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咱们西辰王的魅力可真不小啊。”再次察觉到马明纤投过来的目光,景秀瑜调侃的说到。
“她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身份,本王也是她能肖想的?既然她这么恨嫁,本王定会给她寻个好人家。”司徒长空十分不喜欢别的女子用那种恶心的眼神看她,心中已经开始搜寻永州城哪些公子有特殊的喜好,等今天的喜宴办完了之后就让人把她送到他们的床上去。
“还这是不懂得怜香惜玉啊。”景秀瑜瞬间就明白了司徒长空说的好人家是指什么样的人家,略带惋惜的说到。
“本王只怜兔兔一人,此生只惜兔兔一个。今日在永州这边也举办了喜宴,这洞房也应该进行一下了,再憋下去,就把本王给憋坏了。”司徒长空握住了景秀瑜的手,炙热的温度通过他的大掌传到了景秀瑜那双柔荑上。
昨夜司徒长空跟景秀瑜虽然还是宿在了一间屋子中,可司徒长空认为仪式没有完成,又艰难的忍受了一晚上。在后半夜的时候实在是睡不着了,把之前在景秀瑜房中顺手拿走的那本避火图仔细的研究了一遍,就为今天晚上做准备。
当然,看完避火图,又有佳人在自己的身边安睡,最后司徒长空洗了好几遍冷水澡才压制住体内的猛兽,这才让景秀瑜安安稳稳的一觉睡到大天亮。
“说什呢,赶紧的去招呼那边的客人。”景秀瑜利用长裙的遮掩,用脚使劲的踩了下司徒长空,脸上也泛起了红光,在大红嫁衣的映衬下显得更加的娇媚。
一旁的司徒长空忽略脚上的痛楚,眼睛不错神儿的盯着娇羞的景秀瑜,喉头上下滑动了几下,把自己的薄唇贴在她耳边,低低的说了句话之后才带着她往宾客那边走去。
坐在首位上的老王妃一直都在注意着司徒长空跟景秀瑜之间的互动,看到小两口感情好,她脸上的笑意也一直没有断过,甚至端起了**年都没碰过的酒水。若不是一旁的万嬷嬷一直看着,说不准今天老王妃就喝醉了。
敬了一圈酒,也不能说是敬,谁敢在座位上稳稳的坐着当永州唯一掌权的人来给他们敬酒?
在司徒长空还有景秀瑜没有来到他们跟前的时候,今天来参加喜宴的宾客们纷纷起身,在他们还没有敬酒之前就反过来敬他们二人。
整个宴席上只有一桌,不,应该是说只有一人,就马家的当家主母何氏一直稳稳的坐在自己的座位上,等着司徒长空来给她敬酒。
整桌的人都已经站了起来,唯有她一人还在坐着,特别的显眼。其他桌席上的人看着何氏的做派,纷纷低下头嘲笑她的自大。没见司徒长空母亲那边正儿八经的舅母都起身相敬,到了她这个表舅母却拿起了把来。
司徒长空跟景秀瑜象征性的把酒杯房子啊唇边沾了沾,说了几句答谢的话后就离开了,往下一桌走去。何氏脸上的笑容一寸寸的龟裂,可又不敢轻易的离席,只能僵笑着脸坐在座位上,周围的夫人跟小姐们也都不怎么跟她搭话了。
马家现任的家主马庆在男席那边也是在司徒长空还没走过来的时候就起身举杯,他的脑子清醒的很,知道什么时候应该做什么,只不过娶的媳妇却没有他十分之一的聪明。若是他知道何氏在今天的喜宴上能这么做的话,肯定不会让她跟着来的。
一场喜宴,一直持续到了晚膳之后,这还是司徒长空的身份在这,没有人去闹洞房,不然的话这喜宴得到很晚才能结束。
而何氏也僵着脸一直等到了喜宴结束之后才带着心中愤愤不平的马明纤坐着马车回到马府。当然,她可不敢在马庆跟前说她今天做了什么蠢事。
回到装饰一新的院子中,司徒长空第一时间就把伺候的下人们都打发的远远的,整个贤清苑中一个下人都没有,只剩下两位主子。
“兔兔。”洗漱了一番的司徒长空从盥洗室中走了出来,一身大红的婚衣已经褪下,只剩一件薄薄的里衣,还把胸前的位置扯开了一大块,露出里面结实光洁的胸膛。
“今日忙了一整天,很累了,赶紧的休息。”景秀瑜握紧了手中的锦被,之前二人同塌而眠的时候她还不怎么紧张,可今天在喜宴上司徒长空的话一直在她耳边萦绕,一想到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她不争气的退怯了。
“谨遵媳妇的命。”司徒长空长腿一迈,两步来到床榻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一脸紧张的景秀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