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相爷……这,这可是鸳鸯?”
“嗯。”
褚肆淡淡地点头,见她反应,淡声道:“可是不会?”
“不,不……只是这对鸳鸯有些怪……”
清羑咽了咽口水,颤声说。
“让你绣便绣,”褚肆摆手,拿着手里的公文离开房间,朝书房方向过去。
清羑整个身子直接瘫软在地上,双目无神。
完了。
相爷他不会真想着要她做通房丫环吧?
虽然相爷长得俊美如斯,又有权势,可,可……她不敢啊!
也从来没有过这样的想法。
尽管如此,清羑晚上还是赶制了起来。
相爷要的东西,她敢不给吗?
书颐今夜不用当值,提着灯笼回到屋里,看见坐在小铺上绣着活儿的清羑,书颐好奇下凑了过去。
看见清羑放在膝头上的样图,愣了愣。
“这是鸳鸯?你这小妮子……”书颐震惊地盯着清羑。
清羑吓得赶紧收住样图。
“别收了,我都瞧见了,看这纸质,可是相爷……”书颐盯着清羑,怀疑着。
清羑脸刷地一白,艰难地点了点头,“是相爷让我给他绣……书颐,我,我怎么办啊!”
可怜的清羑被吓得不轻。
“真是相爷让你给绣的鸳鸯荷包?”书颐眼目一瞪。
“嗯,”清羑咬着唇点头。
“这,这……”书颐也有些懵了。
相爷这算是怎么回事?
之前一再推着清羑这事,怎么到了这会儿就改变主意让清羑给绣荷包了?
而且,绣的也不是普通荷包。
鸳鸯啊!
“少夫人要是知道相爷移情……那该是多伤心。”
“你,你说什么呢,”清羑憋红了脸,瞪了眼书颐。
“这事……还是先别让少夫人知晓,”书颐彼是头疼地道。
“我自是省得不能让少夫人知道,可这荷包总要完成,到时候少夫人问起,也是逃不掉的。”清羑都快急哭了。
书颐同情地看了清羑一眼,叹道:“还是和少夫人明着说吧。”
“……”清羑怕。
怕却说不出来为什么要怕。
总之,就是怕极了。
次日。
褚肆穿上朝服,上朝。
舒锦意坐在圈椅里,纤纤玉手正捏着刚开始绣的鸳鸯荷包,目光幽幽,面色淡淡,瞧不出是喜是怒。
站在前面的清羑,心都快要跳到嗓眼口了。
“这图样,是他亲自给你的?”
舒锦意又拿起放在桌上纸张,面色淡淡地问清羑。
“是……”
“既然是他让你绣,就继续绣吧。”
舒锦意将手里还未成形的荷包交回给清羑,如是说。
“啊?”清羑愣愣接过。
“下去吧。”
舒锦意拿过桌边的账本,继续看。
清羑抿着唇,捏着手里的荷包,走了。
账房这里,只剩下了舒锦意,翻阅账本的声音渐渐停了下来。
“啪!”
舒锦意丢下账本,坐在椅子上,望出门去的神色幽深又烦躁。
……
褚肆以受伤为由,在家中休养了数日。
刺客仍旧押在他的地方里,没有交到皇帝或是刑部手里,拽在自己手里。
这早已引起了满朝文武百官的不满,接连上奏。
皇帝无动于衷,对褚肆的忍耐简直到了让人心颤的地步,特别是一心想要褚肆死的褚暨。
皇上如此宠信褚肆,对他的前途很影响。
在殿前看见安然无恙的褚肆,姬无舟等人的眼神各异。
没料到,他会活得好好的,还将刺客活捉了回来。
部分做了亏心事的人,开始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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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章:帝王赏赐(1更)
整个朝事,众臣都在忐忑不安。
下了朝后的褚肆被皇帝单独留下,百官临出殿门还不时回头偷看面无表情的褚肆。
试图想在他脸上寻找点破绽。
皇帝移驾书房,褚肆随后就到。
朝座上至尊作臣子之礼后,褚肆就静静立在殿中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