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拿了这东西过来?”
“奴婢见少夫人面有疲倦之色,特地给您倒些安神的药液消消疲!”白婉笑着又倒了一些进来。
舒锦意:“……”
粗心的丫头!
什么消疲,分明是不想让她好好歇息!
罢了。
“味道重,收回去。”
“是,”白婉连忙将青玉瓶子收回去。
舒锦意抚额,赶紧洗完,穿好衣躺榻上。
夜里辗转反侧睡不着,被自己这一身香给香得没法入睡,身上还有些不对劲。
舒锦意坐了起来,烦躁的在屋里走来走去,手里扇着风。
试图将自己那些躁气扇走。
褚肆坐在书房里,不知道第几次将手里的公务拍在桌上了。
压下心底的烦躁,强迫自己看。
“噫呀!”
房门打开,守门的白婉和清羑连忙问:“少夫人,可是有什么事要吩咐。”
舒锦意步出门,吹了一口凉风,总算是舒缓了一些。
摆摆手,道:“我到前面走走,不用跟着了。”
“是。”
欲要跟上的两人退了回去。
舒锦意走到小径上,那口凉风吹过后,走远了,那股烦躁劲又上来了。
走到蓄水的地方,给自己两把凉水,又维持了一段时间,奇怪的感觉又翻涌上来。
并不是多猛烈,只是让人很难耐。
隐隐约约的,总有种奇怪的感觉。
“见鬼。”
半个时辰后,舒锦意从小径走回来。
推开书房的门,里边的人惊喜的抬头来,舒锦意就瞬间清醒了,她来书房作甚?
一定是那股香在作祟!
“阿缄!”
褚肆将手里的折子放下,绕过桌子走来。
舒锦意掩饰性地道:“我只是睡意不重,过来找本书瞧瞧,你忙你的,不用理会我。”
走到桌前的褚肆又坐了回去。
舒锦意随意找了一本书,坐到以往所坐的位置,翻阅了起来。
褚肆满心欢喜的重新批阅手里堆积的公务,速度极快。
舒锦意完全看不进,不时的抬头看正认真阅公文的男人,低咒一声,烦躁地翻起书来,发出的声响都能让褚肆感觉到她此刻的烦躁。
褚肆以为她还在生气,半句声不敢出。
见他不像平常时那样撩人,舒锦意气不打一处来,翻书的动作更大了。
严重影响了褚肆。
褚肆绷直了身,小心翼翼地瞄着她翻书卷的动作,还有那咬牙切齿的模样,褚肆头皮一麻,不断的回想自己今日来的所做所为。
除了提到那个女人时情绪有点失态外,并无其他。
果然还是因为女人家葵水的原因。
褚肆暗松了一口气,不是生他的气就好办。
等她静一静就好!
突然,舒锦意抬眸阴沉沉的盯了他一眼。
褚肆连忙装模作样的批阅。
舒锦意嘴角一抽,压了压心底的烦躁,霍地起身。
他是自个的夫君,娇情个什么?
“啪。”
舒锦意将书放下,朝他走过来。
褚肆放下手中的折子,抬眼看着她,眼里,一派平静!
“阿缄,不舒服?”
“嗯。”舒锦意顺杆上。
褚肆拉过她的手,抬起手探了探她的额头。
舒锦意幽黑的眼,注视着他。
“都怪我,你身子不适还带着你到处走,”褚肆起身,要带着她回屋。
“没什么事,”舒锦意抽开手,没征兆的就伸出两手环住他的腰,将脑袋靠进他的怀里。
一股清香沁入鼻,褚肆的心噗通噗通直跳!
从她身体散发出来的香气,极是诱人!
褚肆身体僵硬,屏住呼吸,不敢再闻。
阿缄身体还没好,他什么也不能做,不可再引火烧身。
“你抱一下就好。”
“嗯。”
褚肆咽了咽口沫,伸出手,僵硬地抱着她。
然后,僵着什么也不做。
舒锦意在他的胸膛上慢慢地蹭了起来,将温热的脸摩擦得更发热,奈何这人就是僵着不肯动。
蹭出火的舒锦意忍无可忍,将他推到了座椅上。
被结实推了一把的褚肆还没有回过神,大腿上就坐了一具火热的身体,惊得他差点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