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得在外面惹麻烦。
大敌当前,眼下这些不该发生的就避免了。
“少夫人,他们说的话实在是太……”徐青这么好脾气的人,竟也被气得脸色铁青,嘴里叨唠着起来,可见那几个大老粗说话有多么的难听。
舒锦意笑道,“不必与他们计较,他们直来直往惯了,不似朝中那些弯弯绕绕的臣子。”
“可您一点也不生气吗?他们竟敢这样说您和爷。”
徐青在为舒锦意打抱不平。
“他们为国家镇过江山,吃苦,这点算不得什么。人总是要有个发泄,否则在这样枯燥无味的塞外是要憋坏了。”
舒锦意却真的一也不在意,相反,她还得避着。
“少夫人您也太过好说话了,爷带着您来,并不是让您来受气的。”
“你怎么也学着那些小丫鬟,在我的面前叨唠起这些来了,”舒锦意好笑不已。
见舒锦意当真一点也不介意,徐青更觉得那几个人太不知礼数了。
再怎么说,少夫人也好歹是丞相夫人啊。
而且还是个女子,一群爷们儿说出那种话,像话吗。
“大敌当前,你也对他们忍着些。在这里,谁也不容易。”
舒锦意叹道。
“是,属下知道了。”
“况且他们有些话说得也没错,我确实是不该来这。”
“少夫人。”
“在戎城,我就该走了。”墨悬还在那里等着她。
“少夫人想回皇都?”
舒锦意摇头。
舒锦意回到帐内,将徐青打发走了就一直没有再出去过。
自己这样的身份,确实是不宜多走动。
这到让江朔想要找机会和她见面,却是没了机会。
军中有太多事要忙,还要忙着推测北夷的动向等。
褚肆是文官,以前的名声又不太好,在军中到没有什么信任度。
却是枢密使赵则珩和军中的这些人很快就打成了一片,到底是在这里混过的人,更容易打进人群中。
舒锦意不出帐,褚肆也乐得清闲的在帐中陪着舒锦意。
不知褚肆从哪里拿一副棋子,此时在帐中与舒锦意惬意的对奕。
外面忙活的人行色匆匆,无不是为抵制敌军做准备。
“北夷皇帝对太子似乎已开始重用,军事参与都有他的影子,这会影响到北夷的决策。”
“简空侯这个人到是坦荡些,而这简空悠却不是那么耿直了。此人惯使阴招,与皇帝的那位弟弟走得也颇为亲近,在北夷搅弄风云,影响甚大。”
舒锦意落下黑子,如是说道。
褚肆道:“江朔并不傻,他会堤防着些。”
“眼下军中这些人有些矛盾,我怕会有所影响。关于他的决策,可有人出声反对?”舒锦意是暗指原墨家旧制的人。
褚肆道:“当场反对的却是没有。”
也就是说背后有反对声了。
“难为江朔了。”
“他能解决,你也不必事事忧心,”褚肆落下白子又道:“我们来这里的目的已经达到,你若是想去见他,这两日我让人安排。”
“避着江朔。”
“我知道!”褚肆抬起星眸,目中似有笑意。
粮草送达,龙安关在江朔的手中治理得极好,那些小矛盾,可忽略。
傍晚。
褚肆找到了赵则珩。
“相爷要回皇都?”赵则珩有些吃惊,“可陛下不是说让相爷协助江将军行事?”
“本相是为文臣,也就该做文臣该做之事,赵大人是为武官,那就该做武官该做的事。”
赵则珩有些反应不过来,他以为褚肆会借着这样的机会将该拿的东西都拿走。
现如今江朔在军中的治理是看着好,但那仅是表面。
墨家军还残存的一天,内部的矛盾就不会消。
大可利用这一点,使些手段借机行事。
这不是褚相爷惯使的计量吗?
赵则珩此刻到是看不明白了。
难道说,褚肆还有其他的想法?
想要在背后使别的阴招?
种种的想法,瞬间浮上心头。
褚肆也不管对方是如何想自己的,直言道:“赵大人若是能在军中立下威信,想必他日回到宫中定更受圣上重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