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悄悄地将眼睛眯起了一条缝,看到那男人轻而易举的抬手接下了壮汉的拳头,另一只手已经在电光火石间落在了壮汉青筋暴露的脖颈。
男人修长的手指似乎并不足以掐住壮汉的脖,于是他指尖那一片闪着寒光的刀刃显得分外瞩目。
他的动作轻快利落,修长的身影于眨眼间爆发出了巨大的潜力,自始至终没有从原地移开一步。
太完美了……
我在心默默的感慨着,要不是我已经有了个很不好搞定的丈夫,这位才是我为之心旌神摇的存在。
可惜恨不相逢未嫁时,我也只能惋惜的看着男人轻而易举的赶跑了那些放狠话的壮汉们,再次认认真真的垂眸注视了我摊的一副被玩的有些旧了的纸牌:“怎么赌?”
土著美女也看着男人的脸愣了很久,这会儿才刚刚回过神来,叽叽喳喳的代替我将纸牌的规则讲了一遍。
他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视线意味深长的放在了我的左手,轻笑着:“这种老千的伎俩有些过时了,在国内还是不要再用了,被发现的话会打断腿的。”
我觉得他是在暗示我想要和我来一场真正的赌局,对此我倒是乐意之至的,只要能留这男人在我面前多停一会儿,一午的收获我情愿拱手相让。
于是我也很大方的道:“那不如你选一种公平合理的怎么样?”
“好啊。”他淡然的点了点头,脱了鞋踩在棉布,隔着一个充当桌的破木箱和我相对而坐,漆黑的瞳孔倒映了我神魂颠倒的丢人德行,害得我连忙吸了吸口水,好不容易才恢复了正经面貌。
修长的指尖碰触过那些纸牌,男人似笑非笑的:“不如选一个最简单的,你抽三张我抽三张,看看谁的点数大,一局定输赢如何?”
这……好像不算赌局吧?
我有点费力的开始思考空白一片的记忆,隐隐约约觉得这种方式和孩过家家没有什么区别。
不过他的爱好是这个,我也自然很愿意舍命陪君的。
将那些零零碎碎的钞票全部堆放在一边,我手法利落的洗牌切牌,整整齐齐的码在了一边,对他了个请的姿势。
他从善如流的接受了我的好意,先是抽出了第一张。
这次我没有作弊,手漫不经心的抽了他碰触过的第二张,摸着纸牌阳光又或者是他留下来的淡淡温度,都忍不住开始心猿意马了起来。
意识到这一点,我连忙拼命的摇了摇脑袋。
看来顾对我好色的评价果然是真的,可美色误人啊!
在我的理智和欲念坚强的作斗争的时候,男人已经随手翻开了他选择的那张牌。
一张梅花六。
输赢对我来已经完全是浮云了,可是由于面前这一堆钞票的价值也不算很了,让土著美女紧张的捏着我的袖,想要埋怨我一下赌了这么大的,可赌局开始也没办法了,只好死死盯着我手下的纸牌。
看她这么紧张,我也只好牺牲了一些端详男人的时间,快速的翻了开来。
一张方片四。
好在是三张的总点数,否则我现在已经输了个彻底。
男人并不被我垂涎三尺的视线打扰,仿佛早已经习惯了时常有人这么轻薄的凝视着他,八风不动的再次选了一张。
这一局,他是黑桃七,我是方块十。
点数来我已经略胜了一点,却半点都没觉得开心。
我一边思索着究竟是哪个女人这么好命的可以天天对男人目奸意淫,一边心猿意马的共同选了第三张。
成败在此一举了。
他这次并不着急翻开,我自然也不着急。
身边的异域美女能已经大气都不敢喘了,因为深知我这一次并没有做手脚,所以情不自禁的开始喃喃自语的求神明庇佑。
而我的视线则一点点的落在了男人崭新纯白的衬衫,觉得对方大概是刚到这里不久。
这一点我是根据那耀眼的白色判断出的,听是由于这里的水质不好,所有的白色洗过一次后都会变成黄色。
而有闲钱将衣服穿一次丢掉的,大概也不会沦落到这种地方来了。
想着男人或许是由于什么原因才沦落至此,我倒是很愿意将这一堆钞票用来接济接济他,反正偷渡回国不是一两天能解决的问题,大不了我明天还来这摆摊是了。
男人饶有趣味的迎了我的视线,片刻后依旧是按着纸牌没有翻开,突然问道:“你觉得我长得如何?”