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锦意眼眸笑成一线:“我也不知道。”
褚肆心中一漾,将她拉到了怀里,从背后环紧她,身上的酒气染了她一身。
他的姿势,除了手,其他未动。
舒锦意就靠在他的怀里,一动不动。
身后的人,饮酒时发出的声响,让舒锦意也有一种口渴的感觉。
“阿肆。”
褚肆眸微眯,低头看她,“阿缄,我喜欢你这样叫。”
沾着酒香的唇,倾下,亲吻在她的耳边。
“阿肆。”
“嗯!”
“阿肆……”她一声比一声柔。
褚肆有些招架不住,反手拿住了她的下巴,吻了下来。
舒锦意尝到了酒香味,眨了眨眼,喝下了他喂来的那口酒。
待他移开,舒锦意已羞得洒面通红。
低沉的笑声从耳边传来,性感且惑乱人心。
舒锦意躺在他的怀里,感受着他因笑传来的震颤。
“咳。”
舒锦意被这个人倾倒众生的笑给迷得头晕,一个激动下咳嗽了起来。
“阿肆。”
舒锦意黑眸深了深,伸手抚上他割人的面容,因为饮酒,前襟被染湿了,连下巴都浸了不少的酒渍。
舒锦意的手抚上来,全是湿意。
“虽然我喜欢这样笑的你,但有些事你还是得必须面对,所以,你别这样一个人偷偷躲起来。现在的你,不是有我吗?已经不是一个人了,阿肆,你有我。”
褚肆黑眸静静的看着她,嘴喃喃而语:“我有你……”
“是的,你有我。”
“阿缄,”褚肆丢开了酒杯,将她抱了起来坐好。
“你有什么话就和我说,别再像以前那样,傻傻的一个人。”
“阿缄,我还有你,”褚肆将脑袋搁到了她的肩头上,埋进了她的脖子里,“我以前恨过的,努力博取过,从来不敢怠慢……逼自己去成长。”
舒锦意将手放在他的背部上,无声的安慰着他。
“现在却发现,一切仅是个笑话。”
舒锦意很自责,她就不该打开那个盒子。
如果她没多事,那个旧盒子应该会永远被遗弃在角落里,永远不会被打开。
“我不该打开那东西……”
“天意如此。”
褚肆抬起头,手抚过她的秀发,“没你,也会有其他人打开。”
舒锦意握紧他的手说:“母亲那里让我来开口?”
“出来前,我已经将东西交给的赵廉,这个时候他应该交给了母亲。”
这就是他会跑来金玉酒坊的原因?
舒锦意有些担忧:“母亲应该不会有事,我让人先回府去看着。”
“有赵廉在,不必忧心,”褚肆将她起身的动作按住。
被舒锦意这么一搅和,褚肆到是没有那么的郁闷了。
舒锦意仍不放心:“我们先回府看看,毕竟这么多年了,突然把这么大的秘密揭出来,母亲心里肯定不会好受。”
“再等一等。”
“好,”舒锦意回头,看到他此般模样,心中一疼,“那就等等。”
“阿缄,我还有你,可母亲受了这么多年的苦……我无法安慰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做,就先让她一个人静一静。”
“老夫人还在相府。”舒锦意提醒他。
褚肆收紧臂力,“罢了。”
褚肆拉着舒锦意从椅子里起身,身子微晃,舒锦意就扶住了他。
褚肆整个人都压到了舒锦意的身上,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脸颊上,“阿缄,”他动心一唤。
舒锦意撑起他的人,“阿肆,我们先回府。”
“阿缄,我是个胆小鬼。”
他深情凝视着她,哑声说。
“你不是……”
“你看,我连陪在母亲身边的勇气都没有。”
舒锦意侧头看到褚肆自嘲的笑,心一紧。
“褚肆,就因为这个你就要逃避?我认识的褚肆可不是这样。”
“阿缄。”
“砰!”
舒锦意被他压倒在地毯上,起不得,动不能。
“阿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