有婚约在身,若是正妃没进门侧妃先进了门,怀上了子嗣,她们是不是就不会一直把目光放在兔兔的身上了?
第二天还没下早朝,锦都最大的花楼就传出来消息,四皇子葛明奇在花楼喝花酒的时候碰上了戍边将军府上的刚回到锦都才两天的嫡小姐梁晴,二人也不知道怎么就滚到了一起。
等天亮了之后葛明奇才知道自己昨晚一直跟自己称兄道弟,甚至是一起调戏楼子中姑娘的是个女人,而且自己还把人家给睡了,那床榻上刺眼的落红正提醒着二人昨夜的疯狂。
而二人也不是睡到自然醒才起来,是被同宿在一层楼上的一名宫中侍卫发现的。作为经常在宫中行走的侍卫是认识葛明奇的,而巧的是戍边将军的家眷回锦都的时候他正好沐休,看到了骑在马上的梁晴,惊讶之下才发出了声音,吵到了这一层的别的客人,事情才被捅了出来。
戍边将军一家之前一直守卫在墨国的西面,只有年节的才会回一次锦都。今年也是因为自家闺女到了要嫁人的年纪,让将军夫人带着她回锦都寻一门好亲事,谁能想到这才刚回锦都两天,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而且跟梁晴有了肌肤之亲的人还是当朝宠妃淑妃的儿子,四皇子葛明奇。
千元帝得到消息的时候,锦都中都已经传开了,虽然气愤葛明奇夜宿花楼,可更气的是梁晴一个姑娘家家的也逛花楼,不然怎么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但是在气愤事情也发生了,为了给戍边将军府一个交代,更准确的说是给那些维护戍边将军府的兵将们一个交代,千元帝只能再下一道赐婚的旨意。
先前葛明奇的正妃已经定了是景琼钰,景顺康是他的近臣,不可能把他女儿的分位降下来,所以梁晴也只能是侧妃,不过她这个侧分的分量可比正妃查不到哪去,因为千元帝准了梁晴八抬大轿从正门嫁进皇子府中。
“你说什么?!”还在想着要怎么才能把景秀瑜私库中的嫁妆弄到自己这里的景琼钰听到幼荷的禀报后,一张脸阴沉的快要滴出水来了。
幼荷胆颤的往后退了一步,斟酌着用词把刚才的消息再次禀报了一遍,禀报完之后赶紧低下了头,眼角不经意间看到景琼钰那越来越黑,越来越阴狠的脸色,两条腿都开始打颤了。
“好,很好,梁晴是吧!”景琼钰不爱葛明奇,只是看中了他的身份。而且她也想到过葛明奇不可能只有她一个正妃,她要的只是以后可以成为皇后的名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